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腰，后吞吃著趙昀的，抬出一半，又再齊沒，次次都抵到他最經不住之。

趙昀合著他的律猛深送，頂得他如浮水落花、浪里紅蕊，從臉頰到頸間都紅了個通。

趙昀著，欣賞裴長淮在他上忘縱的銷魂神，一把不明不白的邪火越燒越旺，像是怎麼著都不夠似的。

他想要干得裴長淮意迷，神識崩潰，要他在自己懷里不斷求饒，不斷喊他的名字。

要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

今天寫不完了，明天見。

do個三天三夜。

第112章 夢莊蝶（四）

趙昀撤出，抬手握住裴長淮的后腦，護著他倒在榻上。

裴長淮眼中然，趙昀笑了笑，吻去他額角的汗珠，附在他耳邊道：“三郎，昀哥哥，求我干你。”

裴長淮臉上薄紅一片，因酒力，也因趙昀這些不著調的葷話。

奈何他骨子里長著規矩，沒趙昀放得開，一些話再醉也說不出口，不清不楚地嗚咽了兩聲，到底沒喚出來。

趙昀也不急，起拿來酒壺，將最后一口烈酒盡數傾倒在裴長淮上。酒水肆意流淌，趙昀俯首親吻著裴長淮的，一點一點將那酒吮凈。

酒的涼，的熱，一齊落在裴長淮腹間，令他輕微著氣，發著抖。

趙昀吮得慢條斯理，專心勾著裴長淮的，裴長淮抿著，前早就得發疼，后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

待將酒吃凈，趙昀架住裴長淮的雙，一邊咬著他頸間皮，一邊將燙的再次抵進他的后庭。

裴長淮瞬間嗚咽一聲，扶著趙昀的手臂，一口氣還沒勻，趙昀使壞似的重重頂弄一下，裴長淮沒忍住聲，“啊”地出來，一時連腳趾尖都繃了。

搖曳的燭中，裴長淮漆黑的眼瞳似剛從湖水里撈上來，雪亮又迷離，趙昀深深地著他，二人彼此的心跳與呼吸清晰可聞。

營帳外，遙遙傳來一陣激昂的擂鼓之聲，鼓聲引出一段錚錚的琵琶曲，夾雜著士兵們熱鬧的談笑，當是雪海關宴請北羌使節的夜宴已經拉開帷幕。

帳外是太平世，帳是尋歡人。

有這曲聲遮掩，裴長淮似乎更加肆意，沒再抑著口中放浪之聲。他閉上眼睛，隨著趙昀的馳騁，懸在空中的腳尖一搖一，無上的快意如同水浪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他的理智，令他腰骨。

趙昀緩了一口氣，將他的雙合攏起來，架到自己肩膀上，如捧珍寶一般，側首在他小上惜地淺吻。

即使如此，趙昀下也未停，他仿佛藏不住兇狠的秉，一手掐著裴長淮的腳踝，撞得又深又狠，啪啪有聲。

次次頂到最要命，裴長淮腦海里被酒催得混沌，但這歡愉滋味如此明晰，他頭皮發麻，咬著牙抑著口中的，后庭越發纏趙昀那。

就在瀕臨極樂之時，趙昀忽地撤出來，裴長淮齒輕張，輕促地著氣，眼里卻迷茫。

趙昀著他汗津津的腰，低聲哄道：“轉過去。”

裴長淮不知他又作什麼花樣，可他此刻喜歡縱著趙昀，想他隨心所，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趙昀抱著他坐起來，令裴長淮背對自己。裴長淮在他懷里，雙大張，間事一覽無，整如鐵杵，泛著嫣紅的澤。

趙昀一手握著他弄起來，那如似鮮活，在他手心里一鼓一跳；另一只手住裴長淮的尖，輕慢捻。

上下都是個玩弄，裴長淮仰在趙昀上，眼尾有些泛紅，在快意浪中低不已，神態又似可憐又似迷。

眼見快要泄出火來，裴長淮的都變得破碎不堪，可趙昀裝是不知，在要關頭再一次收回手，將裴長淮從巔峰拋了回來。

給他故意折磨這兩三遭，裴長淮才醒轉，這廝在這上頭還使著算計。

他氣得低喊一聲：“趙昀！”

