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連忙掏出幾張百元泰銖遞過去,之前方剛已經和假僧訂好,如果對方給錢,堅決不能要,這樣可以把戲做得更足,讓對方更相信。假僧搖搖頭,把錢推回去。果然,這人和他母親十分,僧趁機又把碗裡的水鄭重其事地塗在那人額頭、脣、左右臉和脖頸,然後就躬合十,慢慢走開。
方剛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暗笑。
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當晚,方剛和阿贊登在那人居住的酒店房間附近住,沒有隔壁的,最近的是斜對面,但對施法來講沒什麼區別,距離足夠了。午夜時分,阿贊登在酒店房間中施法,他盤坐在地毯上,手按域耶,開始唸誦降頭咒。
阿贊登所用的降頭是降,效果沒那麼快,當然這樣最好,免得這麼快就在泰國出事,必然有可能產生懷疑,而回到湖北之後幾天再發作,那就好辦多了。
等那人離開泰國回到湖北的第五天,路老闆給方剛打電話,稱得到消息,那人得了一種怪病,從所有開竅的地方都在往外冒,比如眼睛、鼻子、耳朵、甚至肚臍,很恐怖。方剛說:“這就是降的作用,以後會越來越嚴重,最後失過多而死。”
“那他要是在醫院天天輸呢?”路老闆問。方剛說那也沒用,到最後失的速度遠遠比輸的快,怎麼也不行。
半個多月後,方剛還沒有路老闆的回覆,他打去電話,路老闆在電話裡咳嗽得更厲害,聲音也不對勁。他說自己的冒越來越嚴重,還伴有低燒,正在醫院住院,那樁生意的尾款,可能要等他出院之後再付。
路老闆在電話裡並沒有提和落降頭有關的任何字眼,方剛知道他是怕被錄音,說明這個路老闆比較警惕。方剛很不高興地說不行,你的目標已經達到,錢必須儘快給,可以讓人去銀行代爲辦理,或者網絡轉賬。路老闆說:“這樁生意很重要,別人辦我信不過,必須我親自去辦。而且你幫了我的大忙,我要去泰國和你見面談,到時候付給你現金。”
方剛稱沒問題,路老闆說他最多一週就到泰國,方剛勉強答應。
掛斷電話,方剛心裡有些懷疑。就算路老闆怕別人知道這事,也沒必要爲了謝非得跑到泰國來,按常理,這種客戶在達到目標後,應該是不願意跟自己接的,可路老闆正相反。方剛心生警覺,他已經在泰國做了兩年多佛牌生意,從沒遇到過值得懷疑的客戶,現在是頭一次。他希自己是多疑了,但萬一真被自己猜中,後果可就是很慘的。
於是,他把這事告訴給阿贊登,問有沒有那種通用的、降頭油和末之類的東西。
阿贊登說:“我這裡有一種蟲降,可以混在清水中,只要對方服下,就能以巫咒催發作。就算不用巫咒,時間一長,蟲降也會慢慢發作,除非有特殊的解降蟲,否則早晚會死。這是我認識的一位緬甸降頭師提供的,他在深山裡十幾年,最擅長落蟲降,而他給別人落的蟲降,幾乎無人能解,因爲他所養的原蟲都是深山異種。”
方剛高興地把降頭收起。
防人之心不可無,方剛的第六告訴他,和路老闆的見面恐怕沒那麼簡單,要留有後手。他又問阿贊登,如果被對方在飯菜或飲料裡下了什麼降頭,會是哪種。阿贊登說:“如果不是用目標材料製的降頭油,效果最直接的還是蟲降。蟲降有很多種,我不敢保證都能解開,但我說的那位緬甸降頭師專門解蟲降,幾乎沒有解不開的。”
這就等於給方剛吃了定心丸,但他心裡也沒底,畢竟這是要拿命冒險的事。
過了四天,路老闆來到芭堤雅,和方剛在某西餐廳見了面。這家餐廳是路老闆事先選好的,方剛更加懷疑,坐下後路老闆先是道歉,說要不是重冒,早就來泰國了。又對方剛表示謝,說一定要來泰國當面謝,方剛說不用那麼客氣。
服務生過來分別給兩人倒了紅酒,路老闆端杯和方剛相,兩人共飲。聊天過程中,方剛談起那七萬塊錢落降頭生意的尾款,路老闆爲難地表示,因爲那個傢伙欠自己上百萬沒還,導致自己一直很拮據,之前的兩萬定金也是向朋友借的。現在他手上並沒有錢,但爲了讓方剛安心,還是先到泰國和他面。這幾天他會在曼谷停留,而老婆在湖北想辦法湊錢,最多三五天就能籌到,隨後就會給他匯來,到時候就可以找在曼谷的中國銀行,把錢取出來。
方剛哭笑不得,路老闆表示:“你放心方老闆,這幾天我就在曼谷住下,肯定不會跑掉,要不然我也就不會來泰國找你了。”方剛點頭表示相信,找出一張名片遞給路老闆,說這是附近的某酒店,老闆是他朋友,提方剛的名字可以打折。路老闆連忙接過,轉把名片放進皮包裡。
趁此機會,方剛迅速抄起桌上的那支鋼筆,臂將筆尖對準路老闆的酒杯,輕輕甩了些東西進去,全過程只有一秒鐘,路老闆並沒察覺。
飯後,方剛辭別路老闆馬上來到曼谷,阿贊登告訴方剛,服下蟲降之後,要五六個小時才能從眼珠中看到豎線。方剛把手機關掉,坐立不安地等著,每隔半小時就對鏡子看。晚上,他不願意看到的事終於發生,自己的眼球有明顯豎線,呈深灰,這是典型的中降頭癥狀。
阿贊登用自己家裡的兩種解降給方剛服下,然後施咒解降,但並沒有解開,而且方剛腹疼難忍,比死還難。阿贊登連夜帶著方剛前往泰國西北部,通過邊境進緬甸,日夜兼程兩天半,纔在某深山中找到那位緬甸蟲降師。這確實是高人,他順利地解開了方剛的蟲降,但也讓他吐了好幾次,折騰得夠嗆。
付過錢後,方剛讓阿贊登轉達這位蟲降師,如果在一個月再有人找他解降,最好不要管,那蟲降師同意了,稱不是總有人來找我,知道我住在深山裡的人本就不多。
辭別蟲降師,兩人由緬甸東北部的深山回到泰國,方剛纔打開手機,不久就收到路老闆的電話,問他這幾天爲什麼沒開手機。方剛說手機出了故障,今天剛修好。路老闆問有沒有興致出來喝酒,方剛說沒問題,就在芭堤雅某餐廳見了面。
吃飯的時候,路老闆有一搭無一搭地跟方剛閒聊閒扯,讓方剛更加起疑了。他悄悄關注路老闆的眼神,發現他有兩次貌似無心的朝餐廳衛生間的方向看去。而在方剛提出要去衛生間的時候,路老闆還表現得有幾分張。儘管他已經在掩飾,但還是被方剛捕捉到了。
在衛生間,方剛彎下腰,仔細檢查那幾個隔間,只有一個隔間有人。衛生間裡很安靜,方剛進了有人隔音的隔壁,豎起耳朵仔細聽,聽到從隔壁約傳來念誦經咒的聲音。
方剛在心裡暗笑,卻假裝肚子疼,發出很痛苦的聲。隔壁的經咒停頓了一下,可能是怕被方剛聽到。方剛在洗手池弄了些清水,撣在臉上,裝汗珠。從衛生間出來時,他五都扭到一起,捂著肚子,路老闆看到方剛這副模樣,連忙起來關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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