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葉緋醒來的時候,覺上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酸痛,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
天璽和飛霄離得不遠, 他懶得開車, 直接蹭了晏梟的順風車,破天荒比谷瑞嘉早到了公司。
谷瑞嘉進門看到他後驚了一下, 差點以為自己沒睡醒腦子還暈乎著, 反應了幾秒鍾才回過神來:“靠,真是你,太打西邊出來了?”
“不是我難道是你?”葉緋頭都不抬, 最後打了幾個字, 將寫好的郵件發了出去。
“這不是從來沒見你這麼勤勉過麼,”谷瑞嘉湊過去往他電腦上瞄了一眼,見是新電影的事, 便不興趣地移開了眼,“你昨天后來怎麼了?臉好差。”
“沒事, ”跟晏梟的事葉緋不方便說,就隨便扯了個幌子,“聽你提起葉耀覺得惡心。”
谷瑞嘉將豆漿杯扔到垃圾桶裡, 嘟囔了一句:“那是惡心的。”
偏偏說什麼來什麼, 鼎源的一個高層忽然給葉緋發了消息。
【葉總, 鼎源這邊來了不要債的,說是小葉總在外面欠的錢。】
估計是看到葉耀被抓的新聞, 這群放貸的坐不住了。
葉緋冷笑一聲,給那邊回復——
【你緋哥:他欠了多?】
【聽不大準,好像是八千萬。】
八千萬聽起來不多,但葉家還真拿不出來。
年初的時候葉耀賠了兩千萬, 《寵妃升級之路》又賠了兩千萬。再加上中間投資失敗的網劇,鼎源這麼一個小型影視公司,現在資金鏈沒斷已經很不錯了。
谷瑞嘉和葉緋之前沒那麼多講究,互相看看手機聊天記錄什麼的都不算大事。他嘖了一聲,把下擱到葉緋肩膀上:“葉耀可真是作死,八千萬的話,得從公司帳面調吧?”
“起開,不得勁。”葉緋抖了下肩膀,把谷瑞嘉從自己上弄下來,“嗯,但是肯定調不出那麼多。”
他告訴谷瑞嘉:“鼎源之前大部分時間都在賠錢,賺的那點還被我爸弄出去給葉耀買不產了。你也知道,前陣子那幾房子都被葉耀賣了——”
葉緋譏諷道:“要還上這些錢,除非賣房或者賣掉鼎源。”
“房肯定不能賣,”谷瑞嘉想了想,幸災樂禍地說,“估計會賣鼎源吧,畢竟葉耀可是你爸的心尖子。”
“那你可就說錯了,”葉緋喝了口水,“我爸的心尖子是鼎源。”
像葉父這種過過苦日子的凰男,把自利益看得最重。鼎源是他安立命的本,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
“那怎麼辦?”谷瑞嘉忽然“靠”了一聲,“他不會來找你吧?”
葉緋嗤笑:“我哪來的錢?”
“《請你清醒一點》的分紅不是到了麼?”
這部網劇的投資回報率達到了670%,無論是天璽還是葉緋個人,都賺了個盆滿缽滿。
谷瑞嘉繼續說:“何況還有梟哥。”
他要是不說,葉緋都忘了這件事。想當初他堅持要拍這部劇,為公司業績著想是一方面,更多的卻是想還晏梟當初投資給鼎源的錢。
結果現在錢還沒賺到一半,人卻賠進去了。
葉緋輕笑,放下手機對谷瑞嘉道:“他想得。”
“我覺得有可能,你……”
谷瑞嘉話說到一半,葉緋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做影視這行,絕對不能掉沒有備注的電話,指不定就是什麼重要資源找上了門。因此葉緋隻愣了一下,便點擊了接。
“葉緋,”葉父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來,和之前不同,著滿滿的疲憊,“你這邊幫我湊八千萬。”
葉緋將手機放到桌面上,開了免提,無聲地對谷瑞嘉做了個“烏”的口型,才回道:“我沒錢。”
“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想起門外堵的那群人,葉父頭疼地了眉心,“你弟弟的事你也聽說了,你……”
“哦,”葉緋打斷他的話,沒讓他繼續說下去,“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葉父深吸一口氣,著火:“阿耀是你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弟弟!”
“我怎麼不知道?”葉緋要是真心氣一個人的時候,那真是能把人氣吐,他微笑道,“要不你把他的骨頭打斷給我看看?”
