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質問無疾而終,邵允琛雖然放了一馬,心中的疑卻更深。
從前的葉清歡永遠都是一副唯唯諾諾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怯懦樣子,可剛剛卻條理清晰,小到個人私怨,大到家族興衰層層遞進,底氣十足,這副伶牙俐齒應對自如的樣子,哪里還是從前那個膽小怕事的樣子?
恐怕得查一查在牢里的這三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了!
另一邊,新娘化妝間大門閉,
“我們肯定是被這個人給耍了,什麼人死復生,本不可能的事,就是故意裝神弄鬼嚇我們。”
安九月氣的拍桌子,“政凌,不是你干爺爺家的長媳麼?跟你有什麼過節要這麼整我們?”
從回來開始,陸政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像是被點醒了一樣,緩緩抬起頭來,“過節?”
婚禮開始之前,在門口的確是他一時口誤,給了難堪,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陸政凌立馬跟安九月說了之前的事,立馬‘明白’過來,怒道,
“我就說呢,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們作對,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咄咄人,難怪在邵家不寵!”
安九月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你要做什麼?”
耳語一番之后,陸政凌皺了皺眉,起先是不樂意,但是也經不住安九月的勸說,竟也答應了。
葉清歡在宴會上了臉,加上黎麗對的態度一改從前,看著很是慈,那些邵家長媳在家冷落的傳言不攻自破,原本對有些看法的人這會兒也是另眼相看,不人前來示好。
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易,看著這些人的臉,葉清歡心中冷笑,面上卻落落大方,來者不拒,時間一久,竟也喝了不。
“邵太太好像喝了不酒?”
一旁傳來一道關切的聲音,葉清歡抬頭去,竟是安九月的伴娘。
“喝得不多,是我酒量不太好。”葉清歡這是謙辭,前世的時候酒量說是千杯不醉也毫不夸張。
“我這兩天剛好住在這兒,邵太太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葉清歡警惕的看了一眼。
那伴娘果然眼神躲閃,
“是這樣的,九月不舒服不能親自出來,怕招呼不周,所以讓我出來幫忙看看。”
“這樣啊。”
葉清歡佯裝出一副放松警惕的樣子,“也好,房間離這兒遠嗎?”
“不遠不遠,出了宴會廳走兩步就到了,你跟我來。”
“好。”
葉清歡任憑伴娘攙扶著離開了宴會廳,倒是想看看,安九月這次想搞什麼鬼。
房間的確不遠,剛到房門口,想回頭說句什麼房門陡然開了,里面出來一只手抓著的胳膊便將拉了進去,。
還沒回過神,“砰”的一聲,房門便關上了。
房間里燈昏暗,葉清歡被無可反抗的力道連拉帶扯推倒在床上,隨后一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掙扎著尖起來,卻被捂住了,頭頂傳來一道悉的男聲,
“嫂子,你喜歡這麼刺激的玩法,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葉清歡眼中瞳孔驟,是邵亦澤。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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