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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監糟蹋之后》 24

九千歲蠕,似乎是想說點什麼,但最后還是吞下多余的話語,簡短地接了我的提議:“……好。”

他變得格外的克制,不僅恢復了我在府中所有的自由,也再也沒有在床上對我做那種事,接吻、擁抱甚至于牽手都會先詢問的我意愿。

即使我從來沒有拒絕過。

我有試著問過他如何置林宛,但他并不愿意多說,只是模糊地說趕出了督公府,但沒有傷命。我也曾是皇家的暗衛,其實并不難猜,無非是斷手斷腳或割去舌頭再放逐,九千歲把我當了小孩子,不愿意提及其中的細節罷了。

至于殿下,我沒去問。

他再不濟也是有封號的皇子,最差的結果也只是重新回到順王府足,九千歲能走他,但斷不可能取他命。問了,也只會擴大九千歲時刻揣在心中的不安,沒有必要。

倒是九千歲某日下朝主提及陛下終于擬旨定了太子人選,是繼皇后所生的二皇子,算不上名正言順的嫡出,因為他出生時,元皇后還在世,繼皇后只坐到了嬪位。

但如今的皇子們不寵的不寵,份低的份低,年紀小的年紀小,真要挑的話,二皇子確實是最適合的。

也不知道殿下收到這個消息之后,會不會氣到徹夜難寐。因為若不是安妃與人私通,其實他才是那個更合適的太子人選。

這樣的念頭在我心中僅僅只是一閃而過,便拋到了腦后,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力去記掛他了,也不愿意再為他消耗腦力。

咳咳,潑盆冷水,小暗衛還沒有真正心(●'◡'●)

還有一件事老是忘了說hhhhh前幾天有姐妹@我看了一條科普太監的微博,寫得詳細風趣又有理有據,興趣的大家可以搜@史老柒,或者我WB首頁也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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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景以后會知道的,不急。

九千歲送了我一把長劍。

是一把新劍,據說是特地尋了劍爐定做的,到我手的時候,掌心仿佛還能到它在火池中被反復炙烤的余溫。

很漂亮,著一不菲的貴氣。

配套的劍鞘通,底面刻了一圈圈繁復暗紋,與皮質系帶相得益彰,掛在腰間低調斂,卻又絕不失氣勢;緩緩出劍,只見劍凌厲,清澈如鏡,連眼睫都一清二楚得映照其上,劍尖的弧度流暢而危險。整把劍該是用了上好的鐵鑄造打磨而,只稍用指尖輕彈,便回出細長而空靈的劍鳴,每一細節都堪稱完,輕盈趁手,頗威風。

唯一的不足便是尚未開刃,如此寶貴的兵,刀鋒卻只是薄薄地打磨了幾分,鈍得連瓜果都切不開。

“這是特地留給小景自己開的。”九千歲向我解釋,“好劍有靈,需得你自己慢慢打磨,慢慢與它相。人養劍,劍也在養人,要有足夠的時間相互悉,它才會認你為主,助你參人劍合一之境。”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雖然心里覺得他多半在唬我。

畢竟我學武多年,遇險時撿樹枝都能當劍使,從未聽說過這一說法,倒是在那書庫中的江湖話本里看過類似節。

“等你把它磨利,毒與蠱就都解開了。到時,它便可以陪你重新練武。”九千歲卻一本正經,非但不覺得自己在哄騙小輩,反而表自然地遞給我兩塊過分小巧的磨刀石。

他大概只是想給我尋些事做,好讓我對生活生出多點期與信心吧——雖然我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消極,也不覺得待在督公府里有什麼憋屈,但還是默默接了過來,沒有拂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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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已經走過了最難熬的三伏天,現在是夏末初秋,算不上涼爽,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悶燥了,檐下清風陣陣,我們兩個人在同一張躺椅上,倒也沒覺得熱。

片刻的沉默之后,九千歲終于松開了右手五指,將他從方才進院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東西展現出來,放到我眼前。

