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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7

這一時代生產力、民生等都還很低下。先帝晚年時期腦袋發昏,沒折騰,影響到了燕國的安定。後來先帝終於駕崩,太子即位。新皇算是明君,勵圖治改變國家,總算有了起。但先帝晚年時期大興土木,很多工程直到死都還沒建完。這些工程放棄可惜,繼續下去又要錢。這些工程有一些還是對民生有用,對國家的發展有用的。新皇咬咬牙,從國庫撥出一筆銀子,再從自己的私庫里拿出一些,再四募捐募捐,又從老百姓手里收一些,停掉完全沒有必要的工程,其余的仍是堅持建造完,這也是為何王石井服徭役一去就是兩年。

這工程還沒建造完,外敵又蠢蠢,還有每年大大小小的天災。新皇就算明知可能會引來百姓的不滿、國家的,也只能再次增加賦稅。那些大工程需要銀子,打仗需要銀子,救災需要銀子,維持國家運作需要銀子,邵云安想想也能想到皇帝老兒有多愁。

因為賦稅增加,價也比以前高了。很多農戶不起賦稅不得不賤賣土地,離開家園。永修縣的地理位置比較好,算得上是南北的通要道,再加上土地比較沃,人口也多,所以算得上是比較有錢的地方。秀水村距離永修縣不算遠,又依山傍水的,是永修縣管轄的富裕村,所以相對來說大家的日子還沒那麽艱難。若是邊關和連年遭災的地方,就是十室九空,百姓流離失所了。王老太家有二十七畝田,在秀水村屬於中上——原本算是大戶的,因為給王枝松看病賣了不的地。

永修縣的地理位置決定了普通農戶的土地都不會太。邵云安不知道王老太家一年的家庭收有多,邵家有二十八畝地,加上邵老頭和邵大虎會去打短工,勤快點一年能有個二三十兩的收。不過現在賦稅重,年景也不好,每年的田地稅、人頭稅和其他苛捐雜稅扣完,一年下來到手的能有個十幾兩都算多了,平時還要吃,要喝,要穿,現在價又高,到頭來也就二三兩銀子的結余。如果再徭役稅、徵兵稅等,那還得借錢。這還是永修縣周邊,包括所屬的敕南府算得上是大燕比較富庶的州府,若是貧困的地方,那日子就不知要怎麽熬了,不知多人不得不背井離鄉,為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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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方面與燕國外局勢不穩有關,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燕國的商業不發達。朝廷的稅收大部分是從農民手里徵收上來的,這樣的結果就是農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朝廷的稅越來越難收,國家越來越窮。

邵云安記得宋朝的財政收70%是商業,農業只占30%,所以宋朝的人都很富有。不過再不發達,也有有錢人。邵云安邊走邊考慮日後的掙錢辦法。走著走著,看到兩個人,他突然有了個想法。在街邊的包子攤上買了五個大包,手里攥著四枚銅錢,他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兩位乞丐在墻等著路人的施舍。一位穿著普通的年人走到他們面前,笑瞇瞇得把散發著包香味的紙包放到他們跟前,兩位乞丐趕忙道謝。

“謝謝貴人,謝謝貴人。”

邵云安也不嫌棄他們臟臭,在兩位乞丐黑乎乎的手抓起包子大吃特吃時,他道:“兩位大哥,我有點事想打聽打聽。”

一位乞丐囫圇咽下包子,猛點頭:“這位小哥只管問。”

另一位乞丐也猛點頭,他們遇到過不施舍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肯對他們笑,眼里也沒有嫌棄和厭惡的年郎,這年郎長得還很俊!

邵云安很高興,說:“我第一次來縣城,想了解一下縣城的況。你們知道什麽就說什麽,越詳細越好。”說罷,他把攥在手心里的四枚銅錢放下,“這是謝費。”

謝費?

