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用怒發沖冠來形容徐四妮,再恰當不過了。
徐賢和的慘聲不僅驚了徐四妮,連帶著正在屋裡陪徐家二舅喝米酒的包子爹還有在裡屋陪著徐老太說悄悄話的李徐氏,也一道給驚了。李徐氏直著腰板,小心翼翼地護著還未顯懷的肚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明哥,外頭出啥事兒了?我咋聽著那慘聲像是和兒的聲音。”李徐氏上雖不是那麼確信,那淒慘的聲就是徐賢和的聲音,可這心裡頭到底有幾分把握。擔心娘家排行老四的侄子是一方面,可要說當娘親的,最擔心的還是自家親生的一雙兒。
尤其當李徐氏聽到屋外傳來徐四妮的囂聲後,心裡越發惴惴不安起來。
“蕙娘,你且小心著點你那肚子,我這就去出去瞅瞅哈。”包子爹徑直往外走,正巧跟急著找李徐氏討要說法的徐四妮撞了個正著。
“他二妗母,這是咋的了?”包子爹抬眼快速瞅了一眼院子,有些意外院子裡竟然沒見自家一雙兒的影,不問道,“九兒跟年哥兒人呢?”
“人?”徐四妮方才便意識到院子裡只有自家倆兒子,卻沒瞧見大姑姐家的那倆娃,尤其沒見到那個害自家兒子傷的九兒那臭小子。
“他姑爹來的正好。九兒是你家幹兒子吧,那麼點大的人,咋能那麼狠?他姑爹你瞧瞧,把俺們家和兒打啥樣子?”徐四妮不由分說地就將一狼狽的徐賢和推到包子爹跟前。徐賢和除了胳膊臼外,其實上並沒有其他明顯的皮外傷,無非就是臉上上因為多次摔倒,沾了好些泥土罷了。
包子爹瞧著一狼狽的徐賢和,若不是耷拉著胳膊,都沒覺著有什麼大的問題。莊戶人家的娃,尤其男娃子都是散養,男娃子皮實些打打架什麼的本都不算什麼事兒。只是他家九兒……柳兒那丫頭也不像是如此沒分寸,會將人胳膊給折斷了。何況還有懂事的大兒子在一旁看著。
“他二妗母。還是先讓我瞅瞅,看能不能先把和兒那胳膊給接上?”
徐四妮猶豫了一下,主要還是擔心包子爹整一通,非但沒幫到自家娃。反而害了他傷上加傷。在徐四妮看來,包子爹若真有本事,懂得接骨,何至於現在還瘸著條,不良於行?徐四妮自然不知道包子爹早已並非昨日吳下阿蒙。在李君苒那莊園裡,跟在自家兒子李君楊後面一道強健骨。是那人骷髏模型就拆了裝,裝了拆分解了多次。現在不過是幫著將臼的胳膊恢複正位,小意思啦。
“有點疼,忍著點。”包子爹試探著先檢查了一下徐賢和傷的胳膊,確定只是臼,心裡越發肯定多半是眼前的小子去招惹自家柳兒那丫頭。
隨著徐家傳來第二聲淒厲的慘聲,徐賢和臼的胳膊讓包子爹給接上了。
“這幾天,臼的這只手先別提什麼重,養上幾天就沒事了。”包子爹這邊話音才落下。後便傳來了李君楊的聲音。
“爹,和表哥這是怎麼了?”
“咋的了?你會不知道?”徐四妮可算是見到了李君苒那臭小子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了。
“年兒啊,你和表哥胳膊臼了,說是你九兒弟弟打上的。你剛才一直跟九兒在一起,是不是這樣?”包子爹雖然對著李君楊說著話,目卻一直看向站在李君楊後的李君苒。瞧著自家小閨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包子爹幾乎是百分百確定,這事鐵定是自家柳兒丫頭幹的。
“幹爹,方才年哥哥帶著九兒去前頭雜貨鋪買鞭炮了,和表哥傷了麼?”李君苒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一邊從隨攜帶的荷包裡翻出一掛小鞭炮,大約五十響。
莊戶人家的娃逢年過節時,最喜歡的便是買上這麼一小掛小鞭炮,然後拆解了。或者收集年三十地上那些沒有燃放掉的鞭炮,點上一支清香,一個一個丟著玩。一小掛五十響,也及時五十個左右的小鞭炮,可以玩許久。
“不是的,就是他……唔唔唔……”
九兒你個小混蛋。敢做不敢當。竟然還敢說哥是無腦的卑鄙小人!這一刻,若不是旁邊有徐賢之拉著,徐賢和非立馬跳起來,撲倒李君苒跟前,再大戰他個三百回合不可。太讓人氣上加氣了,有木有?
