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蟬扁了扁,說道:“阿蟬才不信!爹爹都流了!”
陸含之:……
這臭小子,不好騙了,大概是剛剛小崽子看到了他換下來的服上有漬。
陸含之說道:“爹爹已經不流了,也不疼了,阿蟬去和阿堯哥哥玩兒好不好?”
在一旁習字的小六子探過頭來,說道:“師爹,我們不玩兒,我們陪你。我們不吵,您忙您的。”
陸含之也差不多忙完了,他朝小六子招了招手,說道:“讓師爹看看你寫的字。”
小六子的臉變了變:“……不了吧?”
陸含之:“?嗯?”
阿蟬叭噠叭噠跑過去,拿了小六子的字給陸含之送了過來。
小六子一個沒攔住,被阿蟬搶了個空。
陸含之接過阿蟬遞過來的字,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哎呀!我們阿堯這字啊……大概也是傳吧?”
護佑的一:……
單看字,還真看不出他的主人其實還是個長得標致的小朋友。
陸含之彈了彈那把字兒,說道:“六兒啊!咱們這字把字兒這樣下去可不行,不如以后每天寫上十張大字?”
小六子垂手而立,應聲道:“是,師爹。”
尹琮低笑:“算了,明日起,我每日教你練字。”
一撓著頭:“我這字尚可,定不是隨我。”
尹琮看向他:“哦?隨我?”
一搖頭如波浪鼓:“不不不,隨我隨我,定是隨我。”
陸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含之的笑聲很魔,每次都能把人家笑的面紅耳赤。
尹琮都臉紅了,他抬頭看了一眼一,說道:“大師兄,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在一旁看熱鬧的陸含之說道:“婚了和沒婚能一樣嗎?婚后,都是夫人說啥就是啥,夫人錯了……那一定是夫君的問題。”
一戴著面看不出表,只是站在那里不說話。
半天后憋了一句:“王妃說得對。”
這句話又讓陸含之笑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源趁著皇帝早朝跑來看了一眼陸含之。
順便給他送來了東瀛的安胎寶,讓他隨帶著,至能撐到足月。
陸含之接過宗源給他的安胎寶,說道:“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用惦記我,我自己的自己知道。左右我也要躺在床上養胎,不會有事的。”
宗源沒好氣道:“你別逞能,對別人關備至,自己倒是從不上心。我看你那橋也別修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幾天。”
陸含之乖乖挨訓,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沒能照顧好肚子里的蛛兒。
蛛兒是一定要足月才能降生的,否則生出來質也不好,是對孩子不負責。
宇文琝不在,他不能再任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你怎麼最近和我大哥似的?羅里吧嗦。”
宗源:……誰像那木頭了!
陸含之言又止,宗源問道:“你想說什麼?”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皇帝,他沒過你吧?”
要知道,這世間不行的人有很多。
他們往往有許多變態嗜好,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需求。
其中以.為主流,還有許多別的不為人知的行為。
宗源搖了搖頭,說道:“狗皇帝雖渣,倒是不下流,除了前兩次我給他下藥外,后面便沒再過我。”
陸含之明白了,皇帝只是心存執念,這還好一些。
他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你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你上有功夫,打暈他了事。”
宗源:……
這個陸含之,做事永遠都是那麼簡單暴。
宗源道:“你不要管我了,先顧好你自己吧!對了,你得到消息沒?今日可能會把冊封的吉日定下來,到時候你做好準備,把你下一步的計劃鋪設好。”
陸含之點頭:“我有數,給我。”
宗源想說,你總是說給我,能不能把你自己的也顧好?
你現在快七個月孕了,卻是一副瘦得皮包骨的模樣。
就在陸含之再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外一陣陣的嘈雜之聲。
陸含之皺眉,問鸞:“外面怎麼回事?”
鸞立即起出去看,只見幾個人押著個蓬頭垢面的人跪在了院中央。
那人懷中吊了個碩大的行囊,被人著雙臂,卻是死咬著牙關不說話。
院外鸞問道:“怎麼回事?哪兒來的花子?”
