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闌正站在臺,指間夾著一支煙,煙頭的火明滅,白的煙氣繚繞,他回過看向宋謹,表在夜下是深沉的冷。
“還沒睡。”等宋謹走到臺上,宋星闌問他。
“你找到宋向平了?”宋謹開門見山地問。
“你聽見了?”宋星闌往旁邊的飄窗看了一眼,說,“半夜吹風,容易冒。”
“你準備把他怎樣?”宋謹問。
宋星闌將煙掐滅,隨意地捻了捻手指,說:“你在家待著就行。”
“你告訴我。”說不害怕不恐慌是假的,宋謹往他面前走了一步,抬頭有些急切地說,“你要做什麼?”
“做不太好的事。”宋星闌微微低下頭,上的煙味又冷又淡,他說,“宋向平不值得你為他這麼張。”
“不是……”宋謹突然有些迷茫地晃了晃神,說,“我不是為他……”
“那是為誰?”宋星闌問。
“不能……不能把他送進牢嗎?沒必要因為他……讓自己……”
宋謹說得有些磕絆,他也不太了解自己此刻的想法,他不同宋向平,真的不,他知道自己心,有時候還很懦弱,并非什麼堅定的格,可如果到了這一步,他還試圖說那些“畢竟是我們的爸爸”、“要不就算了”、“放過他”之類的話,那他是徹徹底底地對不起母親,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那個曾經還算完整的家,也對不起時飽凌的宋星闌。
“你擔心我?”不等宋謹說完,宋星闌問他。
今晚的月亮很亮,宋謹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看見月亮,因為被飄窗擋著,但是現在站在臺上卻能看得清楚,月也很冷,把宋星闌的面容照得涼白昳麗,眉眼清黑,五挑不出半分錯。
宋謹覺得宋星闌說得對,他是在擔心,但不是擔心宋向平,而是擔心宋星闌。
他們才過了不到兩天的平靜生活,沒有發瘋,沒有失憶,是和清醒的宋星闌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宋謹已經卸了防,他知道宋星闌不會再傷害自己,所以他想珍惜,想將這種日子延續得長一些,他不愿意接任何差池。
但萬一宋星闌這次去,出了意外,或者因為宋向平而背上什麼罪名,那就完了。
宋謹有些失措地避開宋星闌的目,聲音也迷茫得輕飄,但他誠實地說:“可能是的。”
“所以你……”
宋謹說著抬起頭,然而視線卻接著就暗了一片,宋星闌摟住他的腰,沉默卻不容抗拒地低頭親了下來。
這個吻來得突然,宋謹下意識地扶住宋星闌的手臂,幾乎是在瞬間就被撬開齒關勾纏住了舌尖。唾里有煙草味,宋謹從不煙,卻不反,因為很淡,還有點涼,其余的是兩人上洗過澡之后的清新香味,宋星闌用的是宋謹的沐浴,洗發水也是,他們的味道一樣。
月,夜風,樹葉的飄聲,什麼也聽不見了,什麼也看不見了,宋星闌單手攬著宋謹的腰將他往后退,一路退回房間,退到床邊,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宋謹在了床上。
宋謹在一片混沌中被迫接著強勢的進攻,心臟跳著牽引全的和神經,沉重的呼吸灌注聽覺,肺里的空氣好像越來越,他抓了宋星闌的手臂,鼻子里溢出幾聲破碎的聲音,真的快呼吸不過來了。
“宋……嗯……”宋謹推著宋星闌的肩,掙扎得厲害,“等……別……不過氣了……”
宋星闌咬著他的,吻往下落,親在他的鎖骨和口上,又曲起膝蓋頂開宋謹的雙,他的左手手肘一直支在床上,右手單手解開宋謹的睡扣子,順著敞開的襟再向下,勾著宋謹的腰往下拽。
宋謹如夢初醒,握住宋星闌的手腕,著氣抖地說:“不要。”
宋星闌沒有回答,用鼻尖蹭開宋謹的睡,慢慢地去他的尖,在宋謹發著抖了力時掙開他的手,繼續將睡往下拉,可宋謹卻又握了上去,即使沒什麼力氣,里也只能說出幾個字來抗拒:“不可以……”
“那用手。”宋星闌啞著嗓子說。
宋謹還沒來得及反應用手是什麼意思,宋星闌的掌心就著他的小腹往里探了進去。
那太陌生了,是從沒有被其他人過的部位,敏到極點,宋謹短促地悶哼了一聲,繃了腰,泣似的哀聲道:“不行……求你了……”
他的鼻音發,忍,繃著,手上卻完全失了力氣,宋星闌了他腫的尖,然后張開,牙齒輕輕地磕咬上去。
房間的黑暗如同頂的實,月被切割在臺上,只照進來一小片,被咬的那一刻,隨著宋星闌手上的力道加重,宋謹幾乎是瞬間悶聲嗚咽了出來,口的麻鈍痛,下的強烈刺激,模糊粘稠的聲音,他在宋星闌手里的時候,整個人意識全無,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曾經在這樣一個類似的月夜被自己的親弟弟第一次強占,場景穿過千百個日夜,穿過無數織的恨與,來到這一秒,許多東西真的變了又變,但緣從來穩固,所以違背倫理的忌始終存在,區別在于那到底是變相的恥辱還是一種深刻的烙印。
宋謹張急促地息,生理的眼淚劃過眼尾,角殘留著潤 的津,高過后的還在輕微,宋星闌重新抬起頭親吻他的額頭和鼻尖,臉頰和,他說:“哥,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從沒有那麼一刻,宋謹想直視宋星闌的眼睛,想細究他的表,可是視線里太黑了,月吝嗇地停留在不遠,鐵了心要讓宋謹虛浮懸空地茫然無助,最后他只能意識渙散地去了一下宋星闌有些涼的側臉,以確保他們此刻都還真實地存在。
sxl:了半宿,人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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