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十分鐘,杜龍在等著過關前往緬甸的時候打電話給紀水焱道:“紀水焱,給筠珊找個普通的好人家嫁了吧,若是再出什麼岔子,我就要你們整個家族替陪葬!秋季公盤準備好錢了沒有?咱們倆一眀一暗,聯手撈tmd一把!”
紀水焱平靜地說道:“我早準備好了,就等你開口了!”
杜龍道:“那好,到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的,暫時咱們就不要聯繫了,再見。”
杜龍順利過關,來到了緬甸,他徑直向一般人視爲混與險惡之地的金三角趕去。
其實現在的金三角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危險了,這是因爲當初金三角的三大毒梟現在只剩下了一個,最後這個毒梟已經將金三角經營得像一個小王國,自然不允許有那麼多的混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中。
申恭宏或者說孫毅超現在就是這裡的王,他掌控著這裡的一切,但是他卻有些難以啓齒的把柄掌握在杜龍的手裡,這讓申恭宏很是無可奈何。
不過杜龍並沒有因此而勒索威脅孫毅超做什麼事,加上杜龍派去支援孫毅超的人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和對杜龍的絕對忠誠,讓孫毅超對杜龍是又敬又怕。
杜龍提前通知了孫毅超這次只是路過,順便看看上次送來的人,因此孫毅超並沒有疑神疑鬼,他派自己最得力的一個手下去迎接杜龍,那人連同他帶去的人,都是杜龍派來支援孫毅超的。
孫毅超在一座新建的基地裡和杜龍見面了,這個基地雖然建立還沒多久,但是從規劃中已經可以看出建造者的雄心不小。
在自己的私人大宅裡,孫毅超開門見山地對杜龍說道:“那些人你準備什麼時候弄走,他們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我們的安全。”
杜龍笑道:“有那麼嚴重嗎?我看你把他們看管得好。”
孫毅超道:“這只是暫時的,那些人隨時都想逃走,看管他們的人不能有半點疏忽,這讓大家都很辛苦,還得防備著他們用石頭或木製造出什麼兇。”
杜龍笑道:“想不到名震東南亞的金三角老大居然會爲幾個囚犯愁這樣,宏哥啊宏哥,嗎這樣可是會讓我失的哦。”
孫毅超嗤笑道:“有什麼好失的,難道你還對我有什麼期嗎?”
杜龍正道:“沒錯,我對你的期值很高,你不要妄自菲薄啊。”
孫毅超冷笑道:“是嗎?你還期我做什麼?幫你佔領緬甸還是整個東南亞?”
杜龍笑道:“我沒這種野心,也不願意看到我們的鄰國兵連禍結百姓流離失所,孫毅超,你現在已經是金三角名副其實的老大,難道你沒有考慮過接下來要做點什麼嗎?”
孫毅超皺起眉頭,問道:“要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
杜龍道:“你真以爲你這個金三角的無冕之王還能幹多久啊?你早已爲緬甸政府以及周邊國家還有一些世界組織的眼中釘,沒有人願意看到一個大毒梟興起,沒有一個政府會允許自己控制範圍之出現不自己控制的力量,你若不設法做出改變,最遲明年,就會兵臨城下,你擋得住緬老泰三國聯軍?你擋得住國中央報局的追殺?醒醒吧。”
孫毅超不凜然,他說道:“那我該怎麼辦?”
杜龍道:“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改行不種罌粟了,同時投向其中一國,這樣才能避免爲多方面的打擊對象。”
“不種罌粟?”孫毅超苦笑道:“只要我一發布這個命令,不出三天金三角的老大就不是我了。”
杜龍說道:“誰讓你半點準備都沒有就貿然這麼做了?有些改革需要雷厲風行,瞬間扭轉一切,有些改革就如和風細雨,要慢慢潛移默化,多數人種罌粟無非就是爲了錢而已,只要你能找到合適的致富門路,誰還冒殺頭的危險去種罌粟啊。”
孫毅超道:“還有什麼致富門路能比種罌粟來錢快?請恕我無知,我實在想不出來,那些人種罌粟來錢快已經習慣了,想要他們改種別的,恐怕比登天還難。”
杜龍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種罌粟一夜暴富這種事在在金三角的確已經深固,想要改變只有多管齊下才行,不外乎也就是從三個方面下手,經濟利益,說服教育還有就是嚴格執法,這個事我已經有一個比較的構想,回頭再跟你聊,今天我來這可不是跟你說這個的。”
孫毅超道:“就算你有辦法,我還是覺得可行不高,我寧可再撈個半年,然後退休。”
杜龍撇撇,說道:“我看你開始修建基地,還以爲你有多大雄心壯志,原來你也就這點能耐啊。”
孫毅超道:“我沒那麼大的雄心壯志,我只是一個想要混口飯吃順便養家餬口的普通人,若不是在國實在沒法活了,我也不會逃來這裡過刀口的日子。”
杜龍有心勸和解釋,奈何他自己如今都是個在逃的死囚,他拿什麼來說服孫毅超呢?
杜龍說道:“若是我有辦法可以讓你風風地重返家鄉,那些害你的人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你願意幫我冒一次險嗎?”
孫毅超眼裡閃耀著激的芒,他做夢都想回去,雖然家裡的人都差不多被那些惡人害死了,不過能重歸故里,給父母妻兒上香拜祭,還可以讓那些惡人伏法,這個對孫毅超來說實在是太強大了。
孫毅超想了想,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現在自難保,你有什麼能力做到這些?”
