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共有六層,其中第六層只有兩套房間,分別邀月和聽雨。邀月居是天香樓頭牌萬綺雲的房間,聽雨居則是秦晴的房間。
秦晴在天香樓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有傳言說若天仙詩畫雙絕,也有傳言說庸脂俗故作清高扮神以抬高價。
但是不管怎麼說,秦晴是很多男人的幻想。因為見不到的容,所以男人們把一切好的事都幻想在秦晴上了。故此秦晴在天香樓有個“天香國”的外號。
此時的聽雨居裡面飄著淡淡地沉香木燃燒散發出的香味,一名提著畫筆正在作畫的子聽見旁邊侍所說的話後失笑出聲,說道:“這樣的問題也虧他想的出來。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能否製造出一塊他自己搬不起來的石頭?”
“哎呀,我的畫。”子驚呼一聲,只見那一副《仕圖》因為之前發笑畫筆抖線條一下走歪了。
子看著畫搖搖頭道:“可惜了。”然後子將畫筆擱下對侍道:“你去把他請進來吧,我倒要看看這位能對出我絕對巧問的才子是何方神聖。”
“是小姐。”侍行了個禮後離開,子抬起頭來,明亮的燈火照耀下一張絕的臉龐頓時清晰起來。
能在聽雨居裡作畫吩咐侍做事的麗人,不用想也知道就是聽雨居的主人秦晴。秦晴今日穿著一淡紫束腰長,高挑的材曼妙的腰肢,以及那隆起幅度驚人的玉峰……無一不著濃濃的魅。再加上秦晴那張絕的面容,說是天香國一點也不過分。
大廳之中,讚譽滿載的梁薪對著周圍的人行了個禮後開始和楊戩把酒談。楊戩笑道:“薪兒你剛才那問題提的可真妙。我看今天那秦晴姑娘是非見你不可了,你一會兒上去可得把持住啊,不要了份。”
梁薪微微一愣,略帶三分尷尬地笑了笑道:“額……是的義父,我記住了。”
果然,沒一會一名小侍走到梁薪跟前道:“小子雅詩給公子見禮。”
梁薪起虛扶道:“雅詩姑娘不必多禮,請問有事嗎?”
雅詩說道:“我家小姐秦晴向公子樓上一坐。”
梁薪回頭看了看楊戩,楊戩微微點頭表示支持他去看看。梁薪微微頷首道:“那就麻煩姑娘帶路了。”
雅詩搖搖頭:“公子不必客氣。”
梁薪隨著雅詩走上六樓來到聽雨居門前,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傳來。聽見這琴聲梁薪頓時想起了宮裡玉寒宮中的王昭儀,似乎有好幾天沒去見了。嗯,這次回宮一定要去見見。
“篤篤篤……”雅詩輕輕敲門道:“小姐,梁薪公子來了。”
琴聲停止,房傳來聲音道:“請梁公子進來吧。”
“是!”雅詩將房門推開對梁薪道:“公子裡面請。”
梁薪微微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過門檻走進房間。
房間是個大套房,大廳陳設簡單但又出巧妙的小心思讓人看著十分舒服,淡淡的沉香木香味讓人一聞神清氣爽。梁薪心中暗自想道:“剛剛聽那琴聲和那說話的聲音都還蠻好聽的,就是不知道真人長得怎麼樣。”
“小子秦晴,見過公子。”
聲音從梁薪背後傳來,梁薪回頭一看只見秦晴正對著他行禮。梁薪含笑虛抬雙手道:“秦晴姑娘不必客氣。”
秦晴站起來抬頭看向梁薪,此時恰好梁薪也看向秦晴。梁薪看清秦晴的長相後心中猛然一抖,大呼道:“我.靠,極品啊!”
秦晴看清梁薪後原本心中還在想這人模樣長得還不錯,
才華也好,難得的是他不是一個讀書讀壞了腦子的書呆子。可是複而就看見梁薪一副傻傻呆呆地模樣看著,眼睛珠子都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噗嗤……”秦晴被梁薪那呆頭呆腦的模樣逗得失笑出聲,梁薪頓時一下回過神來尷尬地抓著頭皮道:“那個……姑娘天人之姿貌驚人,在下一時看失神了,失禮之還姑娘海涵。”
“我!,請問我能直接問你包夜多錢不?”梁薪表面上一副裝出一副謙謙君子模樣,實際心裡卻在不斷YY。
秦晴搖搖頭道:“自古紅多禍水,是是醜又如何?都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百年過後,不也是一堆白骨嗎?”
“姑娘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梁薪微微搖頭道:“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回首往事,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卑鄙庸俗而愧。和醜都是上天的恩賜,我們無須去太過於在意這些先天的東西,而已經想想如何讓我們的生命活的更加有意義,更加有質量。”
“意義?質量?”秦晴眨了眨目,覺梁薪說的話蘊含著很深刻的哲理,但很多詞匯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梁薪微微一囧,心中大汗。心道自己怎麼就忘了這是在北宋,跟人家談生命的意義和質量人家誰能夠聽得懂呢?
不過也還好秦晴並沒有繼續追問, 而是說道:“公子大才,秦晴教了。”秦晴微微行了個禮後指著偏廳道:“小子已經在偏廳為公子備好酒菜了,還請公子移駕尊步到偏廳用膳。”
“哦,好。”梁薪跟著秦晴走過去,二人坐下後秦晴為梁薪斟了杯酒,然後端起酒杯道:“來,秦晴敬公子一杯。”
梁薪端起酒杯和秦晴杯後一飲而盡。喝完酒將酒杯放下,兩人因為是第一次見面都找不到話題談。場面一時有些冷場。其實一般這樣的況是不可能在青樓子面前出現的,但誰人家秦晴從未接過客呢?
愣了愣後秦晴出筷子夾了一塊給梁薪道:“公子嘗嘗我們天香樓的靈芝香.吧,此自小以名貴藥材喂養長大,質..爽口,含著濃濃的藥材香味。”
梁薪碗過去將接下說了聲“謝謝。”然後他輕輕一笑道:“說起這我倒有遇到過一件趣事,要不我說出來給秦晴姑娘你聽一下?”
秦晴如釋大負般點點頭道:“公子請講。”
梁薪角出一抹壞笑開始講起他口中的趣事來。
“那一日在下和幾個朋友一起相約去吃,我們一個朋友說最好吃的地方就是屁。於是上桌那一刻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在搶那屁。搶著搶著我發現那屁突然不見了,於是我就問了句‘咦?怎麼這屁突然就不見了?’這時候我們一個朋友立刻指著自己的得意地大聲道:‘屁在這裡的,屁在這裡的……’。”
梁薪說完自己就開始笑了,而再看秦晴姑娘,只見一臉錯愕地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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