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恒反問:“你昨日在哪里睡的?”
裴瓊反應過來,自己昨日在母親房里睡了,若是床頭真的有一盒糖,那真是一百張也說不清了。
激的朝趙啟恒笑,“多虧阿恒哥哥幫我想著。”
趙啟恒看小姑娘的反應,覺得不是為了糖的事來的。
“糖糖來找我,是有別的事?”
趙啟恒的話把裴瓊的思路拉回來。
猶豫了下,問道:“阿恒哥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來過我的房間呀?”
不妨突然提起這個,趙啟恒靜默了一瞬。
“是。”
“原來不是夢啊。”小姑娘小聲嘀咕著。
趙啟恒耳力很好,聽到了小姑娘的嘀咕,“怎麼了?”
“阿恒哥哥,那你當時許諾可以救那個子,也是真的嗎?”
“是。已經被救下來了。”
已經救下來了!裴瓊有些吃驚,阿恒哥哥真是神通廣大。
但又有點擔心,“阿恒哥哥,父親和哥哥說的語焉不詳的,你知不知道那個子究竟是怎麼回事?若真的是個壞人,救豈不是救錯人了。”
“不是壞人,糖糖沒有救錯人。”
“那為什麼陛下要嚴懲?”
“皇帝要嚴懲,不是因為刺傷秦王兄那件事,是因為到了皇帝的痛。”
裴瓊沒聽懂,什麼皇帝的痛?不過對皇室的事不是很興趣,也沒有多問。只要那個子不是壞人,阿恒哥哥沒有救錯人就好了。
“阿恒哥哥,我可以見一見嗎?”
小姑娘的要求,他自然不會拒絕。
“好,不過不在附近,你要見,須得等上一兩個時辰。”
反正下午也沒別的事,裴瓊就答應了。
這時,窗戶外面約傳來賣冰糖葫蘆的聲音。裴瓊聽見了,跑到窗戶邊上看。
是一個拿著糖葫蘆走街串巷的小販。外面還有許多賣小玩意兒的商販。那些東西雖不值錢,卻做得很有幾分野趣。
有個攤子在賣草編的蚱蜢,那蚱蜢活靈活現,風一吹還一晃一晃的,很吸引人。
裴瓊倚在窗邊看得津津有味,手指著那個蚱蜢,對趙啟恒笑道:“阿恒哥哥,你看外面,那個蚱蜢編的真好。”
的眼里都是向往。
相久了,趙啟恒知道最熱鬧,他試探著問:“想出去玩?”
“想!”裴瓊點頭,想去極了。
可但凡出門,邊都圍著一堆丫頭婆子。很能下馬車去逛,只能隔著馬車窗戶看一看,再讓下人去買回來。
但也不是什麼都能買,比如冰糖葫蘆等甜食,就不能吃。
這樣子在外面逛和在樓上看也沒什麼分別,還不如不逛。這麼想著,裴瓊有點悶悶不樂。
趙啟恒見不得裴瓊不悅,他喜歡看一直高高興興的,像只活潑的小夜鶯。
“我帶你出去玩。”
裴瓊的眼睛瞬間就亮起來了,“就我們兩個嗎?”
“你不喜歡有人跟著,就不讓他們跟著。”
那就是兩個人溜出去玩啊,裴瓊很興。
但是沒一會兒,又垂頭喪氣的,“可是外面那麼多人呢,我們就算溜出去了,一會就被發現了。”
生悶氣的樣子實在可,垂著眼睫,兩頰氣鼓鼓的。
趙啟恒忍不住哄道:“我幫你遮掩,他們不會發現的。”
裴瓊不解的看著他。不過很相信趙啟恒,阿恒哥哥這樣厲害,糊弄幾個人應該不問題。
沒過一會兒,從窗戶外翻進來一個人。
那人來的突然,裴瓊嚇了一跳,下意識躲到了趙啟恒后去。
的呼吸打在趙啟恒的肩背上。隔著服,趙啟恒似乎都能到溫熱的氣息,他的微微僵住。
來人見自己嚇到了裴瓊,忙向裴瓊請罪,說自己是趙啟恒的衛。
裴瓊聽這樣說,抬頭詢問地看向趙啟恒,見阿恒哥哥點頭表示是真的,才小心翼翼地轉過去,看了一眼那個衛。
只見地上一個和裴瓊很相似的子半跪在那里。量和裴瓊仿佛,上的衫首飾和裴瓊一模一樣,就連臉都和裴瓊有七分相似。
裴瓊有些茫然,不安地問道:“你,你是誰呀?”
