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兒子的問題都是他一手造的。”李易說道。
“是是,大師,那我兒子究竟是怎麼了?”曹金來一臉謙恭。
金來藥業可是一家資產幾個億的公司,作爲控大老闆,曹金來什麼時候姿態這麼低過?可沒辦法啊,兒子現在可是命懸一線,只有指眼前這個坐在椅上的年輕人,才能活得下來……
其實原本曹天宇的傷並沒有那麼嚴重,楊菲菲沒說的是,送到醫院後,曹天宇依舊倒黴不斷,先是急救車半路拋錨,換了一輛才拉倒醫院,然後從車上擡下來的時候,鋁合金的擔架竟然斷了,一斷掉的肋骨,直接扎到了脾臟上。
好容易擡進了手室,合脾臟吧,可主刀醫生拉肚子,換個實習醫生上手檯,無影燈又壞了,重新換一間手室,脾臟就只能割除了……
這麼點背的事兒,也真是沒誰了,所以曹金來一聽楊菲菲說了李易的“預言”,顧不得還沒出手室的兒子,急急忙忙就跑了過來——解鈴還須繫鈴人,萬一兒子再鬧出一件倒黴事兒,還能不能出來手室?
“唉,作孽啊,”李易嘆息一聲,說道,“他是你兒子,平時他都做過什麼事兒,你心裡能沒點數?”
“呃……這小子是個十足的混球,錯事兒實在太多了,不知大師說的是……”曹金來道。
“人命!”
“啊?”曹金來一驚,急道,“大師,可不敢說啊,我兒子雖然混蛋,但他絕對沒膽殺人啊……”
李易擺擺手,說道:“你兒子仗著家裡有錢,平時沒朋友吧?並且一旦人家懷孕,立馬就讓人家打掉,然後就分手,對不對?你知道這幾年他打掉過多孩子嗎?胎兒也是人命啊!”
“呃……”曹金來沉默了,這個況顯然他是知道的,並且從未勸阻過。在他看來,男人有錢,就該找人,更何況兒子還年輕,玩兒唄。
“所以,你兒子這是被嬰靈纏。”李易說道,“平常即便嬰靈纏,也無非是偶而生活不順,但你兒子的況卻是太嚴重了,數量太多,纔會一旦發,就倒黴頂啊。”
“呃,大師都看到了?”曹金來說道。
“別說,活人哪兒能看得到鬼啊,我是從你兒子面相上,看出他子宮塌陷,更有黑氣籠罩,才推斷出來的。至於準不準,我可不保證。”李易趕忙辯白,這世道某些事可以讓人知道,但絕對不能明著說——那是迷信!但披個算卦看相的,就屬於民俗範疇,就沒什麼問題了。
“哦……大師,那我兒子現在怎麼辦啊?”曹金來又急急的問道。
“兩點,第一,請有道行的道士,幫那些嬰靈們做法事超度,第二,多做點善事,例如給孤兒院捐款什麼的,積點功德。”李易說道,“至於行不行,我也不敢保證,但總歸沒壞。”
李易這話也是實話,畢竟他可沒接過“專業培訓”,他倒是有心來白院長問問,可自己沒現在的聯繫方式啊……
“好,好……那大師能不能幫忙做這場法事啊?”曹金來又問道。
“我只會看相,又不是道士,我可做不了法師。”李易說道,“行了,你趕快去安排吧。”
“好,我這就去,事之後,定當重謝……”曹金來說著,急匆匆的走了。
楊菲菲有心追過去,可想想人家剛纔說的,要杜絕兒子繼續追自己,再想想李易說的那些,曹天宇是個什麼貨,一時間哪兒還邁得開腳步?
可再扭頭看看李易,人家竟然就不帶搭理的,只管和方婷自顧自的聊著。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看相了?”方婷嚷道。
“跟養老院裡的老金學的。”
“啊,那他是不是更厲害?你讓他幫我看個相好不好?”
“他已經死了。”李易面不改,這死無對證。
方婷不給了李易一個白眼,接著眼珠一轉,又笑道:“唉,對了,你小子算得這麼準,那些有錢人還不得捧著你?到時候隨便幫人看個相,怎麼著也得收個幾千上萬的紅包吧?”
何止啊!咱現在隨便幫個鬼,賺的都是百萬起價呢!
不過這種來路的錢可不能對外說。
“唉,可惜某些人啊,明明手裡捧著寶貝,卻非要扔了去撿茅坑裡臭石頭,真不知道上哪兒能賣來後悔藥……”
方婷說的怪氣,楊菲菲終於掛不住了,默默的扭頭出了樓梯間。
“哼,臭不要臉,氣死你!”方婷依舊不解氣的嘟囔道。
“行了……”李易苦笑。
“你就是心太!”方婷埋怨道,“我早就看不慣了,也就是你一直拿當寶,我也沒法兒說你,現在終於解氣了,哈哈……”
李易哭笑不得,原來這小姐姐早就對方婷不滿了啊,可惜自己一直都沒看出來。
李易嘆著人的演技,曹金來則已經聯繫好了法事表演——嗯,姑且稱之爲表演吧,反正以前誰也不知道究竟靈不靈。
曹金來不差錢,請的是市裡規模最大的三清宮的道士,價錢給的足,當即就開壇。
不過這年頭道士也講究影響,當然不會跑來醫院鬧騰,只在三清宮裡布壇施法,唸了兩個小時的經文,曹金來才終於接到電話,兒子從手室裡出來了,萬幸,還活著。
曹金來心裡終於一顆石頭落了地,匆匆跑回醫院,守著兒子直到麻醉失效醒過來,再說起李易來,曹天宇氣恨不已:“爸,你得幫我報仇啊,都是那個混蛋,肯定是他指使嬰靈害我的!”
聽兒子說了李易在他臨走的時候,莫名其妙的那句話:該出手就出手……咱下邊有人!曹金來頓時氣不打一來,一耳到兒子臉上。
“報仇?你還嫌死的不夠快?”
“爸?”曹天宇一臉懵。
“你個混賬玩意兒,你知不知道惹了什麼人?”曹金來怒氣沖天,“明天跟我去給李大師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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