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看向楚眠,楚眠又吃一口蛋糕才道,“那時候我倒是常聽魏碑的歌。”
“魏碑。”
樊冰冰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資料。
……
方那邊辦著單夜,男方這邊也有,只是人員稀了些。
孟墅、出了籠子的唐瑾辰以及被孟墅來的幾個恨不得去參加生單夜的巔峰會同志,他們人,活也單調。
不談主題,不談造型,唯一的活是……看方那邊的單夜。
星空頂下的影音室里,投影熒幕上正實時播放著一場熱鬧的單夜活,效果極好的聲音從音響里傳出來。
孟墅給大家都倒了杯紅酒,一一往后傳遞。
彭子杰小聲道,“孟墅,這邊活不會是看一晚上的監控吧?”
單夜好像不是這麼玩的,方那邊也很單調,單夜搞什麼問答環節,無不無聊。
巔峰會幾個除了葉紛紛點頭。
搞點活吧孟墅。
孟墅默默做了個噤聲的作,站在一旁示意他們看向下方,坐在最前面的兩尊大神。
沒看到厲總和唐總統都看得津津有味麼?
這兩位都喜歡這活了,還有他們說話的余地?
見狀,幾個耷拉著腦袋坐回去,早知道他們還不如去夜游風島,沒事在這看什麼問題。
正想著,厲天闕冷冽的聲音傳來,“查下魏碑。”
“是。”
孟墅立刻打開手機,查詢起來,“厲總,魏碑是個字。”
厲天闕坐在最前面最中央的皮沙發上,沙發背被調出后仰的斜度,他慵懶地往后靠去,一手搖著手中的高腳杯,袖口沒系扣子,散漫不羈往上翹了一圈。
聞言,他轉頭幽幽地睨向孟墅,眼神嗜殺。
孟墅瞬間明白自己弄錯了,繼續搜索,“是個老牌歌手,男,當年歌曲傳唱度很高,今年五十七歲,已經退了。”
這麼老了。
厲天闕的臉稍霽,坐在那里繼續看。
屏幕中的蔡琪又翻出第二張卡片,“楚總,現在你別的不要想,就想自己走進一片森林,森林里的路繞繞彎彎特別復雜,你走啊走,走了幾天幾夜終于走出來了,你看到了什麼?”
“……”
“A、大海,B、鮮花地,C、一棟殘破的木屋。”
厲天闕在線幽暗的影音室里直勾勾盯著鏡頭中央的楚眠,一口一口不停吃著蛋糕,聞言想了想,“B吧,鮮花地。”
苦盡甘來,選得不錯。
厲天闕勾,這些的還算有分寸,沒有來。
安詩藍坐在一旁,拿著一張大卡紙在那里寫著什麼,聽到楚眠的選項立刻激道,“眠姐的初始型是溫型!”
“我去,原來這是在做心理測試啊?”
彭子杰恍然大悟。
黎哲也若有所思,“我記起來了,魏碑的歌聲是出了名的溫似水,我媽都追過他,說聽聲音人就化了。”
聞言,唐瑾辰終于將視線從屏幕中樊冰冰的上收回來,轉頭看向旁的男人,從上至下地打量。
溫型?
“……”
厲天闕的臉有些綠,手指幾乎將酒杯握碎。
他突然就想到家那個小子,已經記不起臉長什麼樣了,但他記得,那個扶不起來的爺說話就是慢慢吞吞的,還穿得人模狗樣,搞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
厲天闕磨了磨牙,“不想死就轉過臉去。”
打量個屁!
后面的幾個這會興起來,認真盯著屏幕,他們覺到,這群人好像要搞事……
屏幕中,楚眠失笑,“不會吧,兩道題就決定了我的心喜好?我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套是非常準的心理測試。”
蔡香琪不接反駁,繼續問道,“你走進了鮮花地,又看到一座小木橋,你就走了上去,然后,你看到了什麼?”
“……”
“A、一只小貓;B、一頭雄獅;C、一只正在哺育兒的雀鳥。”
楚眠坐在那里想了想,將蛋糕全部吃下后才道,“A吧,小貓可。”
所有人又看向安詩藍。
陸晴都湊了過去,對照著安詩藍手中卡紙的答案,揚聲道,“姐姐心目中男人最好的年齡是18歲到23歲!”
影音室里瞬間寒了好幾度。
唐瑾辰再次轉看向邊和18歲、23歲都沒關系的某人,只見厲天闕靠在那里,一張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表,只有屏幕綽綽地落在他的臉上,投出一森來。
那一邊,楚眠笑得有些無奈,“你們確定這套測試準嗎?我怎麼覺得一個都挨不著。”
“楚總,這些是你的潛意識,是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潛意識!”
蔡香琪煞有介事地說道,“難道你會討厭那種的,溫溫的小男生?”
楚眠蹙眉,“你這問得就有問題,平白無故的,我為什麼要去討厭這一類人?”
“那就是喜歡!”
眾人給定案。
楚眠沒有辯駁的空間。
蔡香琪又陸續問了很多問題,安詩藍和樊冰冰、陸晴坐在一起,三個人漸漸把心中的理想型勾勒了出來。
年輕溫,皮雪白,大雙眼皮,目如貓,說話調子和不吵架不大聲,一米九個高但腹不顯、皮勻稱,以及干著一份踏踏實實的職業,不用掙很多錢但一定沒有危險。
形象到就他媽差一個人圖畫出來了。
影音室里死一般的寂靜。
一開始巔峰會幾個還有些興,可聽著聽著,寒氣就滋滋冒了上來。
掐指一算,厲總似乎除了高哪樣都不和眠姐的理想型挨著。
幾人默默拿起一旁的毯子蓋到上,直蓋到臉上,要是厲總發邪火,他們就假裝喝醉睡著了。
唐瑾辰就坐在厲天闕的邊,已經覺到南極了,凍得他發抖。
他清咳一聲,安某人,“這些心理測試都不準的,就是圖個樂子。”
厲天闕沉著臉。
屏幕中,楚眠也在說這測試不準,樊冰冰幾下勾勒出一張素描,還真就把人給畫出來了。
豎起畫板給楚眠看,“眠姐,你喜不喜歡這一款?”
“……”
唐瑾辰扶額,嘆了口氣后拿出手機給樊冰冰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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