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亦溪雖然并不相信他的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姑且就認為他笑的真的是那人的死法。
把敵人解決后,周明敘跑到這邊來扶。
這個游戲比較循序漸進,先是被人打倒,然后才是死亡。被打倒后有幾秒的時間可以等隊友來救援,如果隊友沒來或是敵方又補了幾槍,就徹底game over。
救援的時候兩人都不能,周明敘便順帶說:“這種局的擊殺王不太好拿,我們段位不低,匹配到的大部分都是會玩的。”
咕噥:“所以剛剛果然還是在笑我。”
年鼻腔里逸出一道淺淺氣音,不知是不是在笑:“沒有,只是提醒你小心。”
喬亦溪:“那我要怎麼小心,爬著走嗎?”
“不用,盡量在我附近就行。”他淡淡道。
乖乖點頭,按照他的提示用藥打滿了,然后開始搜房子。
實在是新手,翻個窗都要找好幾次角度,晃來晃去才能從房門進屋。
外面偶爾會有槍聲傳來,沒多久就會顯示周明敘又淘汰了幾個人。
3號對著話筒打了個呵欠:“這兒怎麼都沒人殺啊。”
4號回應他:“這不是有妹子嗎,敘神跳的是人的地兒。”
喬亦溪不住問:“你們平時都跳人很多的地方嗎?”
“對啊,就一個別墅里裝十幾個人那種,一下去就打架,打完就去下一個地方繼續打。”
“每次你們都能活著出來?”
“不一定,有時候只有周明敘一個人活著,然后我們仨觀戰,最后躺。”
“那下次也帶我跳那里。”
一直未說話的周明敘這會才道:“新手去別墅容易死,沒有游戲驗。”
“我現在也沒有啊。”慘兮兮吸了下鼻子,“我看我朋友打,有很多人機往臉上跑,一局能殺好幾個呢,我一個人都沒看到。”
所謂人機就是系統安排的機人,打人不怎麼掉,很好殺。
4號:“因為在你看到人之前,周明敘就已經把他們打死了。”
一邊的周明敘沉半晌,而后才若有所思道:“知道了。”
喬亦溪還沒來得及問他知道什麼,他那邊又傳來幾聲槍響。
然后他說:“到我這來。”
喬亦溪反應了一會:“我嗎?”
“嗯。”
一頭霧水,但還是跑到了周明敘那邊。
有一個人正倒在他對著的山坡上。
他淡聲道:“殺。”
“……啊?”
周明敘偏了偏頭:“不是想殺人?”
他可還記得周母的叮嚀,要沒好好待客,周母非把他耳朵說起繭來。
山坡上那人正在做垂死掙扎,蠕著往前爬。
明白了,周明敘把人打倒之后不立刻殺死,而是讓來補槍。倒地的人沒有反擊能力,不會傷,而且也有了游戲驗。
滋滋地說了聲好,控槍口對準那人,那人繞著樹叢躲,是打了一分鐘才打死。
“牛啊!”3號說。
還沉浸在殺了人的喜悅中,謙虛道:“還好還好。”
3號:“太牛了!三十發子彈就中了一發!!”
“……”
喬亦溪覺得這人也太毒了,往左上角去看他的ID——【你說你馬呢】。
可以,和他配的。
4號的名字也很,【秋名山神】。
喬亦溪的名字是臨時起的,簡簡單單一個ciao。
3號大概也是看到了,說:“這咋還有人整英文名呢。”
喬亦溪:“不是英文名,讀起來像喬,我姓這個。”
3號愣了幾秒:“喬不是qiao嗎?你打錯了,我頭一回見語文比我還爛的嘎嘎嘎……”
周明敘聽不下去了:“音近喬,在意大利語里是你好的意思。”
喬亦溪有點驚喜地看他,沒想到這他都知道,剛要說話,被4號的發言聲打斷。
“有車在附近停了,四個人。”
年漫不經心應了聲,很快從窗口躍出去。
喬亦溪看其他兩個人沒:“你們不去嗎?”
“不需要,他一打四綽綽有余。”
何止是綽綽有余,簡直是輕而易舉。
他放倒了兩個還有工夫喊喬亦溪去補槍,一個人在外面打飄槍,屋子里他打得戰火紛飛,好像是兩個世界。
打到最后,敵人只剩下五個,喬亦溪就蹲在屋子里聽,外面槍聲噼里啪啦此起彼伏,熱鬧得像在放鞭炮。
熱鬧是他們的,只想唱一首好運來。
后來吃了,結算頁面系統給頒發了一個獎章,一看,還優雅。
“我可能是進來練習的,”晃了晃手機,“你看,它說我是人描邊畫家。”
周明敘頓了幾秒,旋即垂眸笑:“以后教你殺人。”
///
喬家搬過來以后,周母的娛樂生活眼見就富了起來。
同喬母不是一起喝茶聊天,就是喊人來周家打麻將。
一來二去,喬亦溪到周家的頻率也高了。
那天照例有麻將局,吃過晚飯后周母問:“亦溪怎麼沒來?”