趙昀看他發覺，得逞似的咬著裴長淮耳垂低笑，那笑聲仿佛震到裴長淮心腔中去，笑得他心臟跳、臉上薄紅。

“三郎不是要疼我麼？趙昀來趙昀去的，喚我一聲好聽的，還能虧了你？”

趙昀故意在他間頂送了兩遭，頂端一下一下蹭過那口，錯著撞到囊丸上，雖未直接進，卻也頂得裴長淮驚心魄。

裴長淮瞧不見他的神，此刻焚，一心求歡，實在難顧什麼禮義廉恥，終是下聲來，道：“昀哥哥。”

趙昀心火愈烈，眼中愈沉，他把持著最后的定力，再問道：“喊哥哥做什麼？”

裴長淮反手上趙昀的臉，仰著頸子無力著，“干我，攬明，求你了……干我……”

趙昀的耐也消磨得七七八八，用膝蓋別開裴長淮的，令他雙張得更開。二人合淌著膩膩的，浸得趙昀那水，他尋準口，握著裴長淮的腰一到底。

的幾乎整進出，次次都帶出膩膩水響，干得裴長淮狂顛，只知氣，一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裴長淮生生在這疾風驟雨般的中泄出了，可趙昀還沒盡歡，按著他趴伏下去，從后頭掐住他的腰，幾乎要碾碎他一般狠狠頂撞起來。

裴長淮渾戰栗，忍著近乎于痛苦的快，眼尾泛出淚水，手指死死揪扯著下的裳。

顛倒間，裴長淮前頭又斷斷續續出了兩回，趙昀逐漸難忍下暢快，呼吸變得沉重，他一手抱住裴長淮，酣暢淋漓地送數十回，最后深深在他。

“長淮。”

趙昀在裴長淮耳邊呢喃，手將他撈進自己懷里。

他沒由來地說道：“回京都以后，我們一起去巷子口的小面攤，侯爺再為我下一碗水晶餛飩，好麼？”

“好。”

裴長淮在他滾燙的膛中，與他耳鬢廝磨片刻，可他疲累得眼皮也睜不開，隨口應了趙昀兩句，意識就逐漸沉于黑暗當中。

趙昀聽裴長淮沒了回答，已然昏睡過去，癡魔一般吻住他的，方才擁著他一同睡去。

這一夜漫長，裴長淮睡得也沉，沉到不知何時何。

不知幾時，他猛然聽見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長淮！”

裴長淮一時驚醒，眼前還是一片黑暗，適應了片刻，他才約看見趙昀的背影。他的肩背隨著氣聲一起一伏，仿佛被噩夢魘住，遲遲從深沉的恐懼中不開。

——

粽粽節快樂！

今天是粽。明天是甜粽。

第113章 夢莊蝶（五）

他還在低低地喊：“長淮，長淮！”

“趙昀？”

裴長淮探手想要上他的肩膀，誰料趙昀猛地一回，一下攥住他的手腕，五指如鋼筋鐵骨攥得死。

他的眼睛不像人的眼睛，像是剛剛逃出陷阱、遍鱗傷的野的眼睛，警覺，暴戾，不可理喻，但一切皆因痛苦與恐懼。

裴長淮在他手里吃了苦頭，也不客氣，反手一捉一拉，便將趙昀扯到懷里來。趙昀方才對上他的眼睛時就已變得茫然，此刻也沒防著，直直跌撞進裴長淮懷中。

裴長淮一手按住他的后頸，聲道：“做噩夢了是不是？本侯在，別怕。”

趙昀息良久，似乎才分清夢境與現實，逐漸冷靜下來。他環上裴長淮的腰，手臂逐漸收，似恨不能將裴長淮碎在自己的骨里，何時何地都難以分開。

“長淮。”趙昀閉上眼睛，再喚他的名字，聽到裴長淮應了一聲，他渾繃的才一點點松下來。

裴長淮到趙昀頸后一層冷汗，素日里看這廝惡劣張揚慣了，他出于微末，帶了點匪氣，就憑這通的才干，借著太師府的人脈一路平步青云，仿佛無所不能，就算在裴長淮面前也很這般脆弱不堪的時候。

裴長淮心頭一時憐意大盛，輕著趙昀的頭發，與他久久相擁著。

“我做了一個夢。”趙昀沒抬頭，只越發抱了裴長淮，“或許那不是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