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塊小甜糕
第二天一大早,余年就和孟遠、施到了演播廳。他們到得很早,何丘柏正一臉睡眠不足地窩在椅子裡吃早飯,見他們來了,沒什麼神地打招呼,「早飯吃了嗎?」
「吃了來的,」孟遠「嘖」了幾下,「這麼慘?你這是又一晚上沒睡?」
何丘柏喝了兩口豆漿,「嗯」了一聲,「快天亮的時候在椅子上瞇了兩個小時,」他語調一變,提高聲音吼道,「我他媽還要說多遍?燈別打七號,拍鬼片呢!」
燈師遠遠應了一句,何丘柏沒心吃早飯了,扔下豆漿,看向余年的眼神倒是溫和不,「老孟昨天跟我說了你的想法,雖然只加了一個小細節,但舞臺效果肯定會很不錯,我已經讓造型師安排好了。」
余年笑著道謝,「謝謝您,費心了!」
「謝什麼謝,我還指著你和夏明希幫我扛收視率和熱度呢,熱搜我都買好了。反正你有什麼奇思妙想都說說,大家一起研究。」
何丘柏鬍渣凌的下,「你來得最早,先去走位彩排。這是你第一次上臺,雖然我們是錄播,後期會剪輯,但還是盡量不要出差錯。時間充足,我們多走兩遍看看。」
這也是孟遠的打算。
余年雖然不怯場,也被霍行和安拉著補了不舞臺常識,但聽一千遍也不如一次實踐有用。要是錄製的時候出了小差錯,後期會減掉或者拿其它的鏡頭補,孟遠表示:余年的鏡頭,有一個是一個,一個也不能!
余年記憶力很不錯,走第一遍位的時候,還會犯新人常犯的小錯誤,被糾正之後,第二遍就完全挑不出病了。
何丘柏在臺下看完,朝余年招手,等人過來了,他吩咐道,「一會兒正式彩排,我會讓音效組跟上。現在我教你,以後不管上什麼節目,都要把每一次彩排當正式演出來做,這樣就算是直播,也不會出差錯,自己心裡也踏實不慌。」
余年認真點頭,激道,「我記住了。」
何丘柏扣了頂鴨舌帽在頭上,蓋住糟糟的頭髮,「嗯,牢牢記著別忘了,你以後路還長。」
正式彩排走了兩遍,何丘柏拉著燈師到旁邊訓去了,孟遠去找攝像看總效果。余年調整呼吸,接下施遞過來的巾,了跳舞弄出的一額頭的汗。
這時,一道聲音傳過來,「我還以為我是來的最早的,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早!」
余年偏頭,一張五明豔的臉就闖進了視線裡。
而對方因為余年突然偏頭,也眨著眼睛愣了兩秒,「你……你漫畫裡走出來的?」
余年笑彎了眼睛,「我也正想說這句話!」他手,「我是余年,年年有余那兩個字。」
夏明希開開心心地握住余年遞過來的手,「我夏明希,明的明,希的希。」他收回手,抓了抓自己半長的栗頭髮,嘟嚷,「我還以為我是來得最早的,結果你竟然比我還勤,彩排都走了兩遍了!」
余年接過施遞過來的水,擰開喝了一口,「我早上醒得早,醒了就睡不著了,乾脆提前過來看看。」
夏明希連連點頭,「早點過來是對的,錄製的時候很容易張,一張就容易出錯,多排排肯定沒病。」他說著,從包裡掏了半天,掏出一包小餅乾來,「給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余年手接下來,直接拆開吃了。裡叼著餅乾,也從自己口袋裡了顆薄荷糖出來,遞過去,笑著道,「嗯,以後就是朋友了。」
夏明希接下糖剝開塞裡,眨眨眼,十分直白,「你笑得可真好看!」
余年翹著角,邊還沾著餅乾屑,「應該也有很多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特別漂亮吧?」
「哈哈哈我們這是商業互吹? 」夏明希揚揚下,「不過確實,比如我媽就每天誇我一百遍!」
