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找到暖寶寶不容易，而且還裝了熱水，暖呼呼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陳妙將暖寶寶放在肚子上，又拉過被子蓋著，閉著眼睛裝睡。

還很清醒的時候，就聽到門關上。

悄悄地睜開一只眼，在休息室里掃視。

沒人了。

他出去了。

陳妙松一口氣，用手遮擋著額頭。

隨后手，拿起一旁的手機，打了柳英的電話。

——

顧亦居出了休息室，回到座位坐下，開了可樂喝。

前臺的服務員小妹探頭看一眼休息室，上面掛著“請勿打擾。”

服務員小妹：“……”

陳妙既然在休息，隔壁的座位就空著了。那名純男關了自己的那臺電腦，坐回原位，又探頭探腦地看來看去，后他問顧亦居：“你朋友在睡覺啊？”

顧亦居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按著，作很輕，回道：“再瞎說，就出去。”

男生立即閉，用手拉了拉鏈。

他也開了游戲玩兒，道：“怎麼不回家啊？”

顧亦居沒應。

想起上次，姐姐那一臉急著要回家的神。

小孩倒是一點都不急。

幾乎每次都是不急的，來他這兒總呆很長時間。

顧亦居推開鍵盤，往后靠，拿了手機，給趙義打電話：“午飯喝粥？”

趙義：“靠？喝粥？能吃飽嗎？”

顧亦居：“能吧，有什麼粥店好吃的？買到風暴來。”

網吧名字風暴。

趙義無奈：“行，我去買。”

——

提著大包小包的外賣，趙義走進網吧，還滿的抱怨。直到顧亦居推開休息室的門，看到坐在沙發上喝水的陳妙，趙義笑容頓時曖昧了，他扭頭看顧亦居：“哦，我還在想，平日里很喝粥的顧爺怎麼突然想喝粥了…”

顧亦居踢他一腳，進門。

陳妙看到他們進來，尤其是顧亦居，臉再次燒紅。

將杯子推到茶幾上，坐直了子，順便理了理腰上的外套。

顧亦居提著外賣袋子，來到茶幾，跟趙義一人一邊坐下，他掀起眼皮問陳妙：“好些了嗎？”

陳妙抿點頭：“好些了。”

“那就吃飯。”顧亦居拆了袋子，給陳妙端粥喝。

趙義咬著勺子，笑道：“小妹妹，喝粥暖胃。”

陳妙覺趙義的目很詭異，有點兒不自在地往沙發扶手上挪去。趙義哈哈一笑，低頭也吃了起來。

男生喝粥總不得勁的，顧亦居沒一會兒就喝完了，他指尖在茶幾上敲了敲，抬頭問陳妙：“讓人給你送服沒？”

陳妙用紙巾角，點頭：“讓了，吃過午飯就來。”

顧亦居點頭，嗯了一聲。

踢了趙義一腳，讓他收拾。趙義還在奇怪顧亦居的外套怎麼在小孩的腰上呢，這會兒一聽，突地想起了前幾天在臺球室的事兒，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他悶笑兩聲，看顧亦居一眼，起收拾外賣袋子筷子之類的。

出門之前，趙義笑著跟顧亦居說：“顧爺，你跟親戚真有緣分。”

顧亦居瞇眼掃他一眼。

陳妙聽懂了，更為尷尬，下意識地手整理外套。

休息室的門再次關上。

里頭又剩下跟顧亦居了，陳妙再次想起剛剛要他肚子的事兒，只希時能夠倒流，讓把這話給收了回去。

顧亦居懶懶地倚靠在椅子上，長著，低著頭玩著手機，似是一點兒都沒有為剛剛陳妙說的那些話給干擾了。

陳妙盯著他自如的姿態，撇了撇。

沒一會兒，休息室的門再次打開，這會兒趙義帶著柳英進來。柳英看到顧亦居，十分詫異，臉紅紅地繞過茶幾，還多看顧亦居一眼，才把袋子塞給陳妙，“我吃了飯就急忙趕來了，你……沒事吧？”

說話時，還一直看顧亦居。

陳妙掐了下柳英的腰，讓別一直看人家。

顧亦居抬起頭，看到柳英，挑了挑眉頭，問陳妙：“怎麼不是你姐姐送來？”

陳妙起的作頓住。

清秀的臉蛋本來還有一點兒孩子的態，突然被這麼一問全煙消云散，勾著，眼底不帶一笑意地反問：“顧爺這麼想看到我姐姐啊？”

這一反問。

在旁邊的柳英跟趙義都聽出了一的火藥味。

而誰也沒想到，陳妙這臉一拉，還有那麼一點兒迫人吶。

顧亦居是直面對著陳妙的，他仰著頭，出修長的脖子，就這姿態，也有些銳利。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妙。

幾秒后，顧亦居揚眉：“是的，很想看到。”

陳妙那一刻很想把袋子扔他頭上，打死他。

但是作僵著，只覺得自己之前設想的都是真的，顧亦居喜歡陳欣的漂亮，喜歡陳欣的優秀。

“快換去吧，小孩。”空氣停滯幾秒后，顧亦居嗤笑一聲，提醒陳妙。

陳妙臉熱心跳還有點兒煩躁，抓著袋子拉著柳英飛快地往洗手間里鉆去。他那戲謔的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地看無理取鬧。

洗手間門關上后。

柳英了下站在洗手臺前的陳妙。

陳妙才抬頭，對上柳英擔憂的視線，柳英湊近陳妙：“之前就聽說你跟顧爺關系好，沒想到是真的，而現在我發現，你們關系好像不止好？還有些曖昧？”

陳妙冷笑：“曖昧？曖昧多可怕。”

柳英笑道：“能跟顧爺曖昧，多爽啊。”

陳妙白一眼，自顧自地下子還有，當著柳英的面換上帶來的校服長還有新的。

跟柳英同班同桌，玩了三四年，就是小閨，關系好得很。

柳英在后面看了一圈，掩笑道：“你的腰可真細，也好看。”

陳妙輕飄飄地應：“是麼。”

陳欣的也很細，也好看。

反正，顧亦居的話，陳妙這會兒過不去了。肚子還是作痛，很是乏力，陳妙換好服出來，將顧亦居的外套還有自己的子塞在袋子里，勾在手上。

外面顧亦居跟趙義低頭正在看手機，兩個人正在說話。

陳妙走到顧亦居跟前，說：“外套洗好了給你送來。”

顧亦居頭也沒抬，語調懶散地應：“嗯。”

陳妙：“……”

一秒后，休息室的門關上了，兩小生離開了。

趙義著鼻子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推了顧亦居一下：“顧爺，你家小孩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