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手續也就是鄭子靖做為家屬簽幾個字。
路遙林凱能跑能跳,幫著搬東西上車,被勒令什麼也不許干的夏樂讓護士長推著去了屈正病房。
屈正現在問題也不大了,只是傷在愈合當中,還得在醫院再住十來天,“你們都走了我就只能去擾陳飛了。”
“還是不通知家人嗎?”
“不了,他們知道了除了多幾個人擔心也沒別的用。”屈正在傷口上蹭了蹭,長新的地方得很,“今后休假也有個新去了,隊長,來了不會趕我吧。”
“隨時過來,兄弟們在。”夏樂抬頭說明來意,“你的隊伍里有兩個可能也只能退下來了,你給我帶句話給他們,我開了一家安保公司,也有打算把盤子做大,兄弟們都是現的人手,愿意的話可以來幫我。”
真不知道是誰幫誰,屈正笑,犧牲的已經沒辦法了,有兩個傷的位置不對,一個手拿不了槍,一個骨碎了高強度的訓練必然跟不上,肯定是上不了一線了,退伍的可能大,如果能拿到國家補償的錢還有個好去那是他們最好的出路,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夏樂,他們毫無后顧之憂。
“我一定轉達。”
夏樂接通震的手機說了句在屈正這里,鄭子靖很快推門進來,“可以走了。”
“每次都要活著回來。”夏樂看向屈正,“我那里有最好的酒,有最鐵的兄弟,隨時可以陪你喝個痛快。”
屈正堂堂七尺男兒,傷重快死都沒哼一句,這會卻覺得心口酸,他咧一笑,“我的新目標就是喝隊長的酒!”
“我等著。”
鄭子靖朝屈正揮了揮手推著夏夏離開,他一個沒當過兵的人現在都覺得在兵營里滾了幾滾了。
進了電梯,夏樂看著電梯門上倒映出的影低聲道:“自己在其中的時候不覺得,跳出那里邊了就理解媽媽的了。”
“害蟲伏法了,犧牲的人肯定不會像以前那麼多。”鄭子靖的頭,“你要相信他們,都是火里磨礪出來的,輕易敗不了。”
“恩。”相信他們的能力,可也無法不擔心,而媽媽自從嫁給爸爸后擔了一輩子的心,一開始是擔心一個人,后來變兩個人,都不知道這麼多年怎麼熬下來的。
再次的后勁,鄭子靖推著出了電梯往后邊走去,他們不走人多的大門。
可沒想到還是被拍到了,手吊在脖子上,腳上打著石膏,坐在椅上的夏樂完全是一幅殘志堅的人形象。
齊蘭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詢問,也是快瘋了,做為名義上的經紀人本不知道藝人的向,這是怎麼又傷這樣了!都懷疑自己這帶的就不是個藝人!
“蝸牛私信都炸了,公司這邊肯定要出個說明的,要再被人安個打架打的又是一場風波。”
明星打架分分鐘上熱搜,都不用買,鄭子靖知道厲害,稍一沉道:“就說因工負傷吧。”
“拍戲的時候傷的?”
“你這麼含糊回著就行了,蔣洲那里我會讓他含糊應這事,不砸實了也避免將來可能打臉。”
那就不是拍攝時候的傷,齊蘭心里大概有了數,“行,我去博發個聲明。”
鄭子靖立刻又打電話給蔣洲合計這事,看他掛了電話夏樂才道,“說實也沒什麼,沒人會出去說。”
“劇組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你沒傷,人多雜,保不齊就有人出來說話,先這樣吧,沒事,反正這事就算最后掀出來了也不是壞事。”
夏樂也就不多問,刷了下微博看到熱搜上自己的名字頓時失去興趣,干脆又關掉了和媽媽聊微信,爺爺都還不知道爸爸回來了,怕人驚出病來,他們也不敢打電話回去告知,可爸爸現在也確實是不開回去,媽媽還在失而復得的患得患失中離不開人,這樣的時候會持續一陣,等心安了才能放松下來。
夏樂:我讓亮哥回去一趟把一大家子都接過來一趟,也讓亮哥先和大伯還有伯娘通個氣,把姑姑他們一家也捎上。
媽媽:這樣不錯,你爺爺正好沒有來過京城,肯定愿意來,行,就這麼定了,亮子在你邊了嗎?
夏樂:先回家收拾了,我和他說。
媽媽:媽媽發現你現在做事周全多了,小鄭教得好。
夏樂:恩。
媽媽:媽媽替你高興。
夏樂想說您這些年辛苦,想說知道您有多不容易了,可最終也只回了個‘恩’。
媽媽:我這邊快到了,你要注意好你的,絕對不允許沾地聽到沒有?
夏樂:記著了。
媽媽:你記不住小鄭也會記著,媽媽先和爸爸去忙。
夏樂:好。
鄭子靖一轉過頭就看到扁,歪頭一看們的聊天記錄頓時笑了,“這是吃的爸爸的醋還是媽媽的醋?”
夏樂推開他的頭不理他。
鄭子靖賤賤的湊過去,低聲道:“他們都分開這麼多年了,要是不這樣你才該著急了。”
“沒吃醋。”
“好好好,沒吃醋,吃水果。”鄭子靖麻利的剝了一個獼猴桃遞到邊,邊順著捋,“伯父說以后住部隊了,那你將來回娘家不就是回孤鷹了?”
夏樂含著一口獼猴桃眼睛都瞪大了,這個問題沒想到,那以后是不是只要回娘家就能看到很多戰友?
“先吞下先吞下。”鄭子靖哭笑不得,扯了張紙巾給,這麼開心,之前本沒想到這個?
夏樂連忙嚼嚼吞下去,眼里臉上都是掩不住的高興,不論一開始喜不喜歡部隊,這麼多年下來從到心都早就已經習慣那里的一切,真要放下離開做得到,可如果還能來往于那里,那就真是再好不過的事。
“短時間之你就別想了,現階段養傷是我和你的人生頭等大事,這是你家的首長和我家的章惠士一起布置給我的任務,我必須完。”
夏樂笑,“保證讓你完。”
“你們倆個,我要抓不住方向盤了!”林凱瞪向后視鏡,“給單狗留條活路!”
坐在副駕駛的路遙著口,吃撐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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