那是一枚小小的玉貔貅,所用玉料渾濁無澤,明顯十分劣,雕刻刀工也并不,將威嚴的上古瑞刻得圓頭圓腦,分明是尋常百姓家常會串上紅繩給自家小孩兒戴在脖子上那種——不過那也已經是往前十年的風氣了,如今街上孩戴著的多為長命鎖。

九千歲什麼都沒說,起玉飾,自顧自地低頭將其掛在劍柄上。

玉貔貅被串上紅繩掛在了這柄價值不菲的劍上,乍一看倒也不怎麼突兀,還算順眼,只是不知為何,繩穗上暈著不均勻的深痕跡,玉石上也約反著微微水,似乎是九千歲的手汗所染。

我疑地看向九千歲:“這是——?”

偌大的大蒼國土,只有文人墨客才會講究佩掛劍穗,裝飾大于用途,稱之為文劍。而真正的習武之人所佩為武劍,向來沒有佩掛品的習慣。況且掛的東西還是這樣格格不的小玩意兒,倒不是嫌它不夠貴重,只是與九千歲平日里的喜好出太大。

九千歲并不看我,或者說,從掛好劍穗之后便沒有再抬起過頭,手指若有所思地挲那枚玉雕,眼神也長久地停留在其上。

我心中疑更甚。

“這玉,是我十三歲至今,日日佩戴之。”好半晌過去,九千歲才開口說了話,聲音輕得飄忽不定,“對我意義非凡。”

他執起玉,放到自己邊輕輕地吻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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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我也是不配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有資格擁有它。”

我一頭霧水。

九千歲卻沒有任何跟我解釋的意思,他突然抬頭,用帶了試探意味的眼直直地向我,仿佛要穿到我的眼底。

“小景會好好護它的,對嗎?”

微微上調的眼尾為這個眼神帶來了一些凌厲的意味,哪怕我知道九千歲沒有那個意思,卻還是被嚇了一跳,莫名生出些慌來。

“督主的東西,我一定會小心保護的……”

我訥訥地回答,越說越沒有底氣。

因為九千歲高大的了過來,眼神鎖住我的眼神,鼻尖對著我的鼻尖,以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糾正道:

“它也是屬于你的東西,小景。”

他的……我的?

我快速地消化了一遍方才與九千歲的對話。

這玉貔貅既會被攜帶了十六年,必定是與年的九千歲有著某種莫大的淵源,在他過去的人生中起到重要的意義,而他現在卻將之送給了我,還說“也”屬于我……

所以,是在邀請我參與進他的過去……嗎?

拐彎抹角不愿意直述自己的心意,倒是九千歲一貫以來的風格,我先前以為他晴不定,直到最近才明白過來,他只是在別扭。只是探究主子的私事畢竟是下人之大忌,也是我過去二十幾年來從未做、不會做的事,這種別扭,也無時不刻在為難我啊……

九千歲盯著我的眼神里有探究,也有毫不掩飾的期待與催促,就好像,特別想要從我這里聽到什麼話,或者得到什麼態度。

我迎著這樣的目,咽了咽口水,抱懷里的劍,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才著頭皮小聲問:“為什麼……它對于督主這麼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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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已故親人所贈,也許是某個重要時刻的象征,又或許它代表了九千歲心中某種念。

在九千歲短暫的沉默里,我悄然在心里滾著猜測。

“可以說給我知道嗎?”

穩妥起見,我又補了一句。

但這好像并不是九千歲所期待的答案。

他嘆了一口氣,像是將那份我看不懂的期待隨著濁氣一同突出腔,無奈地垂下眼瞼,將瞳孔中復雜的緒掩去。

眼睫輕輕掃過我的眼皮,的。

“督主……?”

我看著他慢慢退開子,坐回了原地,猶豫地了他一聲,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誤解了他的意思。

但他卻是迅速地收斂了緒,仿佛剛剛的失只是我的錯覺,甚至反過來安般地拍拍我的頭頂,道:“沒事,你還小。”

我詫異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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