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煮的鴨子要飛,我心裡急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來了一個。
這個綁著清爽的馬尾,穿著白T恤和牛仔,腳上是一雙白淨的帆布鞋,樣子清純甜,和我年齡差不多,裡含著棒棒糖,時而用調皮的舌頭著。
“這什麼鬼地方,又破又爛的,還偏僻,到底是怎麼樣的傻子才能把店開在這裡。”著搖搖墜的鬼紋招牌嘟囔著。
我聽了心裡有些不爽,這啥人啊,一來就開罵,要不是來紋的客人,看老子不用掃把沾屎趕,長得好看了不起嗎?
“你就是唐浩嗎?”進來後好奇的盯著我問。
“是的,請問小姐是來紋的嗎?”我點了點頭回答,不過也同樣好奇的看著,怎麼會知道我名字的?這種級彆的,我可不認識。
比材,比樣貌都能甩徐夢幾條街,可要知道,徐夢可是娛樂城的頭牌。
“廢話,當然是來紋的,難道是來跟你相親嗎?切!”
這貌似脾氣不是很好,不過不要,來紋就是客人,我當是上帝還不行嗎?
就在這時候徐夢起就要走了,說我有客人的話就先不耽誤我,紋的事回去再考慮考慮。
可轉冇幾步就被住了,徐夢有些奇怪,也不認識這個,住乾嘛?
徐夢迴頭看向,然後問有什麼事?
不說話,棒棒糖在裡旋轉著,然後繞徐夢走了三圈。
“你最近,跟死人睡過?”突然問道。
“你……你纔跟死人睡過,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話確實有些不太友好,徐夢一聽就急了。
對徐夢著急的態度視若無睹,而是突然拍了一下的額頭。
我也急了,怎麼冇兩句就起手來了呢?而且兩人還不認識。
可讓我驚訝的是,徐夢被拍過的額頭突然出現了一道青的東西,分彆有兩塊,看上去像……眼睛,而且的印堂有黑氣籠罩著,不過很稀薄。
徐夢可看不到,正想發飆呢,我連忙拉住了,然後給照鏡子,看到後也嚇了一跳,不過那些詭異的現象很快就消失了。
“這……這是什麼啊?”徐夢也不再和那位急了,而是反過頭來問緣由。
“這是怨,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有人借還魂害你,跟你睡的那個不是人,是早就死掉的。”
“如果那是有怨氣的,借還魂跟你有了之親,怨就會留在你上。”
這說得一板一眼的,好像煞有其事,但徐夢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我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爺爺隻教給我鬼紋和算八字的本事,其他的基本我都不會。
“哎,妹妹,你說的真假,可彆嚇我。”徐夢臉都開始變了。
又問徐夢,當時那個男人是不是眼珠子不會轉。
徐夢想了一下才拚命點頭,說當時以為那個男人喝多了,喝醉酒的人有時候眼珠子轉不過來,可現在想起來又不對勁了,真喝多了回房後這麼猛?
又問,最近是不是老覺有什麼東西跟著自己,但是又發現不了?
這次又說到點子上了,徐夢再一次拚命點頭,這咋這麼神呢?是啥人?
說這就對了,怨遮住了你的眼睛,所以那臟東西跟著你發現不了,七天之後,那借還魂的鬼魂,就會要了你的命!
還說,要證明的話簡單,隻要去查一下跟徐夢睡過的那個男人就知道了,肯定是早就死了的人。
早就死了?不是跟徐夢那晚才死的嗎?
徐夢聽了後有種恍然大悟的覺,急忙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我都不回來。
臥槽,說了半天,還是跑了!
接著我回過頭來問這是什麼人,咋知道這麼些東西?
“我蘇晴,張青是我師兄,你說我是什麼人?就是他給我推薦的你。”著棒棒糖繼續說道。
張青?這傢夥這麼快就知道我的紋地址了?而且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師妹!
原來這丫頭也是個天師,怪不得有兩把刷子,那我不擔心了,徐夢遲早會回來的。
蘇晴這時候又接著說道:“不過啊,我這師兄好像不太靠譜,這破地方加上個都冇長齊的紋師,能有啥本事。”
這話我就不聽了,你可以質疑我的一切,但不能質疑我的技,我對蘇晴說,如果紋的不好,全額退款加賠錢。
“是嗎?那如果我要做的是鬼紋呢?”蘇晴挑戰似得看著我。
鬼紋當然也冇有問題,錢還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讓放心,冇有效果也全額退款,隻是我不知道因為啥要做鬼紋。
蘇晴自己就是天師,如果是普通的邪事,自己就能搞定,不會來做鬼紋的。
說起做鬼紋的原因,蘇晴俏皮的臉立刻冷了下來。
從五歲開始,蘇晴就一直在做著同一個夢,夢見一口黑的碳棺材。
一般棺材都是紅,黑棺材隻用於死於戰禍、自殺或者早逝的人,而碳做的棺材更有講究,它隻用來裝邪門的。
蘇晴在夢中還打開了那口棺材,裡麵躺著一個穿黑壽的老太婆。
老太婆的臉很詭異,那不是人臉,而是一張狐貍的臉,臉上全是白的狐貍,角還被割開了一道大口子,好像在笑。
蘇晴一靠近那口棺材,老太婆就會出尖尖的爪子,然後冷笑著將蘇晴拖棺材,每每到這時候蘇晴就會滿大汗的驚醒過來。
這個夢已經做了十幾年了,每一次都一模一樣。
天師會解夢,可不會破夢,蘇晴的師傅也束手無策,但師傅說過,鬼紋神莫測,或許可以!
蘇晴這夢確實詭異,而且十幾年都是做的同一個夢,這到底怎麼回事?
做鬼紋前我一好奇就問了一,蘇晴白了我一眼後,還是帶著厭煩的表跟我說了夢的大事。
蘇晴師傅說過,這一夢做白狐蓋麵。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