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怎麼跟爺爺代才好。”
墨一寬道:“你應該知道的,這麼多人中,你是最像你爺爺的孩子,即便他象征懲罰懲罰你,他也不會放棄你。”
墨瀾清一愣,在心中反復回味著這句話的深意。
自墨一帆車禍后,爺爺好幾次給自己機會培植勢力,甚至暗中袒護自己,可墨瀾清還是不自信自己在爺爺心中的分量。因為這種袒護是不定的,隨著墨一帆的勢力起伏而變。
這次自己陷墨氏于困境,二伯一系指不定正在籌謀著怎麼趁機把自己拉下馬。爺爺還會保住自己嗎?
墨一看了看表起:“行吧,我上面還有事。先回去了。瀾清你盡快調整好狀態,別讓你爸爸擔心。”
墨一拍了拍墨瀾清的肩膀,拉開辦公室的門,剛邁出一步時又掃了一眼踢翻在地的茶幾:“回頭讓行政部送份冊子過來,你看看你喜歡哪一套沙發,把舊的換了,順便轉轉風水。”
墨瀾清:“謝謝大伯!”
這番對話,就像是一個暗號。慘烈落水的墨瀾清與看似游離于斗爭中心之外的墨一站到了一起,共同對付抓打下墨瀾清的二伯,吃掉二伯的勢力后,再把矛頭一致對準墨一帆。
電梯門開了,墨一看見了準備上總裁辦的林文森。
墨一踏進了電梯,目視著電梯門徐徐合上,看著鏡面鋼板上清晰地倒映出兩人的模樣。
墨一溫和地笑了笑:“墨總這一招殺儆猴可真厲害,不知道做給誰看呢?”
林文森扶了扶眼鏡,恭謹地回答道:“有些猴還是別笑的好,不要以為暫時安全了,猴也能混個安穩。墨是最不常理出牌的,誰能知道下一把刀會懸在哪只猴的脖子上。
總,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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