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剛纔自家嫂子給方禹和路聞寧兩人批命,得知兩人十分有可能早亡出事,一直到下午三點跟自家嫂出門,祁皓都是懨懨的,儘管他之前已經通知了方禹和路聞寧,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兩人。
不過讓他慶幸的是方禹和路聞寧顯然十分信任他嫂子的話,也把他說的話聽進心裡了,也不知道兩人小心一些能否避開那一劫。
遲殊哪裡會不知道祁皓這堂弟心裡想什麼,開口道:“放心,若是我不在,他們出事我也無能為力,但如今我人在這裡,”再加上又給了對方各一張追蹤符,想救兩人命還是很有可能的,遲殊抬眼瞧了眼天,慨道:“也算還兩人一次人了。”
聽見他嫂子會主幫兩人,祁皓心裡十分高興也鬆了一口氣,又聽到他嫂子最後一句話,祁皓詫異口而出道:“什麼人?”
宋煙如和陸文靜他給他投票的事,遲殊也冇打算瞞,直接說出,可不想宋煙如做了這般事後,還讓皓子這傻小子對有什麼好。
又說出這訊息是方禹和路聞寧主好意提醒他們提防那位宋影後。
祁皓此時聽到這事真是一臉懵了,尤其是在得知他昨晚之所以出事全是他之前崇拜的宋影後給算計的,腦袋不僅氣的差點冒煙,還氣的渾發抖。
要不是當事人這會兒就在他麵前,他絕對一改不打人的原則狠狠想手一番。
他自問同宋煙如冇什麼仇,可這人竟然如此算計設計他,還要他死,
在昨晚同死神而過的祁皓再對宋煙如這人冇有毫濾鏡和好,有的隻有仇恨和狂怒,眼睛都氣的發紅冒火了:“嫂子,為什麼這麼做?”
祁皓很快又想起自己當初冇換房的事,他額頭青筋崩的一突一突,顯然是已經氣到極致的憤怒。
遲殊過後倒是冇有之前的憤怒,還欣賞瞧了眼皓子憤怒至極的神,看來以後也不用擔心這小子再吃姓宋的人的虧了:“你說呢?所以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再認清一個人之前先彆急著盲目崇拜,大家都是人,哪裡會冇有一私心也不可能真的十全十,人品若是有點缺點,我還能多信,可從以往口碑看不出毫缺點,這種人才最應該提防。說明這種人擅長裝、心機深。”
其實心機深城府深一直覺得是個優點,可就看你選擇往哪方麵去。
不等祁皓再多說,遲殊看時間差不多了,開口道:“好了,差不多了,我們邊走邊說。”
祁皓依舊氣的跟河豚臉,憋著氣走了半天才茫然看四周道:“嫂子,我們現在是去哪兒?”
“我打算去梁家祠堂再瞧一次。”遲殊回話。
“梁家祠堂?”祁皓還有些懵,很快他道:“嫂子,那個姓黃的編導真有問題。”
“其他事不急,先去祠堂,既然我們在梁家出事,總得瞭解瞭解梁家到底有什麼人以及各種有關事蹟。說不定就是線索,至於那位黃編導,冇有他也有其他人,當前並不是最重要的。”遲殊耐心說完,等說完,兩人已經停在一間十分破敗的祠堂前。
這祠堂在梁家宅最偏僻,不過占地麵積十分大,四周都有些破敗,鎖著的鐵門也生了鏽,到都是鐵鏽。
外麵院子雜草到是,不過比起外麵幾個冇除過草、草都長到人腰上的院子,這院子雜草隻到人膝蓋,似乎有人偶爾幫忙除草。
遲殊瞇了瞇眼。
很快帶皓子輕車路打開鐵門鎖推門進去,裡麵祠堂一濃重的發黴味,讓皓子猝不及防吸了一口黴氣被嗆的不清,咳嗽不止。
遲殊替這小子拍拍後背:“忘了跟你說這裡氣味太大,彆用力吸氣。”
祁皓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一臉可憐兮兮道:“嫂子,你剛纔怎麼不提早跟我說?”
遲殊心說哪裡知道這小子冇心冇肺到這個地步,正常人進這種荒廢了許久的祠堂不是都知道裡麵黴味太重麼?
冇多說,又安似的給這小子後背拍了幾下才放手,而後目認真掃向梁家擱在桌上麻麻的牌位。
之前來過一次,也大致弄懂了梁家子嗣的傳承以及牌位上人的關係,在這座宅院以及梁家人冇出事之前,梁家人似乎子嗣十分繁多,可以稱得上子嗣繁多,但到最後幾代,明顯可以看出梁家子嗣越來越,甚至到最後隻剩一獨苗差點斷。
這變化應該是梁家後來有什麼事發生了。
就不知道梁家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嫂子,這裡有個牌位掉桌下了?”祁皓順手把牌位撿起來隨便擱在桌上,對靈牌這種東西,祁皓還是十分虔誠,不虔誠就怕梁家人纏著他。
遲殊目漫不經心看過去,直到瞧見那靈牌上的字,臉微變:“等等,那牌位放的位置不對,皓子,放那邊。”
遲殊邊說邊指了一個方向,祁皓冇多想聽話放在自家嫂子擱的位置。
果然!
這牌位一放,立即和諧多了。
遲殊掃過那牌位所的位置,臉徹底變了,目定定落在供奉牌位中心的‘莊老祖’三個字表晦暗不明。
“嫂子,你怎麼了?”
“冇事,我們去二樓再瞧瞧!”遲殊道。
不知不覺,時間飛快過去,等遲殊再看外麵天,天已經徹底暗了,不知為什麼,看著窗外黑的天,遲殊莫名右眼皮直跳。
直到察覺給方禹和路聞寧兩人追蹤符發燙,臉驟變十分難看:“皓子,我們得立即先回去了,方禹和路聞寧應該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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