莞卿不想將時間浪費在不值得人的上。
「大姑娘,大姑娘,你不能送我們走······」
張婆子和吳婆子還想攔下莞卿求卻被冬清擋住了。
「兩位媽媽還是下去好好收拾收拾出發吧,難道說兩位媽媽連大姑娘的話都不聽了嗎?或者是需要奴婢去將公主請來嗎?」
今天姑娘終於將這兩個天懶耍的婆子打發了,冬清別提多高興了。
又怎麼會給們求的機會?萬一大姑娘又心了可就壞菜了。
聽到冬清搬出長樂公主,張婆子和吳婆子頓時了聲,只能眼睜睜看著莞卿走遠。
「這可怎麼辦啊?老姐姐。」張婆子張地看向吳婆子問道。
「怎麼辦?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誰知道大姑娘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吳婆子憤恨道。
平日裏,們也不曾將大姑娘放在眼裏,也不見大姑娘對誰發火,可誰知道今兒這是怎麼了?突然揪著們不放還要打發了們。
吳婆子只覺得今兒出門沒燒香才會這麼倒霉。
「老姐姐,難道咱們真的要去桃莊?」張婆子不甘心。
桃莊哪裏有府里好?雖然們只是給大姑娘守院門可這油水卻是得很。
吳婆子穩定心神譏笑道:「走,咱們去找夏姨娘,咱們可都是為夏姨娘辦事的,可不能不管咱們。」
夏姨娘肯定不會希安了這麼久的人就這麼輕輕鬆鬆被大姑娘給打發了。
「對,找夏姨娘給咱們求去。」
張婆子對於明的吳婆子佩服不已。
「走了嗎?」莞卿素手端起茶盞漫不經心問道。
冬清點頭應道:「姑娘猜得真準,吳婆子和張婆子正往夏姨娘的意馨院去。」
吳婆子和張婆子原本就是夏姨娘的人,們會去找夏姨娘,莞卿並不覺得奇怪。
若是不去找反倒是要讓奇怪了。
真是太傻了,以前夏姨娘明目張膽地給紫竹院塞眼線,而竟還覺得夏姨娘心。
想來前世會落地那個下場也不冤,只怪太傻。
莞卿全散發著冷的氣息令冬清不適應地抖了抖。
冬清不知道為何自從姑娘被高僧喚醒來后總是坐著發獃出神,但可以肯定是姑娘和以前不一樣了。
「冬清,你也下去收拾一下吧,早點兒出城去吧。」
冬清難得回家一趟,想來冬清的爹娘也會捎東西回去。
「多謝姑娘。」冬清應聲退下。
莞卿看到窗枱下的伏羲琴一時忍不住手,悅耳悠揚的琴聲緩緩響起。
莞卿不思緒飄遠,前世,這一雙纖纖玉指被梨一一地砍下來后便再也沒有彈過琴,如今倒是有些生疏了。
似乎當初那鑽心的疼痛猶在,還真是刻骨銘心恍若昨日一般。
梨啊梨,蒼天有眼讓我重活一世,我又怎麼能放過你呢?還真是期待今生與你的見面。
前世種種,我莞卿必當加倍嘗還,而今便從你那舅舅開始吧。
前世,梨能當上皇后那舅舅夏傅可是沒出力,這個無恥之徒更是暗地裏窺覬的母親長樂公主。
回憶前世,莞卿星眸中如同烈火燃燒,手指不用力撥斷了琴玹,這才拉回了莞卿飄遠的思緒。
「姑娘,你的手傷了。」不知何時屋裏突然多了一個冷麵子。
只見那冷麵子練地從懷裏掏出一小瓷瓶倒出白的末再拿起帕子為莞卿細心地包紮。
「阿晴,我沒事,小傷而已。」
莞卿倒是毫不在意手上的這點小傷口。
方才是一時陷回憶當中才會不小心弄傷。
前世,阿晴是唯一一個陪著走到最後的人,只因無意間在阿晴落魄的時候給了一個饅頭充,於是阿晴便跟著,阿晴拿命為效忠,可阿晴最後卻因為落得個挫骨揚灰的下場,連一個墳墓都沒有。
所以,當有幸能夠重生回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阿晴。
前世欠阿晴的,今生,只想好好的補償,給一個好的結局。
再次看到阿晴好端端的在面前,莞卿真心激上蒼。
「姑娘家的手怎可隨意損傷?」阿晴抿著生道。
兩個月前,從東黎國一路逃亡至大周,上盤纏用盡正是上窮水之時,是莞卿將帶回侯府。
讓暫時有個棲之地,正所謂一文錢難道英雄漢。
阿晴看起來還是和前世一樣冷落冰霜,但只有莞卿知道阿晴對最為關心。
「好阿晴,我錯了,對了?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方才確實是沒有控制好心魔才會傷了手,就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伏羲琴。
這把伏羲琴乃先皇在世之時為長樂公主尋遍天下所獲,後來長樂公主又將這把伏羲琴贈與莞卿。
如今琴玹已斷只能改日再尋名匠大師重新續上琴玹。
知莞卿是為了轉移話題,阿晴倒也不說破。
「姑娘吩咐的事,阿晴已辦妥,只要姑娘不願意,任誰也找不到夏傅。」
阿晴將小瓷瓶重新揣回懷裏頭也不抬道。
莞卿聞言不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是的,夏傅私吞賑災款到如今的被朝廷通緝乃是莞卿所布的一個局,為的便是將夏傅無聲無息地除掉。
而這僅僅不過是一個開始。
可又有誰能想到現在靠著一個侯府姨娘做到戶部郎中的夏傅將在幾年之後為當今四皇子趙楚瑜的左膀右臂,而彼時的四皇子趙楚瑜也為了當今皇上欽定的太子,大周未來的儲君,真是好不得意。
莞卿心中冷笑不已,不過,今生的趙楚瑜只怕再也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為大周的儲君了。
只因莞卿不允許!
「今晚,我想去見一見夏傅,阿晴你安排一下。」
有些事,必須親自確定一下才能放心。
阿晴有些意外莞卿想見夏傅,因此有些為難。
「姑娘只怕是有些不妥,那夏傅被我藏在了煙花之地,若是姑娘實在非見不可讓奴婢過兩天重新找個地方安置夏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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