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一定要洗清自己先前的冤屈,一雪前恥!!!
“這麼著急投懷送抱?魔師先生真是熱。”
男人在他耳邊低笑,手上的作毫沒停,垂眸滿意地欣賞著青年和自己作斗爭的場面,反倒惡劣地加.重了指間的力道。
白發青年一只手攀著男人的脖頸,被迫袒/出自己。
他的眼尾在指尖按下紅得不可思議,瞳孔失焦,.結滾,/膛劇烈起伏,急促呼吸,整個人都在不自覺地抖,反倒將自己越發送到對方的懷抱。
傀儡和影都是惡魔最忠誠的臣民,它們一個幫忙托舉,另一個幫忙固定。
惡魔在心底里愉悅地驚嘆,瞳孔里暗愈濃。
他的小魔師一定不會知道,他現在有多。
不論是為了證明自己,徒勞閉上眼,銀白的眼睫在月下掃下一片羽影,還是那副/忍到極致,死活不愿意低頭認輸的模樣。
都像是被打上烙印,被擺在祭壇上,等候著惡魔采/擷的完祭品。
花紋在青年的脊背上綻放,荊棘野地里綻開了猩紅玫瑰。
他仰起頭,如同瀕死的天鵝,終于控制不住,小繃地像是彎腰去看自己水面倒影的納喀索斯。在一次劇烈的抖之后,驟然癱下來,得不可思議。
這一回,惡魔沒有給他適應的機會。
冰冷的傀儡將人牢牢固定在空中,他則用充滿戲謔的眼神,慢條斯理的擺放好刀叉,準備品嘗自己期待已久的佳肴盛宴。
奇怪的占有在作祟。聽到對方淡淡地說“關你什麼事”的時候,惡魔從口陡然而生的怒氣,囂著讓人撕碎理智,狠狠地將他貫/穿,撕碎魔師表面的冷淡面。
惡魔從來沒有會過這樣新奇的。
黃金珍寶,新奇什,份地位。
塵世間和庸俗凡人的追求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甚至比路邊的垃圾還要不如,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可現在,他的緒卻被另外一個人所掌控。
那個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怒火,左右他的理智,讓他失去了對萬事萬漫不經心的態度。
玩世不恭,冷眼看著世人掙扎與泥淖的觀賞者被扯進了塵世,從此不再凌駕眾生。
魔師現在覺得惡魔怒氣來得莫名其妙,但在那個超S級副本,在看到白發青年被邪神拖到空中,猩紅的順著白發滴滴答答淌下來,疲憊閉眼的那一刻,才是男人真正的滔天怒火。
應該殺了他的。
早該殺了他的。
惡魔怎麼可以容許自己輸。
他注定只能死在自己手上,死在自己的床上,死在惡魔殘忍的頂.弄里。
槍口里冒出的是致命子/彈還是一朵鮮艷滴的帶刺玫瑰?
鳥籠可以關住金雀,但永遠也關不住一只自由自在的鷹隼。
世間的所有人都像一道謎題,無數人簡單到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無聊到人乏味。
而魔師,注定讓惡魔永遠也求不出解。
所以他允許,他縱容。
他一敗涂地。
第222章 懲罰副本
夜晚依舊靜悄悄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些從樓梯下方傳來的聲音就盡數沉寂,就連原先從兩端窗戶穿堂而過的狂風也就此停歇。偌大一棟古堡安靜到不可思議,了無生氣。
那些暗影涌著,逐漸從墻面游弋,拉一條涌的幕布,將整個三樓的樓梯封死。
如果有人這個時候往窗外去看,就會發現——
不僅僅是古堡部,整個天空都在簌簌下著黑雨。但是它們卻又十分默契地避開了月亮,給大地留下一抹余暉。
這個懲罰副本正在崩塌。
誰的占有在作祟,不容許任何膽敢覬覦染指他所有的人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就像宿敵和人一樣,越過那條線后,模糊的永遠只有界限。
宿敵是只屬于惡魔的宿敵,人是只屬于惡魔的人。
床下廝殺和床上廝殺,又有什麼不同呢?