喬母:“上提琴課去了,八點才完。”
“去接嗎?”
“接一下還是好的,畢竟什麼都不怕,就是有點怕黑,”喬母清了清手中的牌,“但我走不開啊。”
周母轉向正在推椅子的周明敘:“亦溪怕黑,你去接一下,正好當散步了,每天待在房間里也不好。”
他深知自己也沒什麼選擇權,只能點頭。
喬亦溪上課的地方有點深,沿著街出去才能打到車,可路燈不是很亮,有的地方就黑黢黢森森的。
所以大部分家長都會來接。
八點一刻時課程結束,有的學生被家長接走,有的還在等待。
老師看了一眼,“你媽媽今天沒來啊?有人接你嗎?”
看到母親下午發來的打牌消息,正想說應該沒人來的時候,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一道影。
周明敘很高,比例好看,形極好辨認,重要的是那雙白鞋亮得幾乎在發。
他站在門口,似乎在找,探往里看了看。
這種人無論走到哪里桃花運都不差,只是往走了兩步,就激起一陣矜持又雀躍的驚呼。
喬亦溪抿了抿,忽然覺得有個竹馬還不錯。
“好像有人接我,”轉朝老師和朋友揮了揮手,“我先走了,明天見。”
周明敘著兜等出來,匯合后兩個人往外走。
“我媽問你吃過晚飯沒有,沒吃的話我先帶你吃點,他們已經吃過了。”
“還沒吃,”肚子,“晚上只吃了一個面包墊肚子。”
他倒還紳士,“那想吃什麼?附近有家田螺還不錯。”
“田螺太難了,”說,“吃點簡單的。”
“巷子口的菠蘿炒飯,配一杯椰。”
喬老板:“我覺得可以。”
周明敘對這里似乎很,在店坐下后問:“你經常來這兒?”
他頷首:“附近網配置好,他們偶爾會我出來打。”
老板上了椰后他又要了吸管給,能看出是如影隨形的教養,他把當客人,所以在盡力周到地照顧。
喬亦溪推了一疊炸椰過去:“你也吃點,不然等我多無聊。”
其實也不會無聊,吃東西的時候他剛好可以開一把游戲。
他打的是單排,一人單打獨斗,喬亦溪湊過去觀,明明看的是一個屏幕,但他偏偏就是知道敵人在哪,滿目皆風景,他開鏡就能頭。
“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你打多久了?”
“有一陣子了。”
這才覺得稍微安了些:“一年……”
“加起來三個多月。”
“……”OK,Fine。
他邊槍很多,索給講了些干貨:“AKM、M416、M762近戰都不錯,你以后可以試試。”
他一邊說,一邊隨手換那些槍打人,方便讓直觀。
說:“我覺得你這樣沒有說服力。”
周明敘頓了下:“嗯?”
“什麼槍在你手里不好打?”撐著臉,“我本看不出區別。”
沒有人不喜歡聽夸獎,尤其是漂亮妹子的夸獎,于是回去的那一路,周明敘心都不錯。
到了周家,喬亦溪先是看了會母親打牌,然后跟周明敘吃了兩把,一看時間十一點多,困意襲來。
窩在沙發里打呵欠,長發被在臉頰底下,一團一團混著。
未幾,睫翕了一下,扯著眼皮下墜,很快就悄無聲息地睡著了。
周母起接水的時候發現小姑娘睡了過去,從一邊拿起周明敘的服給蓋好,并小聲吩咐他:“把頭頂燈關了,電視聲調小點。”
周明敘起去關燈,黑暗籠罩下來,把的影融進夜里,他想了想,把電視機關了。
半夜十二點多麻將局才結束,喬亦溪被收麻將的聲音弄醒,了眼睛,迷迷瞪瞪地看過去。
周母:“我還說你沒醒,不如就留我們家睡算了。既然現在醒了,剛好跟你爸媽一塊兒回去。”
意識還有點迷離,卷著自己的服就進了電梯。
到家后,喬父喬母在客廳大聲討論什麼,神思這才一點點回籠,抓著頭發去浴室洗澡。
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多了件棕灰的外套,回憶了會才想起這好像是周明敘的。
怪不得半夢半醒間覺有人往上搭了什麼。
洗完后拿著外套出浴室,準備放臺上晾晾,路過客廳的時候喬母還在說:“所以找男人真不能找特別自我的,不然自己真的得活得累死……”
心道也不知道又在討論哪家的事兒,剛拿了個架,喬母發現了:“干嘛呢亦溪?”
“周明敘外套搭我上了,我給他曬曬還回去。”
“看到沒,”喬母抬手慨,“多好一孩子,看亦溪睡覺還給服,要我說跟這種人在一起才會輕松快活,哪個□□還不是家里的寶貝了?”
喬母八卦地湊到喬亦溪前:“亦溪,你覺得周明敘這個人……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定睛一看,助攻是不是還多的
今天的周明敘因為田螺難帶你離開,以后的周明敘:沒什麼難開不難開的,我全剝好放你碗里好嗎喜歡嗎水溫燙嗎老婆
寶貝們,今天留言也有紅包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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