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到國有一段時日了,他還是沒能見到莫纖纖。這個周志飛,到底是莫纖纖什麼人?他是安好心純粹是爲了幫莫纖纖,還是別有所圖?莫纖纖有消息了,還有朱思仁呢?朱思仁在何?
很顯然,要想知道朱思仁的消息,必須先找到莫纖纖。而目前,要想找到莫纖纖,必須先找到周志飛。該如何找到這個周志飛呢?
鄧天鳴正絞盡腦苦苦思索的時候,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妹妹鄧怡打來的。自從陷和莫纖纖的苦之後,鄧天鳴拒絕了父母要他再婚的要求,苦苦一個人煎熬著。父母爲此不知道有多擔憂。此次來國,鄧天鳴不敢告訴他們,只告訴妹妹鄧怡,並要爲自己保守和應付父母,幫自己圓謊,不能讓父母知道他來國,免得讓二老擔心。
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的鄧怡的名字,鄧天鳴以爲家裡出了什麼事,不由得心頭一,趕忙按下了接聽鍵。
鄧怡告訴他,家裡沒事,不過,最近,在報紙上看到一則尋人啓事,是尋找他的。
“哥,那人把你的名字刊登在報紙上,說是有急事重要的事兒找你,我看到報紙之後,本來想打電話給他問問,可又覺得這事有點蹊蹺。你不是已經把公司註銷了嗎?既然國已經沒有生意,應該沒人這麼心急火燎地找你啊!如果是人找不到你,完全可以往咱們家打電話詢問。另外,那人沒留自己的名字,只說他是你的一個要好朋友。想來想去,我就沒敢打,只好給你打電話。哥,那人是誰?”鄧怡說。
“我也不知道!”鄧天鳴沉思良久說。
“既然這樣,要不,我把電話號碼給你,你給他打電話問問吧!”
“行!”
鄧天鳴拿筆記下了電話號碼。掛了電話之後,鄧天鳴翻查電話本,他發現,自己的通訊錄里本就沒有這個電話號碼。這人會是誰呢?爲什麼心急火燎地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呢?
鄧天鳴想了想,準備等到天亮纔給對方打電話問問。突然間,他想到國和中國有時差,不啞然失笑。現在國是深夜,在中國是大白天,他應該這個時候打電話才合適。
想到這裡,鄧天鳴拿出手機,按下了號碼。正要撥出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刪除了那個號碼,心頭一震,暗呼道:“好險!差點就釀大錯了!”
原來,鄧天鳴突然之間想到了朱興貴。他猜測,妹妹鄧怡所說的尋人啓事,很有可能是朱興貴刊登的。朱興貴估計是苦苦找尋不到他,纔想出了這麼一個計謀,目的是引他“出”,他好確定他的位置。
爲了證明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鄧天鳴給鄧天鳴打電話,讓鄧怡用一個沒有實名登記的手機卡撥打那號碼,然後錄音再發給他。收到鄧怡發來的錄音後,鄧天鳴按下播放鍵,話筒裡傳出的果然是朱興貴的聲音。
鄧天鳴暗暗了把汗,剛纔他要是撥打
上面的手機號碼。朱興貴從來電號碼,肯定知道他已經來國。朱興貴報仇心切,必定也趕回國,事可就麻煩了。
事實上,那則尋人啓事正是朱興貴刊登的。自打鄧天鳴悄悄搬離那個出租屋,並且換了手機號碼之後,朱興貴尋不著鄧天鳴。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朱興貴在暗,鄧天鳴在明。朱興貴地覺到形勢對自己不利,行更加小心了。他不甘心,花了好多錢,使用多種手段尋找鄧天鳴,譬如買通關係,到通訊商那裡查找鄧天鳴的手機號碼等等,但都無果。無奈之下,他纔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聽完錄音之後,鄧天鳴突然眼睛一亮,自己爲何不使用朱興貴尋找自己的辦法來尋找周志飛呢?周志飛能來國混,肯定經常看報紙。在報紙上刊登尋人啓事,他肯定能看到。就算他沒看到,他的朋友或者同事看到,也會告訴他的。只要他主聯繫自己,自己很快就能找到莫纖纖。
第二天,吃過早餐之後,鄧天鳴在彭亮亮的陪同下,來到《紐約時報》,花了一大筆錢,刊登了一則尋人啓事,上面留了自己到國後換的電話號碼。
從報社出來,彭亮亮慨道:“兄弟,爲了這個人,你可真捨得下本啊!”