家丁答道:“鸞姑娘,這不是什麼花子,是企圖躍墻翻進王妃院子里的賊人!”
鸞驚道:“賊人?王妃院子重重護衛,怎麼會有人混進來?你們都怎麼辦事的?”
眾家丁也很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鸞上前問道:“你這小兒究竟是誰?是如何混進安親王府,又是如何進王妃院的?你最好一一招來,否則可別怪我給你使我安親王府的家法。”
那人雖是細瘦單薄,卻仍是咬著牙關不說話,只是對懷中的包裹十分張。
變怒道:“你還是不說話嗎?休怪我打你了!”
陸含之:……
丫頭,你這聲聲氣的,還打人,有半點威懾力嗎?
他作勢要起,尹琮和宗源立即上前扶住他。
他無語道:“我又不是殘障人士,不必不必。”
兩人沒理他,繼續扶著他來到了院中,陸含之一看到那人便一眼認出了,忙道:“快,讓他進門,放開他。”
那孩子一進門,懷中的包裹中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第192章 第 192 章
對方一見到陸含之便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和懷中包袱里的哭聲和到一起,簡直了二重奏。
陸含之一眼便瞧出了,這孩子正是全國通緝的宇文琴, 剛剛封的蓬萊王。
蓬萊王畢竟還是個孩子, 他一邊吸溜著鼻子,一邊把懷中包裹給了陸含之:“阿琴幸不辱命, 把……小皇甥……帶回來了。嗚哇……”
旁邊的宗源:……
他頗為看不上的撇了撇, 說道:“一把年紀了, 哭什麼哭?”
陸含之也想笑,不過宇文琴雖然和宗源同歲, 但他畢竟從小在皇宮里金尊玉貴的長大, 比不得宗源從小的苦。
而且他這個格又是唯唯諾諾的,從小別人安排什麼, 他就接什麼,著實沒幾分剛之氣。
好在他娘把他教育的三觀還正,整個皇宮里沒有幾個人搭理宇文琝的時候,也就戎貴妃母子和淑妃母子還能對他笑臉相迎。
陸含之上前,把他的包裹解下來,問道:“小琴, 你先別哭,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蓬萊王吸著鼻子, 一邊哭一邊噎道:“四嫂……我總算見到你了, 我沒有讓大皇兄失, 平安把小皇甥帶回來了。”
陸含之打開包裹, 包裹里果然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阿蜢。
他啪哄著阿蜢,問道:“那是二嫂讓你把阿蜢先帶回來的?”
宇文琴點頭,說是。
陸含之又問道:“那二嫂是不是還說,把阿蜢到我手上之前,絕不要和任何人說話,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宇文琴繼續點頭,仍然說是。
陸含之繼續問道:“那你上是不是有阿蜢的瓶和?”
宇文琴立即從懷里把東西掏了出來,說道:“我……沒有著皇兄的孩子,他還……”宇文琴吸了吸鼻子:“……能吃的。”
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但是陸含之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忍不住笑了,說道:“我們家的孩子都能吃,全憑壯!”
他起把阿蜢給尹琮,說道:“大哥那邊什麼況?你們是不是遇到意外了?”
宇文琴努力點頭,說道:“我們快到東海轄區的時候,有一隊人馬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但那應該是我們自己人,因為大皇兄還和他們的首領有說有笑的開著玩笑。”
陸含之點頭,這應該就是他們自己安排的假象劫殺。
陸含之又問道:“然后呢?”
宇文琴答道:“然后又殺出來一波人,那波人都戴著一個白的鬼面,上的服也不像是中原人。”
宗源開口道:“浪人?”
陸含之:……噗。
看著一直在清了嗓子的陸含之,宗源道:“你怎麼了?東瀛很多浪人,他們有名有姓卻無主。用這些浪人劫殺,是怎麼都查不到是誰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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