這個詞聽得新鮮,但兩位乞丐卻都搖頭:“不,你已經給咱們買了包子了,不能再要你的錢。”

“沒關系,也不多。說不定日後還要麻煩兩位元大哥幫忙打探消息呢。”

兩位乞丐看看彼此,沒有推拒了。有包子吃,還有錢拿,兩位乞丐馬上你一言我一語把他們知道的永修縣的況全部告訴給邵云安。邵云安很隨意地坐在一旁,引得路人側目,這麽乾凈的年郎也是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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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位乞丐的知無不言,邵云安再多詢問幾句,對永修縣算是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認識。這份認識也讓他對這個世界多了幾分直觀的了解。

得到了想知道的資訊,邵云安又給兩人買了幾個包子,這才離開。走開的他沒有看到兩位乞丐一直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人流中。四枚銅錢,一位乞丐全部收起來,另一位乞丐攙扶著他站起來。

“大哥,那位小哥是個好人。”

“嗯。希好人能有好報。”

永修縣有兩家首飾鋪子,一家是當地人開的,一家是外地的商人開的。永修縣南來北往的人很多,什麽鋪子都有,當然,看在邵云安眼里還是很落後。按照兩位乞丐的說明,邵云安找到了其中的一家首飾鋪子——“蝶妝閣”。這“蝶妝閣”是外地商人開的。

一走進鋪子,立刻有小二過來招呼:“客里面請,您想看些什麽?”

小二沒有因為邵云安著的樸素而趕客,起碼面上還是帶著殷勤的笑容。邵云安也面帶笑容,說:“我先看看。”

小二笑容不變:“您請。”

邵云安跟著小二走到貨架前。這里沒有玻璃,也就沒有貨柜,所有的商品都擺在貨架上。店不止一個小二,還有兩位高馬大一看就是鎮場子的大漢。邵云安先到金銀首飾那一邊看了看,然後跟著小二轉到玉那邊。

這時候的金銀玉都是手工制作的,反而顯得很致,比現代社會首飾店里那些批量生產的首飾好看多了。邵云安暗想等以後有了錢要買些好看的首飾,都是致的古董啊。看了一圈,邵云安對小二道:“我有一套玉掛墜,想拿給你們掌柜看看。”

小二先是一愣,然後道:“客,您若要典當,前面岔路口左拐過去那條街上就有典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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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安道:“我不是來典當銀子的,我是來給你們掌柜看新奇的。”

“看新奇?”小二不明白。

邵云安笑笑:“我這套玉,可沒地方能買到,獨一無二的。”

小二猶豫,這時候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道聲音:“獨一無二的玉,這位客上樓來吧。”

邵云安抬頭看去,小二也看了眼,馬上說:“這就是我們家掌柜。”

“謝謝。”跟小二道謝,邵云安走過去,對方下樓,抱拳:“鄙姓曾,不知客貴姓。”

“我姓邵,謝謝曾掌柜愿意給我一個機會。”

“邵公子,請。”

邵云安跟著曾掌柜上樓了。

第7章

從兩位乞丐大哥那里,邵云安得知這“蝶妝閣”的大老板似乎是京城人士,在永修縣有好幾家鋪子,涵蓋首飾、布匹、餐飲等多方面,永修縣最大的酒樓“一丈軒”也是這人旗下的,但這不是邵云安選擇“蝶妝閣”的原因。據說,這位大東家還是個善人。逢年過節或遇到災年,“一丈軒”都會施粥。永修縣的一座重要的橋,也是人家掏銀子修的。總之,這個大老板不僅會做生意,人品看起來也不錯。

要想做生意,就得選擇合適的合作夥伴。邵云安沒權沒勢,在現代社會,做生意都要講究拉關系,更別說在人權沒有毫保障的古代。說白了,邵云安就是想給自己找條合適的大抱。京城的大老板怎麽也比本地的老板大。日後不說跟這位大老板搭上關系吧,只要能跟他旗下的人有合作往來,也是多了幾分保障。當然,他不會盲目地在一棵樹上吊死。

曾掌柜很客氣地把邵云安帶到了二樓。二樓同樣擺著幾個貨架,但不管是玉,還是金銀首飾的致都比一樓的要高出一兩個檔次。邵云安大致掃了幾眼,就隨著曾掌柜進了一間隔間,該是曾掌柜辦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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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