杜龍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我當初說幫你一統金三角,你也以爲我在開玩笑,現在還不是辦到了?我若是胡說八道隨便許諾的人,山貓會這麼信任我嗎?你前兩天應該見過姬野妙子了,就是我派來找你的,等我把東南亞的事辦完,我可能要去日本走一趟,用不到半年我就可以回國搞定一切。”
孫毅超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說道:“我早料到們會被你收服,們在日本發展那麼順利也是你的功勞吧?好吧,我等你消息,明年二月之前你能把那些混蛋全拿下,我就全聽你的!”
杜龍搖頭道:“不,你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纔開始行,你要預先做一些準備才行,譬如做些宣傳啊什麼的,放心,我會一步一步教你怎麼做的。”
孫毅超顯然信心不足熱忱不夠,他說道:“到時再說吧,那些殺手不會是你專門留在這裡實現你那些目的的吧?”
杜龍搖頭道:“當然不是,那些人嘛……待會我去見一見,過幾天應該就會被送走,不會礙你事的。”
孫毅超頷首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這就帶你去見他們。”
杜龍在孫毅超的陪伴下來到一片罌粟田,只見田裡有一批人在勞作,旁邊有好些揹著槍的人在巡邏看守。
那些正在勞作的人不分男老都赤,手腳被鐐銬與鐵鏈連在一起,作稍微遲緩便有可能招到鞭撻懲罰。
“你照顧得不錯啊。”杜龍說道:“看來我可以放心了,再照顧幾天應該沒什麼問題。”
孫毅超道:“不管怎麼樣都是定時炸彈,還是趕帶走的好。”
“再遲也就幾天而已。”杜龍拍拍孫毅超的肩膀,說道:“好好努力吧,人再怎麼落魄也要有個長遠志向,賺了錢就回鄉買地養老這種封建落後的思想該拋棄了。
孫毅超年齡比杜龍大,給他這麼拍著肩膀說話,頓時有種很彆扭的覺,好像生生地矮了杜龍一截,旁邊的人見了,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杜龍這一次就是來看那些人的,見他們目前狀況還不錯,孫毅超對他們的看管也很嚴,於是便放心了。
孫毅超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不打算親自送杜龍,不過杜龍臨走前的一句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杜龍對他說道:“想活著捱到明年春天嗎?送我一程吧!”
孫毅超一頭霧水地跟著杜龍去了,在路上,杜龍很悠然自得地閉上了眼睛,這道路已經平整多了,幾分鐘之後杜龍還是那樣,孫毅超忍不住問道:“有人要殺我嗎?我怎麼沒聽到任何風聲?”
杜龍笑道:“想殺你的人多了,你不是沒聽到,是聽得多了,真真假假難以辨別,你已經麻木了。”
孫毅超點點頭,說道:“沒錯,難道你接到了確切的信息?”
杜龍道:“因緣巧合之下,我接到了有人要對你不利的信息,前段時間,你瞧上了你某個手下的妹妹,發誓不再墜河的你居然也被的化,你不覺得奇怪嗎?”
孫毅超回憶了一下,最後他悚然怒道:“你一直在監視我?”
杜龍道:“我才懶得監視你,只是我對一個上金三角毒梟的人很好奇,於是對進行了一些調查,結果……發現了一些不爲人知的。”
孫毅超寒著臉說道:“是誰派來的?”
杜龍道:“隸屬於緬甸緝毒局,你摧枯拉朽一般把金三角控制在手裡的時候,緬甸、老撾、泰國三國的緝毒部門都坐不住了,他們聯合起來,打算給你來個斬草行,過了沒多久,那個人就出現了。”
孫毅超懷疑道:“你會不會搞錯了?”
杜龍說道:“錯沒錯你自己可以回去試試,你可以這樣……”
孫毅超返回基地的時候依然沒有辦法完全相信杜龍所說的話,他沒有立刻回去找那個人質問,而是很淡定地繼續做自己的事,直到深夜他纔回到自己的住,那個人雖然已經是睡了,卻還是起迎接,對孫毅超道:“宏哥,今天又忙了一整天吧?”
孫毅超輕哼一聲,說道:“有什麼辦法呢?地位越高要心的事就越多,早知道當初就別爭這個老大的位子了,杜丹,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洗個澡,你來幫我按一下。”
那人答應一聲,就去準備東西了,孫毅超著窈窕人的背影,心中還有些猶豫,假如真的像杜龍所說的那樣,真的是緬甸緝毒局的特工,他真的可以用杜龍教的方法一箭雙鵰嗎?
不管怎麼樣,先試出的真正份再說吧。
杜丹準備好了熱水,孫毅超來到浴室,他泡在浴桶裡,杜丹給他按著脊椎與背部,的技很好,孫毅超覺很舒服,一天的疲勞盡去,但是孫毅超的心卻難以平靜下來。
“宏哥,”杜丹首先打破了寂靜,說道:“聽人說今天來了個很囂張的客人……”
孫毅超輕哼一聲,說道:“那是以前的戰友。”
杜丹輕輕鞠了一把熱水淋在孫毅超上,說道:“哦,難怪他敢對宏哥這麼無禮……他不會是來進貨的吧?記得宏哥一貫反對將毒品賣給華夏人的。”
孫毅超道:“搞不好他可能是什麼人派來試探我的,所以我很快就把他轟走了。”
“試探?”杜丹隨口接了一句,似乎是下意識發出來的聲音,但是孫毅超卻接著說道:“對啊,上次見到個老鄉,他說我賣罌粟害人,我就隨口說了句,我明年想種點罌粟,多種點經濟作……譬如橡膠樹或者咖啡豆什麼的……也該積點德啦。”
杜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若是種罌粟,哥哥可能會很失的。”
孫毅超道:“很多人都會失,不過也沒辦法啊,你看這幾十年來,有幾個毒梟是壽終正寢的?我現在雖然控制了金三角,但是誰知道明天又換了誰?我有心要改變這一切,慢慢把所有罌粟田都變橡膠林,讓大家過上安穩的日子,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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