鄧天鳴並不應答,只苦笑了一下,便陷和莫纖纖的好往事之中。
“肯定很漂亮,對嗎?”彭亮亮問。
“嗯!”鄧天鳴點點頭,拿出手機,翻出莫纖纖的相片給彭亮亮看。
彭亮亮驚呼道:“這材絕對完勝智利,容貌也不輸給任何一個明星!兄弟,你可真有福氣啊,難怪你對這麼癡!一個字,值!”
鄧天鳴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說:“要是早知道這份這麼曲折、痛苦,我寧願不曾擁有過,我只希守著一份平平淡淡的幸福,那就足夠了!”
自打尋人啓事刊登出去之後,鄧天鳴接到了許多電話。不過大多數是騙錢的,有的說,他知道周志飛的下落,但鄧天鳴必須先給他錢,他才告訴他。鄧天鳴起初以爲,國人應該都很講信用,便答應了對方,把錢匯過去。可對方收到錢後,卻消失無蹤,電話再也打不通。上過一次當後,但凡是提到錢的,鄧天鳴都掛了電話。
許多天過去了,還是沒有周志飛的消息,鄧天鳴的心漸漸地沉了下去。雖說,他賺了兩百萬,但是這兩百萬換國,並沒有多錢。國的花銷那麼大,他堅持不了多久。他是持旅遊簽證來國的,也不能在國待太長時間。如果不盡快找到莫纖纖,簽證到期了,他必須出境。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他越來越焦急。
這天,鄧天鳴正坐在窗前看著院子裡開得正熱烈的月季花發呆,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他沒抱多大希地拿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請問,你是鄧先生嗎?”話筒裡傳出一個低沉的男聲,說的是中文。
“我是!請問你是?”
“你
不是想知道周志飛的下落嗎?”
“沒錯!你有他的消息?”
“你找周志飛有什麼事呢?”對方繞開了鄧天鳴問題。
“呃,這個嘛……”鄧天鳴遲疑了一下,說:“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兒,我只能和他面談。”
“那請問,你是周先生什麼人?你和他認識嗎?”
“不認識,但是有重要的事兒想跟他談!你知道他的下落?”
“呃,是這樣的!我是周先生的一個朋友,是他委託我給您打電話的。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周先生的聯繫方式!”對方說,頓了頓,繼續說:“不過,周先生他倒是很想見見你!”
“我很著急相見他,你能安排我們見面嗎?”鄧天鳴問。
“可以的!”對方和鄧天鳴定下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了電話,鄧天鳴心裡有點狐疑,這個人的聲音很低沉,有點神,該不會是他又遇上騙子了吧?可他又地覺得,這個人知道周志飛的下落,是他要找的人。因爲,跟以往接到的電話不同的是,這個人自始至終沒有提錢。他到底什麼來頭?
鄧天鳴將此事告訴彭亮亮,彭亮亮說:“很多國人都知道,中國人來國喜歡帶現金。所以一些壞人喜歡打中國人的主意。國是一個槍支氾濫的國家,這使得壞人做壞事更容易,所以,你還是小心點!萬一到搶劫勒索的,可就麻煩了。”
“可是,對方的中文說得很流利,很像是咱們的同胞!”鄧天鳴說。
“僱一箇中文說得流利的人給你打電話花不了多錢的!”彭亮亮說。
“那你的意思是不去見?可萬一對方真的知道周志飛的下落呢?”
彭亮亮微微皺了皺眉頭,說:“照我看,你最好僱個私人保鏢或者警察陪同你前往。”
提到警察,鄧天鳴腦海裡馬上閃現出了傑娜的影。
“什麼?你想讓我當你的保鏢?”傑娜接到鄧天鳴的電話時候,正在健房裡打沙包,渾暴突,大波隨著的晃而盪漾著,一如那被拳頭擊中後的沙包劇烈地搖晃。
“是的!咱們是朋友不是嗎?我朋友建議我帶保鏢,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鄧天鳴說。
“鄧先生,咱們是朋友沒錯,但是你或許不知道,國是個商業化很高的國家,咱們在商言商,你讓我當你保鏢可是要有條件的知道不?”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多錢,你儘管開口,只要不超過市場行太離譜就行!”
“我可不想要錢!”
“哦,那你想要什麼?”鄧天鳴有點驚訝。
那頭的傑娜咯咯地笑起來:“這個嘛,等回來再說吧!畢竟,我還沒工作呢。”
“可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能不能滿足你的條件呢?”
“能的,我敢保證,而且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爲難的。你相信我嗎?”
(本章完)
隱忍三年,隻為給她最好明天。目睹老婆和人走進了水療中心。蕭浪怒吼:“三天都等不了嗎?”莫道飛龍擱淺灘,一朝飛天天地變!
簡介:號稱北王的唐北鎮守戰區,忽然得知自己的兒子被強行要求賣腎,一怒之下,打入到都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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