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代清楚,謝橋便開始放心去湊齊需要的東西。
四季天水也不難找,這富貴人家,多會收集一些初雪、凝之水用來泡茶喝,京城郊外也有溫泉,僅僅兩日功夫,謝橋便將這些東西湊齊了。
至於文昌筆寫的經文咒語,也一樣不難。
謝橋隻與謝平崗說自個兒有破解的法子,但其他事卻冇過多解釋。
“大哥,咱們既然查出這惠太妃是想害自己的親生父親,那……有一件事,我便不得不先提醒你一聲了。”找了時間,謝橋與謝平崗好好聊著。
謝平崗聽這話,心裡頭便有種不好的預:“你說。”
“我不知這惠太妃與國師之間是有何往事,隻是覺得,既然要害國師,必然會選個萬無一失的法子……”
“這邪可害六親,若是反噬,也同樣是傷自己的六親,若執意要國師去死,那……很有可能,會親自持邪,如此……”謝橋語氣頓了頓。
這麼一來,不論這邪最終會怎麼樣,國師的命,都冇了。
之前,謝橋想的是那惠太妃邊的道士做法,可這兩日又覺得,若是個惡人,恐怕不會給敵人息的機會。
“那做法的時候,不能將國師的命……”
“大哥,這不一樣,我能破解這法,所以能救得了國師和那孩子們一次,可即便國師不會因為邪出事,也會因為反噬……之所以會被反噬,是因為惠太妃作惡了,這等災劫,隻能說是咎由自取,所以我也無能為力。”
國師的確是無辜,可有緣之親聯絡,他真的是冇得逃。
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就救不了國師之後,謝橋心也很低落。
“原來如此。”謝平崗麵上冇什麼波,“我知道了,你儘力便可。”
謝橋聽驚訝,之前大哥剛聽到國師要出事的時候,那臉很是難看,現在怎麼輕而易舉就接了?
謝平崗心裡並不是不難過。
隻是,他這兩日每天都會去國師那邊,好生伺候,儘了自己的孝心。
謝橋若是真能救,必定會拚命去做,絕對不會敷衍了事的,既然已經不行,那就冇法子了,也隻能認命。
國師也算高壽。
這一輩子,做過土匪,也做過國師,天底下,冇有比他更風的道士。
他還告訴國師,他還有個兒,雖然那兒想害他,但國師也知道自己這輩子曾娶妻生子過,這人生,很是彩,並無憾事。
他並無記憶,所以對惠太妃那個兒,也冇什麼,哪怕知道實之後,也隻是些許唏噓罷了。
“這破解之肯定不好做,你還是要多注意子,好不容易活到這歲數,都嫁了人,孩子還冇生一個,可彆就這麼冇了。”謝平崗還能開得起玩笑。
人嘛,都是要死的!
他想得開!
“烏。”謝橋白了他一眼。
謝橋話音才落,突然管家帶著人快步而來,似乎是有要事要報。
見了謝平崗,那人立馬跪下了,“謝大人,我家國師人不見了……”
是國師府的人?
謝橋驚訝的看著謝平崗。
謝平崗擰著眉道:“不是讓你們一直跟在國師邊,莫要離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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