“謝謝。”

邵云安隔著一張茶桌與曾掌柜并列而坐。不一會兒,小二端著茶水上來了。邵云安還真有點了,又道了謝,他拿起青瓷茶碗,茶蓋撥了兩下,抿了一口。這里的茶都是煎茶,在現代社會已經很有人會喝了,邵云安也是接無能。

潤了潤嚨,邵云安放下茶碗,從前的布兜子里出一個黑的絨布包。曾掌柜對他手上的“絨布”包多看了兩眼,立刻指引邵云安到另一張長桌前。邵云安起過去,曾掌柜拿出一塊羊皮。邵云安把絨布包里的東西掏出來放在白的羊皮上,曾掌柜的眼神變了。

“這是……”

邵云安沒有立刻回答,他把絨布包里的三個玉掛墜拿出來擺放好,這才說:“翡翠四季豆掛墜。四顆豆子,意寓四季平安;三顆豆子,為連中三元,福、祿、壽齊到;兩顆豆子則是母子平安。這翡翠玉比普通的玉澤也奇特。這套掛墜是我夫君奇遇得來,若不是急需用錢,我也不會拿出來。曾掌柜您看,這套罕見的翡翠玉,罕見的造型,值多銀子?有多學子希自己能中三元,有多孕婦希自己能母子平安?單這兩項,就足以引來不商機。”

翡翠是清朝的時候才從緬甸進的。在這個世界的大燕國,也同樣沒有翡翠,都是本土出產的玉,以白、青、綠、黃為主,見墨、紫。大燕國也還沒有豆角這種蔬菜,四季豆造型稱得上奇特。邵云安有空間在手,自己又有錢,平時最喜歡的事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往空間里存資。黃金、白銀、玉,邵云安的空間里儲存了很多,平時他得到的貴重品也都是往空間里放。有段時間末日小說荼毒,他還收集了不各類資。要不是時代不允許,把空間里他的收藏賣一賣,他在這里能瀟灑生活兩輩子了。

這套翡翠四季豆掛墜是豆種,他有三套,還有冰種、紫羅蘭等其他種的。都是他去緬甸玉市場淘回來的,其他各種玉也不。空間里的靈石對普通的玉還有提升品質的效果。普通的玉吸收一段時間靈石就能變上等的玉。而邵云安之所以拿一套這個世界沒有的翡翠豆種,實在是因為這套掛墜是他的玉里最便宜的了。而且為了以後的打算,他也是特別拿了一套這里沒有的翡翠玉來出手。至於金銀,邵云安收集的都是金磚、銀磚,背後刻著“XX銀行”,本不能拿出來。

曾掌柜逐一認真查看了一番,又拿了一件白玉把件試了試聲音,還對著窗外的看了看。過了有半個時辰,曾掌柜才放下掛墜,眼神灼灼地看向邵云安:“邵公子手上還有這樣的翡翠玉石嗎?”

邵云安苦笑:“我和我夫君都是農家子,若不是我夫君從軍的時候有奇遇,也不會有這個。”

曾掌柜的眼里是濃濃的可惜,他出五指頭:“五百兩。我買下這套掛墜,還有這四季豆的款型。”

邵云安心里一陣狂喜,面上不,很誠懇地說:“曾掌柜如此誠懇,我也不拿喬,五百兩,。”

曾掌柜也沒想到對方這麽乾脆,又有些猶豫:“這確定是乾凈來的吧?”

邵云安點頭:“當然。我就是想,也沒地方啊,曾掌柜肯定比我見的市面多。”

這一點曾掌柜相信自己的眼力,這種玉燕國確實不曾見過。正因為不曾見過,曾掌柜才會開出這麽高的價格。五百兩銀子,就是對曾掌柜而言都是一筆大數目了,對普通人家來說更是天文數字。

曾掌柜之所以一開口就是五百兩的高價,是他有種預,這位口稱是“農家子”的年郎不會是個簡單人,他的言行舉止本就不像個農家子。這第一次易,曾掌柜也存了相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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