衛跪在地上,回道:“回裴姑娘,我安九,是主上的衛。”
見裴瓊瞪大了眼睛,紅微啟的樣子實在可,忍不住多:“裴姑娘別怕,我長得同您不一樣,現在這個樣子是我奉主上之命裝扮過的。”
奉阿恒哥哥的命令扮自己?原來阿恒哥哥說的辦法,是讓這個衛扮自己來騙過樓下的丫頭婆子嗎?
可裴瓊有點疑,“服妝容最容易偽裝,不過你的臉怎麼也同我如此相似?”
安九恭敬道:“回裴姑娘,我本來面目不是這樣,現在長得像您是因為我易容了。”
易容?易容!
裴瓊聽過易容的傳聞,但長這麼大,從未見過真的易容。好奇地湊近了那個衛,想仔細看看的臉是怎麼回事。
趙啟恒見小姑娘都要蹲到地上去了,對安九說:“你先起來吧。”
安九恭敬地應了是站起來。裴瓊忙拉了一起坐下,圍著問易容的事。
裴瓊又激又好奇,一時都忘了要出門玩的事,一個勁兒地圍著安九轉。
安九頂著主上寒鋒般的目,認真對裴瓊的問題一一作答,心里只希裴姑娘早點問完,好早點解。
哪想裴姑娘興致上來了,問題越來越多,拉著一邊問,還一邊驚嘆,一臉仰慕地看著自己。
趙啟恒見不得裴瓊用那樣的眼神看別人。但他見裴瓊興致好,不打斷同安九說話。只是看向安九的視線越來越冷,有殺氣。
安九覺得頭頂越來越涼,戰戰兢兢地回答著裴瓊的問題,只求裴瓊快些對失去興趣。
這時,賣冰糖葫蘆小販恰好又路過珍寶閣門前,賣聲約傳進了房里。
裴瓊聽到賣冰糖葫蘆,有點饞。忽然想起阿恒哥哥讓安姐姐來,原意是讓安姐姐替自己留在這里,他們好溜出去玩,去買冰糖葫蘆吃的。
剛剛問安姐姐好了一會兒,對易容有了一些了解,也沒一開始那麼興趣了。此刻聽到冰糖葫蘆的賣聲,想出去玩的心又占據了上風。
安九很會看臉,適時地說道:“裴姑娘,若是您好奇易容,隨時可以傳我過來問話。別為我耽誤了出去玩的時辰。”
裴瓊聽這麼說,抬頭詢問地看著趙啟恒:“阿恒哥哥,我之后還可以找安姐姐問易容的事嗎?”
趙啟恒冷著臉答應了。
裴瓊這才注意到他的緒不對。阿恒哥哥好像是……有點生氣?
雖然趙啟恒一直都沒什麼表,但他對著裴瓊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放松,無論言語還是眼神都很和。因此裴瓊總能很容易覺他的緒變化。
不知道阿恒哥哥為什麼生氣,是因為自己剛剛一直和安九說話,忽略了他嗎?