影切割開狹窄的空間里,流瀉而下的長發被男人一只手掌握,穿過縱橫錯傷疤的指,順著手背下,尾端在微冷空氣中擺,和銀白的銀輝融為一。
為了挽回那點為男人的自尊心,宗九苦苦克制了許久,只能通過不斷抖的眼睫窺見他所作下的徒勞努力。
可惜他越克制,惡魔越來勁。戰場像是從其他地方轉移到這方寸之間,再度展開拉鋸戰。
青年繃了,仰著頭,修長的脖頸徒勞抖,像極了瀕死的天鵝,淺的瞳孔渙散失神。
等從那短暫又漫長中回過神后,宗九才發現自己竟然以一種渾/癱/的攀附姿態無力地靠在惡魔前,長發垂落,被后者漫不經心地攏在指尖把玩。
始作俑者正笑瞇瞇地看著他,重復了不久前在浴室沒有得到應答的問話。
“舒服嗎,我的小魔師?”
他一邊問,一邊從背后同青年的手十指相扣,看似不經意地抓著魔師的手,籠住那道從遠投進來的月。揶揄般看著指尖可憐地抖兩下,從膛里悶笑幾聲后,屈起指節,將魔師沾染著熱意的手指放在自己邊,就像品嘗自己好不容易才拆開的蛋糕那樣仔仔細細了個干凈。
末了,男人還吻了吻他的指尖,戲謔地開口:“寶貝,你的味道真甜。”
宗九:“......”
靠。輸了。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沉迷于此。
對/一向很坦誠的魔師也不得不承認,原來的確很舒服,舒服到他也難以自/持的地步。
不甘心的是,原先被他挑釁回絕說“你技太差了”的惡魔不知道打哪里學來一本領,輕而易舉就讓他這個雛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不爽,相當不爽。
出于“在宿敵面前絕對不可以率先低頭”這種不甘的原因,宗九無視了那些纏到他腰、間的傀儡線,果斷擺出一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模樣,就像一只恃寵而驕養不的貓咪,揮舞著爪子出言嘲諷。
“相對于你那個差勁的技來說,也就這樣吧。”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猛然開始了進攻,“哦?”
“嘶——”
突如而來的刺激讓白發青年一震,下意識便想要掙扎著從那冷到極點的手指上逃離。
然而他做不到。
影和傀儡線一起,封死了他的退路。
甚至在宗九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時候,那些材質近乎于鋼線的傀儡就已經牢牢地纏住他的腳/踝,讓他被迫踮起腳,于一個更好被對方探索的姿勢。
雖然宗九知道對方的溫很冷。但他從來沒想過,原來僅僅只是手指,都能冷這樣。
這他媽的還只是手就跟冰坨沒什麼區別,宗九無法想象在這場漫長拉鋸戰的接下來,又得迎來怎樣的酷刑。
惡魔就不是什麼溫的人類型,之前能夠放過魔師那麼久已經算是格外開恩,現在在宗九接二連三不知死活的挑釁下,那雙暗金的瞳孔危險地瞇起,決定從源解決問題。
既然說話這麼不中聽,那就讓他說不出話。
黑暗開始了可疑的攪弄,月一次接一次從窗外漫上,間隔比暴風雨還要來得迅疾,蠻狠,不講道理。
由于詛咒的副作用和不.應期的緣故,白發魔師如今的得不可思議,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只能勾著男人的脖子,被迫咬牙關承。
冰冷的手似乎也沾染上了青年上高得嚇人的溫度,把人的理智頂得狼藉不堪。
黑發惡魔居高臨下看著他這幅模樣,或許是出于某些更深沉含義的緣由,或許是驚嘆,或許是憐。男人忽然一聲不響地俯下/去,起魔師的下顎,給了對方一個同他本完全不同的繾.綣吻,極盡纏.綿。
與他溫作截然不同的,是狠絕到極致,似乎要將對方生生釘進懷里的力道。
“呃啊......”
淺的瞳孔有一瞬間的驟。
多半是出了,疼得讓人直皺眉,相比之下,那種難以被常人忍的溫度反倒被忽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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