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
容裳回過神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
「沒有想到,咱們原來是生生世世的恩夫妻。」
它繼續笑著,著腦袋的手稍稍在上麵停頓了一下。
「好久不見。」它突然說。
那時容裳與它四目相對。
似是聽懂了它話裡的意思。
提回以一抹溫的笑,瀲灧的眸中著旁人所看不懂的深意。
「好久不見。」
從第一次的許硯,第二次的南城……到現在的夏木。
一晃眼的功夫,我們竟然相了這麼多年。
「謝謝你。」
它突然說出這句話。
隨後便把摟進懷裡。
那時待在它溫暖的懷抱中,原本躁的心莫名平靜下來。
其實,容裳還想問它,「你是風夜嗎?」
這陣子靜下心來想起很多的事。
比如第一次看到許硯的時候就覺得他上有一種莫名的悉。
到後來,幾乎是每到一個世界都會發現一個相似點。
如果你說這兩人之間毫無瓜葛的話,那麼風夜那天又為什麼說那些話?
以上種種都讓容裳懷疑。
係統說的主神大人,本就是風夜。
可是這樣……當年他為什麼會流落到人間,後麵他又為什麼會被殺。
想起當年,容裳至今還記得,他的被葬在南園的墓地。
*
這天夜裡。
夏木看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
它立即拿著吹風機走上去。
名其曰,是幫吹頭髮。
可實際上,卻是在上手腳。
彈來彈去,頭髮上的水弄了兩人一。
它是好了。
直接能烘乾。
呢,好不容易洗了澡,現在……
「好了。」
無奈,容裳阻止它。
「你夠了,想吹頭髮就專心幫我吹吧。」
原來都不這樣。
一直特別死板。
每次要幹啥都得來主。
「夕夕,人家想你了嘛。」
說起來,這話絕不是夏木說的。
有時候容裳還好奇的。
過往發生那麼多事,如果他真的記起所有記憶的話。
對,他又會怎麼樣。
吹頭髮才吹了一分鐘不到。
容裳上的浴巾已經掉了一半。
它似乎已經忍不住,湊上來在的臉頰上親了又親。
「寶貝。」
「嗯。」
「小寶貝。」
「……」
吹風機差點連的頭髮都捲了進去。
容裳一,夏木回過神來忙關了吹風機。
「……大哥,你能認真一點嗎?」容裳冷眼白了它一眼。
夏木當時深知自己犯了錯。
它耷拉著腦袋,委屈,「對不起,請老婆責罰。」
「我現在還不是你老婆。」
容裳故意跟它對著乾,卻被它反駁。
「現在不是,很快就是了。」
「去去去。」容裳一把搶了它手裡頭的吹風機。
還輕踹它一腳,「我自己來。」
好吧,那也行。
它乖乖站一旁。
等開了吹風機吹頭髮。
它又來了。
手就從後麵抱了上來。
「夏木。」
「老公。」
「……」
確實沒錯,還是那悉的味道。
!
「你老公,我有什麼好嗎?」
「那肯定有,我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結合我之前所有的經驗,今晚我能將你乾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