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斜眼看他,臉上笑意不變,“囂張有什麽不好?人生得意須盡歡,不得意更要盡歡,我已經失無可失,懼無可懼,我還怕什麽?”
寒看了一眼地上的章暮遠,“就憑故意傷害罪,章家可以讓你坐上三年的牢,三年的牢獄之災,你得了?”
“嗬!”溫雨瓷嗤的冷笑,“溫寒,你不要再我,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是快要被最後一稻草死的駱駝,你再往我上放一稻草,我就徹底崩潰了,沒準兒你轉的功夫我就跳窗了,你吃飯的功夫我就開煤氣了,你睡覺的功夫我就吞藥了,想活活不了,想死還不簡單嗎?”無錯不跳字。
“你!”溫寒氣的額上青筋高高跳起,拳頭握的死,“你就這麽篤定我舍不得你死?”
“你舍得舍不得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知道我不怕死就行了!”溫雨瓷歡快的笑,“溫寒,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你的威脅嗎?”無錯不跳字。
寒氣到語塞,死死盯著溫雨瓷的臉,似乎要將的臉盯出個窟窿。
溫雨瓷卻笑的愈加燦爛,像是想起了什麽,“哦,對了,我不該你溫寒了是吧?無錯不字我看過溫氏集團的聲明了,溫氏集團更名季氏集團,你現在季寒。”
笑嘻嘻的看著他,“恭喜你啊季總,忍辱負重十三年,終於離苦海,宗耀祖了,季總比臥薪嚐膽的勾踐還要讓我欽佩,季總的爹娘在地下有知,終於可以閉眼了!”
“閉!”溫雨瓷的話到了季寒的痛,他眼中視線忽然變得刀劍般鋒銳,令者膽寒。
溫雨瓷卻無於衷,臉上笑意不改,忽的又輕呼一聲,“啊!對了!我還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你還欠明一掌!”
未等眾人回過這句話的滋味,揚手啪的一記耳,重重打在寒的臉上。
謝雲璟從他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寒的份,見溫雨瓷抬手一個耳甩在寒的臉上,他哆嗦了下,不知道是興還是害怕,聲音抖的厲害,“這是景城首富的臉啊!景城首富的臉、首富的臉啊!”
顧修被他嘟囔的忍俊不,角高高翹起。
眼睜睜看著一個清晰的掌印從寒臉上浮起來,宗俊熙忍不住解釋,“瓷瓷,其實寒打明是因為……”
“夠了!”寒打斷他的話,“你不需要解釋。”
“對,你不需要解釋,”溫雨瓷臉上沒了笑意,沉靜下來,握住明的手,“無論什麽原因,我永遠不會原諒傷害過他的人,尤其是他們!”
宗俊熙自然知道,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寒、西陵城和西陵越,可是瓷瓷,你可知道,他甘願被你這樣誤會、這樣指責,為的都是……你啊!
眼見著寒臉上的指痕越來越清晰,宗俊熙心裏暗暗苦,可見溫雨瓷剛剛那一掌用足了力氣,毫沒留半分意,幸好他剛剛過來時,令人將二樓清了場,不然這事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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