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算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本展現不了個人魅力!
“我也還以為今天他們錄節目會很艱難呢……”富春穎輕嘆了口氣。
【富影后:是我太年輕】
他們這邊接著跑流程。
那邊席乘昀將白綺塞進了豪華加長轎車,旁邊還有工作人員,拎著下午茶點心,提著英式紅茶,后面還有個扛小提琴的,一塊兒上了車。
小妻的真實氣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白綺覺得走路別扭,就基本不怎麼挪。
他坐在座位上,車窗外的風呼啦啦吹了他的頭發,他倒也不怎麼在意,抬手胡往下捋一捋。然后頤指氣使地指著小桌板:“席哥,要吃蛋糕。”
席乘昀:“吃。”
然后挽起了襯袖口,手盛了一塊蛋糕。
“要喝水。”
席乘昀:“水還是茶?”
“茶吧。”
席乘昀點點頭,給倒了杯茶。
白綺還沒靠攏杯沿呢:“……燙。”
席乘昀頓了片刻,他本來沒什麼波瀾的眼眸里,掀起了一點笑意。他轉眸,斜睨了一眼白綺,然后屈指住杯子把手,低頭給吹了吹。
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
這和他曾經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白綺在嘗試……展出“完妻”的另一個極端面。
為什麼?
是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擔心和片刻的猶疑?擔心對方喜歡的,都不過是鏡頭下最完的自己?
那我就先再變壞一點。
——綺綺是這樣想的嗎?
【是什麼,讓小妻一夜翻做主人?】
【是白綺綺滿墻豆的人缺失?還是席老師昨夜發狂的道德淪喪?】
【?會說你就多說點】
他們今天抵達的第一個地點,是一個大牧場。
牧場上遍地都是牛。
嘉賓們陸續抵達,然后吭哧吭哧跟著學怎麼。
這邊導演組還在喊:“小心點啊,別讓牛給踹了啊!”
場面十分的艱難且心酸。
而白綺難得像個十級癱瘓兒,撐著一把太傘,坐在傘底下。
他覺得自己還得再提點什麼無禮的要求,不然對不起嘗試擺小妻名號的第一天。
白綺想了想,仰面和席乘昀說:“席哥,要喝。”
【噗】
【給給給!快給他!】
席乘昀好笑地垂眸看他。
揚起臉來的白綺,被斜斜照進來的點綴了個,五致且明。
好看得有點晃眼。
席乘昀:“嗯,我去給你。”
【啊這,有點想歪對不起】
席乘昀從工作人員那里接過了手套和桶。
白綺想無法無天一點,但他還是忍不住坐直了,著席乘昀的背影,干地說:“嗯,別被踢了。……輕點?”
席乘昀背過,迎上微瞇起眼。
當然也就沒有人看得見他眼底的笑意了。
席乘昀擔當了半小時的工,出來又送去殺菌。等到殺菌后,才有新鮮的牛被捧到了白綺面前。
一套流程搞下來,這都已經幾個小時了。
其他嘉賓早等不住走遠了。
白綺著眼前的一壺。
一壺。
白綺:“喝不完怎麼辦?”
席乘昀聽他發問,又有點想笑。
白綺怎麼這麼可?
連壞一點兒,都壞得不太夠。倒是可有點多到溢出了。
席乘昀:“嗯,那就不喝,可以留下來。”
白綺沒再出聲。
他咕咚咕咚喝了一碗,然后才慢吞吞地起。
席乘昀問:“還要背嗎?還疼不疼?”
白綺:“有椅嗎?”
席乘昀:?
他不由開始反思,他剛才哪里做得不對,讓白綺覺得椅都比他更棒了。
席乘昀這念頭剛起。
白綺:“我怕我趴上去一頂,吐你頭上。”
席乘昀:“……”
最后節目組還真給白綺整了個椅,推著他到了車旁。
席乘昀好笑地彎腰去抱他,把他塞進了車里。
白綺突然出聲:“我的。”“還可以煮茶,做皮……”就差報一串菜名兒了。
席乘昀眸閃了閃,先彎腰給他系好安全帶,然后才返去將那壺拎上了。
白綺手接過來,抱在了懷里。
然后他們又一塊兒趕赴了下一個地點。
【害,什麼墻頭不墻頭的,都抵不過這一刻的糖!】
這邊節目繼續播。
那邊的墻頭撕熱度過高,惹得最近很糊的選秀綜都忍不住想去蹭一蹭。
既然白綺喜歡的那麼多都是豆,那說明他應該喜歡看選秀節目吧?
于是又有幾個七八線,甚至連線都排不上的小明星下場了。
@張忘-青春營:@正在打怪路上的7,您要不要試著也喜歡我一下?
@韓飛:@正在打怪路上的7,其實我舞臺也還可以的。自我安利我的舞臺剪輯視頻,[點擊就看]
……
【big膽!】
【講實話吧,你們就是想看白綺明天接著坐椅是嗎?不想他的屁好了是嗎?】
【別說,這種安利方式還特別。】
【確實,干嘛都是出來按頭安利呢?蒸煮大膽點自己站出來嘛!這多有意思!蒸煮PK,看戲,這不就是個妙的圈子了嗎?】
【絕了,建議再看看隔壁。竟然還有其他二三線跟著湊熱鬧的!隔壁王華然直接擺出了自己的一排獎杯】
【?離譜】
【所以,誰能被白綺喜歡上,已經為證明大家魅力和圈子地位的試金石了嗎?】
白綺坐在椅上,打了個噴嚏。
這一期的節目終于錄到快結束了。
白綺:“冷。”
席乘昀把襯外面的背心給了他,還覺得不夠,于是又進了路邊的周邊店,買了個哈利波特同款小斗篷,給白綺穿上,還往他脖子上掛了個金飛賊。
白綺一下就忍不住低頭玩了起來。
玩著玩著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天倒也沒有很離小妻的人設。因為好像……他打個噴嚏、點個頭,席老師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白綺在椅上癱了癱。
算了。
大概這樣已經足夠的不符合妻人設了。
白綺心滿意足地和席乘昀一塊兒回了昨晚那個小民宿。
等掐了攝像頭。
白綺還是站在那里一不,他著席乘昀:“席老師,我好累。”
席乘昀走過去。
就和白天差不多,他把白綺抱了起來,徑直往浴室走。
白綺:?
這就不太對了。
白綺連忙出聲:“席老師席老師,去床上,去床上。”
席乘昀:“嗯,去床上也可以。”
白綺:?
好像還是不太對。
那沙發?
也不對。
白綺現在用染了的目再去看這個仄的空間,哪兒哪兒都不太對勁了。
席乘昀將他放在了床尾,然后垂眸盯著他,神晦暗不明地低聲道:“綺綺,你還記得過年的時候,你和你爸爸說,我的手很貴,提不得東西嗎?”
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是客氣的表達。
但今天……
白綺想到自己的無數個墻頭還沒代清楚,今天又頤指氣使,充起了大爺。
他不由在床尾坐好,彎腰去了席乘昀的手腕:“疼?”他又想了想:“我好像是有點沉……”
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然后一個翻,趴在床尾,拍拍自己的屁:“席老師快來!”
草。
席乘昀眸深沉幽暗,完全抵擋不住白綺的道歉新方式。
他一條抵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