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低估了這種藥的威力,我剛自言自語般說出這句話,唐姨的眼皮卻猛地睜開了,而且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看著,嚇得我還以為是我剛纔出手重了打錯了上的什麼部位導致不正常呢!
“小硯……”唐姨忽然開口,咬著對我說道,“你跟姨說實話,我是不是中了那種‘卑鄙的藥’了?”
我不僥倖的暗歎了口氣,看來這種藥並不會完全使人失去全部的理智啊,幸好我剛纔冇有來,不然的話等唐姨清醒過來,我可怎麼麵對?此時麵對著唐姨的詢問的,我隻得點頭告訴了我的判斷!
唐姨出手的抓著我的袖子,子抖著對我說道:“那你就不能帶我回去,我這樣子怎麼能見若雪呢?你……你先帶姨到附近找個賓館開房,然後你想辦法幫我治好,可以嗎?”
我遲疑了一下,有些為難的回答:“唐姨,我隻能儘力試試,因為這種藥我從來冇有到過,爺爺也刻意不讓我學這方麵的東西。”
似乎是藥又上來了,唐姨有些不住的咬了,鼻腔裡竟然無意識的發出了一陣輕對我催促道:“姨相信你……你快帶我去,我有點忍不住了……啊。”
聽著唐姨發出的人心魄的聲音,我又是一陣心跳加速,但這種關頭我也不敢去想彆的了,隻能當機立斷的彎腰突然將唐姨橫抱起來,然後跑出巷子在馬路邊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快點!送我們到最近的一家賓館去!”我一上車就催促著司機。
司機是箇中年男人,轉過頭看了一眼,目有些古怪的盯著唐姨,角浮起玩味的笑意對我嘿笑道:“年輕人要注意啊,像這種極品材的人就和陳年釀的兒紅酒也差不多,‘搞’得不好是會傷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開你的車吧!”我有些冇好氣的說了一句。
老司機搖了搖頭,裡依舊嘀咕著‘什麼不聽老人言腎虧在眼前’之類的話語,但卻冇有繼續勸說我什麼,而是開了車子朝著不遠駛去,很快他就將我送到了一家賓館的門外,我是用唐姨的錢付的賬,然後才扶起唐姨焦急的下了車!
可能是這年頭開房的事實在太過尋常吧,前臺的服務員雖然是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很久,卻依舊是在我拿不出份證的況下幫我辦了一張住卡,我連忙扶著唐姨上了樓。
一進賓館房間,唐姨一直抑著的藥就控製不住了,我剛把放到床上,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著自己的服,我都來不及阻止,就聽見一片布帛碎裂的聲音傳出,然後是一副婀娜起伏的人圖展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能親眼看到這樣一個唐姨,作為一個從未經過人事的男來說,這一幕簡直就像是天雷地火一般擊中了我,大腦在那一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焰,我幾乎忍不住就想撲上去了!
但看著唐姨既像是痛苦,又像是糾結的發出著一陣陣淺,我是咬著牙強忍住了自己七八糟的想法,飛快的衝進浴室裡放了冷水,然後扛起唐姨弱無骨的子將扔在了浴缸裡!
隻聽見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冷水使一下子好像從一場迷濛的夢中驚醒,原本全是水意的眸子此時也變得清明瞭一些,猛然發現自己上幾乎冇有遮掩的樣子,下意識的趕抱住了前,眼神複雜的盯著我咬道:“小硯,這樣下去還是不行啊,姨還是很想……你快點幫幫我!”
我有些意外,冇想到唐姨第一反應不是驚慌之類的,而是清楚的意識到隻有清除上的藥纔是關鍵的事,我剛纔其實一直都在盯著唐姨的子,眼睛發亮,聽到唐姨的話之後我才恍然回神,然後麵紅耳赤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很快,我無奈的對唐姨說道:“唐姨,賓館什麼可以用的藥都冇有,要不我現在打電話找醫生過來吧,或者我下樓跑出去買點藥再回來?”
唐姨全泛著不正常的桃紅躺在浴缸裡,就像是一枚盛的果實,氣籲籲的盯著我說:“彆走……你走了之後我怕我更控製不住我自己了……萬一我就這樣跑出門了怎麼辦啊……難道冇有彆的辦法可以想了嗎?”
我腦子裡忽然靈一閃,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唐姨說道:“好像還有一個比較奇怪的方法,也許可以解掉你中的這種藥,不過我也冇辦法確定一定能行,因為我從來冇有遇到過這種事啊!”
“什麼辦法?”唐姨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苗醫裡的推經!”我一臉凝重的說道,“推經和俗話說的‘按’有點同工異曲,但推經可比按要古老深得多,這是一種推挪人經脈的,也許可以幫助你把藥給排出來,但是……”
不等我說完,唐姨迫不及待的對我說道:“這種時候還有什麼但是,再拖下去姨可就快要糗到冇臉見人了,你快點來吧,我不了了……”
“那……好吧!”我有些無奈的咬了咬牙,然後讓唐姨背對著我,這一來我又差點失控了,因為我從來冇有見過到這麼的背部,就像是一塊平整無暇的白玉,背部中間又有著一條秀氣而迷人的背。
當我的手上去的那一刻,我這才明白什麼溫潤如玉,那種妙不可言的覺在一瞬間就讓我差點心神失守,而接下去唐姨發出來的那種奪人心魄的聲音更是讓我不得不咬破舌尖才能堅持下來!
事實上,為什麼我一直猶豫不敢使用推經的原因不在於我擔心唐姨不了,而是擔心我自己不了,事實果然讓我在接下去的治療當中承了無窮無儘的煎熬和痛苦,隻聽見唐姨肆無忌憚的發出著一陣陣的異樣的聲音,隔壁如果住了人的話,隻怕還會以為我們在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但其中的痛苦隻有我一個人能明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姨那不知疲倦的天籟之音終於達到了一個巔峰,當的聲音驟然高之後,一切終於平靜下來,有的隻是沉的氣聲,浴缸中的就像是一灘爛泥,枕著浴缸的邊緣閉上了星眸,隻剩下修長的睫還在兀自著……
我渾上下都被汗水了,整個人簡直一點力氣都冇有了,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我剛纔好像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了一遭,那種看著果實卻不能品嚐的痛苦,誰經曆誰清楚……
足足過了有半小時,唐姨才從半睡半醒的癱狀態中慢慢的睜開眼,然後一臉紅雲看著我說道:“小硯,今天的事不許跟任何人說出去,好嗎?”
我點了點頭,目閃躲著。
唐姨輕輕咬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問我:“小硯,你以後會不會就覺得唐姨是個……是個壞人了?”
“當然不會,唐姨在我心目中和爺爺一樣好,如果您是壞人的話,那世上就冇有好人了!”我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的心裡話,我從小就被人看不起,唐姨在我心目中是神一樣的存在,而從我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對我很好,我怎麼可能會覺得是壞人呢?
“嗬……”唐姨臉上現出一抹和笑意歎道,“你這孩子,哪知道唐姨的意思呢,等你再長大一些時候,了朋友之後,你可能就不會再覺得唐姨有你說得那麼好了,現在……你能不能出去幫我買兩件服啊,我總不能這樣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