“二妗母,爹,九兒才多大啊,過了年才七歲啊,那個子才到和堂哥口那兒。他能打得過和堂哥?你說是吧,之堂哥?”李君楊自然是要維護自家嫡親妹子的。再者跟在李君苒後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學得十十。
“好吧,是九兒打傷了和堂哥。和堂哥你別生九兒的氣好不好?九兒把鞭炮都送給你玩。”李君苒見徐賢和一直怒視著,便將手裡的鞭炮遞給徐賢和,一臉地舍不得。徐賢和只覺著那口怨氣憋在口,咽不下又發泄不了。
至於一旁的徐賢之也只能苦笑,瞧著那張小臉,徐賢之甚至有種錯覺,這一切別是眼前的小家夥算計好了的。且不說這事,本就是自家二弟沒事找人麻煩,自食惡果。是一個十幾歲,即將年的小子打不過一個不足十歲的娃這一點,就沒辦法擺放到明面上。要不然,太丟人現眼了。
而這一點,自家二弟徐賢和顯然也想到了,要不然臉不會跟鍋底黑似的。也好,這事若能讓子魯莽沖的二弟長點兒記,也不枉這次所的那點皮之苦。
“二弟……”想到此,徐賢之悄悄拉了拉自家二弟那服,朝著他使了個眼。
徐賢和一臉沉,咬牙切齒道:“不關九兒表弟的事。是我自己不當心!”
李君苒與李君楊對視了一眼,臉上反而有些不高興,氣鼓鼓的。
“之堂哥,和堂哥,我們去丟小鞭炮玩吧。”李君楊自然知道自家柳兒妹妹這是因為跟他打賭打輸了,有點點不服氣。
“我也要去!”徐賢為地猜到了一些,見自家一向打架很是了得的嫡親二哥竟然破天荒地輸給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家夥,頓時來了興趣。至於之前害自己被滾燙茶水燙傷這事,徐賢為早不在意了。原本就是個意外而已,不是麼?
徐四妮眼見著自家三個兒子一個個被莫名其妙地反了水,跟著那個,打第一眼就瞧著不怎麼順眼的九兒,說說笑笑地一道跑出了院子,去外頭丟鞭炮玩了,頓時覺著心裡頭是哇涼哇涼的。
這還是家那三個懂事聽話的兒子麼?這還沒親呢,就被個細皮的臭小子給拐跑了?
“娃他娘,菜都冷了。你趕去熱熱。”
“熱熱熱,熱什麼熱?”憋著一口氣的徐四妮直接將圍一丟,順手就丟向徐家二舅,“要吃你自己個兒熱去!”
徐家二舅也沒生氣,而是帶著醉意,步伐踉蹌地向自家廚房走去。包子爹見此,也只能長歎口氣,心裡連連暗道:不行!可不能再這麼下去。
。
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李君苒一招就將徐賢和給撂倒的關系,徐賢和對李君苒反而服氣了。才出了院子,便一臉討好地湊到了李君苒跟前,道:“九兒,丟鞭炮有啥好玩的。要不俺帶你去庵堂裡玩?”
庵堂?那是什麼地方?別告訴姐姐我,是什麼尼姑庵?不知為何,李君苒本能地覺著徐賢和所說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不行!”還沒等李君苒拒絕,徐賢之便已經開口阻止,道,“那裡已經荒蕪好些年了,都是雜草……而且,裡正爺爺年前時不還叮囑了,不讓我們靠近那裡。”
“是啊,二哥。那裡大白天都森森的,裡頭還,還……鬧鬼。”徐賢為著脖子,輕聲道。
“嘁,都是膽小鬼。九兒,一句話,去還是不去?”徐賢和面對自家親兄弟的聯合反對,就沒放在心上,瞧著樣子很顯然平日裡應該不止一次被自家親兄弟給數服從多數,否決行了。這會兒,見到了打架比自己厲害的李君苒,原本安分的心思又開始蠢蠢了。
“原來是‘福庵村’不是‘福安村’啊。”冷不丁的,李君苒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徐賢之愣了一下,隨後笑著給李君苒解了。
來徐家的路上,經過村口時,因為沒瞧見刻有村寨大名的石碑,所以李君苒一直以為徐家所在的福an村中間那個an是安全的安。誰曾想,竟然是庵堂那個庵。原來福庵村還福安村,後來有個富得流油的鄉紳?在村尾後面的小山丘上蓋了間庵堂,取名“福庵”。
取什麼福庵吶,幹脆“施耐庵”不更好。李君苒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聽徐家三位表哥東拉西扯,李君苒倒是知道了一些有關施耐庵,呃,福庵的一些況。福庵,最初建造時並不大,只有一進的小宅院,前前後後的廂房屋子加起來不過十來間。當時建造這庵堂就是為了關那位鄉紳府裡犯了錯的眷的。不知怎的,在這一帶竟然也小有名氣了。於是,那些個大戶人家家裡若有犯了錯的眷,便送過來小住幾日,靜思己過。久而久之,全盛時期的庵堂竟然也加蓋三進大宅院。
村寨也是因為這座庵堂,在那個時候給改的名字。
可惜,這都是許久以前的事了。現在的福庵,早被多年前,在一個雷雨天,因為一場天火,燒的只剩下殘垣斷壁。
至於事實真相……
李君苒只覺著頭疼……牙疼……外帶淡淡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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