阿恒哥哥有這麼多屬下,卻沒有朋友。自己是阿恒哥哥的朋友,怎麼能只顧著和安姐姐說話,把他忘在一邊。
裴瓊朝趙啟恒甜甜一笑。
“阿恒哥哥。”裴瓊跑到趙啟恒邊上賣乖:“阿恒哥哥,你別生氣。我不看易容了,我們出去玩吧。”
趙啟恒的笑染得眼里也帶著笑意,上微冷的氣息都平和下來,他朝裴瓊點頭。
于是裴瓊和安九道過別,乖乖地跟著趙啟恒往外走。
就像一只敏的小,探知到趙啟恒的緒變好了,就又放肆起來。還沒走兩步,就自顧蹦蹦跳跳地走到了趙啟恒的前面。
裴瓊不認識路,走到二樓的樓梯口,看到樓下那些裴府的仆人,忽得愣住了,忙轉去找趙啟恒。他們不能從正門出去,不然就要被裴府的人看見的。
趙啟恒見那只不是很聽話,到跑的小雀兒乖乖地走回自己邊,心里有一種的滿足。
他帶著裴瓊往后方的樓梯走去,但沒有直接下樓,而是去樓梯邊上的格子間,拿了一件杏子黃織金繡鵲斗篷遞給裴瓊。
“外面有風。”
裴瓊笑著接過。這件斗篷又輕又暖和,“謝謝阿恒哥哥。”
平日里穿服都是有丫頭們服侍的,很自己穿。接過這麼大一件斗篷,裴瓊一時間有點手忙腳的,好不容易穿好了,卻找不到斗篷左邊的帶子在哪。
裴瓊有點懵,帶子怎麼會不見了?
懵在那里的樣子傻乖傻乖的,趙啟恒心都一片,上前幫把在肩后的帶子取出來。
裴瓊笑著謝了趙啟恒,又低頭給自己的斗篷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
穿好了,抬頭去看趙啟恒,疑道:“阿恒哥哥,你的斗篷呢?”
趙啟恒常年練武,從不畏懼京城冬日這點風霜,并沒有穿斗篷的習慣。
裴瓊見趙啟恒沒有說話,猜他沒有給自己準備。這怎麼行,就算是妖,這麼冷的天氣,生病了也不是鬧著玩的。
“阿恒哥哥,你別仗著自己與一般人不同,就不好好保暖。生病了可難,還要吃藥呢。”
的話里盡是關切,趙啟恒焉能不容?饒是他不冷,也要穿一件披風,才不算辜負的心意。
“糖糖說的是,是我錯了。”
珍寶閣是趙啟恒手下的店,不管他來不來,三樓總是常備著一些他的。他上去隨手取了一件石青的披風穿了,帶著小姑娘從側門小道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
(章節錯亂,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她,是醫藥世家,廢物顧七,平凡的面容下掩藏著一張傾城國色。 她,是鬼醫聖手,異世靈魂,淡漠的面容下有著隨心百變的性格。 當她穿越而來,代替她成了“她”時,身中極品媚藥,是再死一次?還是找個男人當解藥?他,玉樹蘭芝,清逸絕塵,看似無害,實則卻是吃人不吐骨的腹黑狼,一朝錯上,為免被他剝皮抽筋,她只能用上連環計,一避再避,量他有再大的能耐,也絕不會想到,當日強上他的人就是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寵她入骨,愛她至深,哪怕她是世人眼中的廢物,無才無色,他卻視若手心之寶,把她放在心尖之上,許諾,哪怕負盡天下,也絕不負卿!她本是慵懶淡泊之人,冷血而冷情,稟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既然有他護著她,寵著她,愛著她,她就斂起鋒芒,掩去風華,當一個世人眼中的廢物,偷得浮生半日閑。是誰觸了她的逆鱗?激起她心中嗜血?無法修煉的廢才?無一是處的廢物?毫無戰鬥力的顧七?誰知,她風華的綻放,強勢的崛起,只為那守護她而倒下的男子!一朝風雲湧動,揭去廢物之名,揚吾強者之威!長劍在手,且問天下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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