“你——”
“以後別打來了,”葉緋冷下臉,“放心,你的養老問題我會負責。今年市的最低工資標準是多來著?哦,2130,到時候肯定按照這個數,一分不地打給你。”
說完,不給葉父回的機會,直接掛斷拉黑一條龍。
“你太損了。”谷瑞嘉在旁邊笑得打鳴。
葉緋勾:“過獎過獎。”
谷瑞嘉又在葉緋這裡蹭了一會兒,便回自己辦公室理事務了。他一走,葉緋臉上的笑就消失了。
出了葉耀這麼一個賭的,葉家往後會越來越缺錢。
葉緋沉片刻,拿起桌子上的線電話,按了幾個數字:“讓法務來我辦公室一趟。”
他和晏梟一開始雖然是契約婚姻,但卻法律保護。如果有一天他死去,那他和晏梟的婚共同財產,葉父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葉緋垂下眸,遮住了眼裡的冷意。所以他要提前立下囑,絕對不會讓晏梟辛苦賺的錢便宜了這些人。
忙忙碌碌一天,葉緋連下班時間到了都沒注意。還是晏梟打電話過來問他晚上吃什麼,才恍然回過神。
“日式烤吧,”葉緋想了想,對晏梟說,“你來接我,餐廳我訂。”
晏梟說:“好。”讓葉緋不用在樓下等他,他到了會打過來。
葉緋說“知道了”,掛斷電話後,挑了家他常去的店訂了座位。
晏梟不到二十分鍾就過來了,司機恭敬地給葉緋拉開車門,等他坐穩系好安全帶,才繞到前面。
“去這裡,”葉緋把手機遞給司機,“應該不算遠。”
司機點頭:“好的。”把手機還給葉緋,發了車子。
“晏哥,”葉緋抬起頭,笑瞇瞇地看著晏梟,說:“我有點冷。”
晏梟了他的手背,吩咐司機:“暖氣調高一點。”
葉緋歎了口氣。
“為什麼歎氣?”晏梟低頭問他。
葉緋握住他的手,衝他眨眨眼睛:“這樣就不冷了。”
晏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葉緋是想要跟他牽手。很輕地翹了下角,將葉緋的手反握在了掌心。
葉緋選的這家日式烤店不算高端,但有包廂。他運氣不錯,訂到了最後一間。
這會兒店裡人不多,菜上得很快,有專門的服務員守在包廂裡幫他們烤。
葉緋夾了塊烤好的牛舌,蘸了醬料放進裡,歎:“好久沒吃了。”
晏梟說:“明天再來。”
葉緋被他逗笑了:“連續吃會膩,下次我陪你吃川菜。”
被葉緋時時刻刻牽掛的覺實在太好,晏梟“嗯”了一聲,臉上雖然沒什麼表,但卻不聲地多吃了幾塊。
兩個人是面對面坐著,比起葉緋的隨意,晏梟就像是在參加什麼國際會議一樣。
腰背得筆直,作一不茍。再加上他又是那種很高冷的長相,哪怕坐在熱氣騰騰的烤桌邊,也沒有一煙火氣,看著嚴肅又-。
葉緋喝了口啤酒,角不懷好意地勾了起來。
於是,剛夾了一塊牛的晏梟,忽然覺到有人在蹭他的小。
包廂裡就三個人,服務員正站在一邊盡職盡責的烤,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葉緋。”晏梟眼眸黑沉,他的名字。
“嗯?怎麼了?”葉緋很無辜地抬起臉,桌子底下的卻越來越過分。變本加厲地蹭著晏梟,又纏-綿,很輕易便挑起了一燥-熱。
“你也想吃這個嗎?”葉緋把自己筷子上那塊牛舌放到晏梟盤子裡,表有多正經,被桌子遮住的就有多不安分。
晏梟呼吸加重,嚨乾,用了最大的自製力才沒有當場將葉緋按到桌子上。
接下來的飯,兩個人誰都沒吃好。
在路上的時候,因為司機在前面,晏梟一直拚命克制著。等一回家,他就發了。
葉緋被抵在門上,雙手錮到頭頂,被迫高高仰著頭承著晏梟兇狠的吻,屋子裡充滿了-發的荷爾蒙和曖-昧的水漬聲。
葉緋被吻得嫣紅,眼尾潤,連睫上都氤氳著霧氣。他抱住晏梟的脖頸,氣息不穩地說:“晏總好心急。”
晏梟扣住他的腰,順著他的臉頰往下吻:“是你勾-引我。”
葉緋已經被弄-得渾-發-,勉強靠著門板才能站得住。卻還是不服輸,屈膝往上輕-輕-地-頂:“誰知道你這麼不住-啊。”
晏梟結滾,忍無可忍地將他抱起來,大步往主臥走去。
葉緋悶笑,靠著他的側臉,半是抱怨半是撒:“還沒洗澡呢。”
晏梟-吻他白皙的脖頸和鎖-骨,啞聲道:“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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