余年笑出聲來,「張闌老師這麼有趣?我外婆以前就特別喜歡看張闌老師的電影。」
夏明希發現,自己越看余年越喜歡。他從小在這個圈子裡長大,認識的人很多,但朋友。旁的人聽他提起父母,要不就是假裝不在意,要不就是鄙視他是個靠父母的星二代,或者一陣恭維討好。像余年這麼自然說起,不故作姿態,也不故意奉承的,實在見。
和這個人說話真的很舒服。
然後余年就發現,夏明希看他的眼神一陣放,讓他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恍惚以為自己臉上開了朵花出來。
這時,訓完了燈師的何丘柏走了過來,見到夏明希,「來這麼早?」
夏明希禮貌點頭,「何導好啊!是我經紀人老早就來拍我門的,要不是路上堵了,還能再早半個小時。」
何丘柏見夏明希和余年站在一起,相得還不錯,嘆了一句,「有你們這兩張臉在,我這節目收視率是有保障了!」
夏明希直言,「何導,我就明說了啊,我唱歌跳舞都實在很一般,我爸自己上陣教我唱歌,最後掀桌子不幹了。又高價請了聲樂老師,但還是沒能挽救我破爛的水準。所以,我也就真的只有臉能看了!」
余年聽完他十分誠懇的話,沒忍住,在旁邊笑了出來。夏明希瞪大眼睛,過去撓余年,「你竟然笑我!」
余年趕往後躲,兩人鬧一團,何丘柏閒閒地加了句,「注意別把臉撓花了!」
等兩個人走完彩排到後臺的化妝間,已經肩膀肩膀聊起了天。夏明希說話不拐彎,「臥槽你剛剛在上面彩排,我在下面眼睛都看直了!我的祖傳經紀人直接說,要是他先發現了你,還有星耀和孟遠什麼事啊!」
余年才跳過舞,眼尾泛著點紅,襯著眼下的淚痣,這麼波流轉地看過來,弄得夏明希誇張地捂心口後退一步,「我的小心臟,了!」
余年深夏明希就是個活寶,故意冷酷一笑,「我是不會負責的。」
夏明希哈哈大笑,「年年你這個渣男!」笑完了他又好奇,「不過來採訪一下,你是怎麼做到離開提詞就不能活的?我可是發現了,你一邊跳舞,一直在看提詞!」
余年也很無奈,「我曲子看一兩遍就能哼,詞背二十遍都會記岔,自己寫的詞也是,寫出來之後還要背,背了還記不住。」
夏明希笑,「我回去能跟我爸說了,我終於遇見了一個記歌詞比我還菜的小伙伴!」
一直到快十一點,另外兩位歌手趙若和許萱才一前一後地到了。在化妝間看到夏明希,兩個人都有些激,相互自我介紹之後,們正想再和夏明希說幾句,卻被何丘柏的助理走了。
夏明希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都快中午了,那個方懷的竟然還沒到,這麼大牌?」
余年正在努力背歌詞,聽見夏明希的嘀咕,「也可能是堵車了?」
夏明希低聲音,一臉八卦的興,「我悄悄跟你一個人說啊,是從我經紀人那裡聽來的。據說那個方懷還不太樂意來這個節目,說這個節目檔次太低,配不上他當今的咖位。」
余年也低了聲音,驚訝,「何導策劃的節目一播一個火,《天籟》第一季也火得不行,檔次……很低?他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夏明希翻了大大一個白眼,「誰知道呢,如此膨脹的心態我們這種凡人不懂。」
十二點半都過了,何丘柏的表黑的不能再黑了,方懷才帶著經紀人和三個助理姍姍來遲。
夏明希暗地和余年說悄悄話,「看看,一個拿水杯一個拿服一個拿手機,我爸我媽都沒這個排場!」話裡話外都是對這個方懷的嫌棄。
余年倒不是太關注,反倒覺得夏明希的表語氣十分有趣,多聊了兩句。
五個人終於在化妝間裡集合,方懷的一個助理開始派發禮,笑瞇瞇的,「這是我們方懷特意為幾位準備的小禮,希接下來能好好相。」
夏明希收下小禮盒,又小聲和余年吐槽,「我敢打包票,方懷本人肯定都不知道這裡面裝的什麼鬼。」
余年還在努力背歌詞,聞言接話,「不管知道不知道,終歸算是一份心意吧。」
夏明希想想也是,「也對,」他把小禮盒放到桌面上,見余年這麼認真背歌詞,覺得自己打醬油不太好,也拿了耳機出來聽歌。一時間,化妝間裡安安靜靜的,只會時不時傳出趙若和許萱小聲說話的聲音。
晚上七點,前臺傳來了喧鬧聲,觀眾和評審團已經開始場了。余年正在做最後的髮型整理,夏明希比他先做完,盯著他的側臉發呆。
余年斜斜瞥了他一眼,提醒,「夏明希,你手裡耳機快掉了。」
「啊?……哦哦哦!」夏明希把耳機放好,復又盯著余年看,慨,「我天天照鏡子,覺得自己好看的不得了,今天見了你,突然覺得,你當第一我當第二,我也是同意的!」
化妝師先被逗笑了,「你們風格氣質不太一樣。明希是明艷張揚,年年是五緻帶著貴氣,各有各的好看。」
余年也笑著從鏡子裡看他,「商業互吹一整天了,你竟然還有不一樣的吹法,在下失敬失敬!」
夏明希昂首,「那當然,我吹我媽可是能不帶重樣的吹一天!技能滿點好嗎?」說完,他正經了表,小聲說,「年年,你肯定會紅的,非常非常紅。」
余年做了個深呼吸,和夏明希對視,「嗯,我們一起加油。」
八點準備開始候場。之前籤,趙若了第一,夏明希第二,方懷第三,許萱第四,余年第五,表演完後,會進行現場投票,當場淘汰一個人。
趙若上臺後,夏明希也先出去了,化妝間只剩下三個人。
發現方懷坐到自己旁邊,余年友好地打了聲招呼,「你好。」
方懷略顯倨傲地點頭,打量余年,「純新人還是不要急功冒進,攀高枝,一不留神就會摔下來。」
余年著歌詞單的手一頓,反應過來方懷說的是什麼,原本溫和帶笑的眼神冷下來,「我和誰朋友,就不勞你費心了。」
方懷有些惱怒,但想起經紀人的話,又忍下來,端著姿態,「我就直說了,我是來找你合作的。夏明希背景在那兒,絕對是我們最麻煩的對手,我們兩個合作——」
余年打斷方懷,「你可能有什麼誤解。」
他白皙細瘦的手腕上纏著一截黑半明帶,理了理黑質襯的領,余年笑意微冷,「第一,我不會和你合作對付夏明希。第二,你最麻煩的對手,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謝總:我也想有姓名。
這世上總有那麼些人,開局尚算好牌,最終卻打成一敗塗地 林驚蟄在失去很多後,回到了他尚未高考失利的十八歲 那個經濟正在騰飛的九十年代,遍地商機 這是屬於他的,最好的年紀 重生小故事,總有那麼些遺憾的過去,值得輓回 不要被文案欺騙,其實這是一篇金大腿爽文 另,本文世界背景平行架空,一切背景人物與現實無關! 主受!攻出來得比較晚!攻出來得比較晚!
(此書章節重複,請觀看本站另一本同名書籍,感謝您的支持~)——————————————————————————————————————————————————————————————————————————————————————————————————————————————————————————————元里是個優秀的戰場后勤人員。一朝穿越,他穿成了古代一個小官員的兒子,被父母含淚送到了楚王府,給即將病逝的楚王府長子沖喜。當日,從戰場上連夜趕回來的楚王府二子楚賀潮風塵仆仆,身上盔甲還未脫下便代兄拜堂,與元里三拜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