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鄧天鳴頓時語塞,說他是莫纖纖的丈夫,完全是急之下的口誤,卻不料被周志飛給抓住了把柄。
“怎麼,拿不出是吧?我就知道你拿不出!就算你拿得出,我更不能把纖纖給你,因爲纖纖不久之前被丈夫囚,之所以失憶,完全是丈夫造的!我告訴你,我是莫纖纖多年的同學,我們倆關係很好,不管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幺蛾子,爲了莫纖纖的安全起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把纖纖給你的!”
“你......”鄧天鳴的臉變得醬紫,拳頭握,大有跟周志飛拼命的意思。
唐金霞趕將他拽到一旁,對周志飛說:“周大哥,請息怒!王大哥之所以想將莫纖纖帶走,目的也是爲了的安全著想,他是想保護,而不是殘害他。你們倆有什麼話可以好好商量的,不必爲此翻臉。”
“沒什麼好商量的!”周志飛斷然喝道:“除了莫纖纖的親人,我是不會把給任何人的,鄧天鳴,你死了這條心吧!”
“周志飛,你算什麼東西?”鄧天鳴氣急敗壞,怒吼一聲,重重一拳砸在周志飛口。
周志飛一聲悶哼,怒道:“鄧天鳴,你敢手?找死啊,你?”
兩人扭打在一塊,一旁的唐金霞和莫纖纖連聲大喊,別打了,別打了.......
那白人鬼佬趕忙拿出手機撥打911報警電話。
唐金霞和莫纖纖剛剛將鄧天鳴和周志飛拉開,只聽到一陣淒厲的警笛聲,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將衆人帶走。
到了警察局,周志飛堅稱,鄧天鳴侵犯了他的個人私,並且先手打了他。警察將鄧天鳴拘留,周志飛衝他冷笑,要他等著上法庭。唐金霞不停地給周志飛說好話,什麼大家都是中國人,都是同胞,有什麼話好好說之類的。周志飛充耳不聞,領著莫纖纖離去。
唐金霞看著鄧天鳴連連搖頭嘆息:“都跟你說了要冷靜吧?你不聽!這不,這下麻煩了。周志飛要是將你起訴,你得付高昂的律師費,還難逃法律的制裁!”
鄧天鳴把頭深深埋下,懊惱不已。他剛纔確實實在太沖了,可面對即將很難再見到莫纖纖的後果,他如何甘心?如何能控制住自己?
“金霞,我現在失去了人自由,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鄧天鳴說。
唐金霞嘆息了一聲,說:“難!”
卻說,莫纖纖和周志飛回去的路上,莫纖纖一直沉默著,彷彿有什麼心事。
“纖纖,你怎麼了?”周志飛注意到了莫纖纖的表。
“志飛,我覺得他很面,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莫纖纖喃喃地說。
“你可能見過他,還可能認識他。但是,他有可能是害你的壞人之一,我不能把你給他。”周志飛說。
“可是,他很面善,看上去不像是壞人!”
“沒有壞人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往往看上去很面善的壞人最壞
!”
“很奇怪,我怎麼會跟他合影呢?而且看上去,兩人還很甜。”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的丈夫和你關係更切,對吧?你也肯定跟他有過合影,對吧?他不也一樣害了你?”周志飛說。
“志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
“能不能別起訴他?”
“爲什麼?”周志飛扭頭不解地看著莫纖纖。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是,心深卻有個聲音不斷地告訴我,他是個好人!你答應我好嗎?”莫纖纖急之下,抓住了周志飛的肩膀。
周志飛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原本就暗莫纖纖多年,這段時間和莫纖纖相更拉近了兩人的,周志飛對莫纖纖越陷越深。他甚至希,莫纖纖的病永遠都不要好,永遠都失憶著,他心甘願地陪伴一輩子。他要追求,博取的放心,和過下半輩子。要知道,莫纖纖是他見過的最麗最的人,這樣世間見的人,他如何捨得別人將帶走?鄧天鳴是想將帶走的人,他恨不得警察把他關起來,最好永遠都不要放出來。
“志飛,你怎麼不說話?你答應我好嗎?”莫纖纖再次哀求道。
周志飛看著可憐楚楚的模樣,心一,嘆息了一聲,說:“好吧!”
周志飛拿起手機給警察局撥打了電話。
鄧天鳴被釋放出來的時候,唐金霞已經不在邊。他以爲是唐金霞想辦法把他撈出來的,當即給唐金霞打電話表示謝。
唐金霞一頭霧水說:“不是我!”
“我在芝加哥沒別的朋友了,除了你還會是誰呢?你就別逗我了!”
“我真沒逗你!我說的是真話!這裡是國,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疏通關係把你撈出來。國不是靠關係,是講究法律,你知道嗎?疏通得了關係,疏通不了法律,你明白嗎?”
“不是你,那會是誰?”鄧天鳴自己也糊塗了。
“這事除了周志飛自己開口,任何人都沒用!”唐金霞說,頓了頓補充道:“可是,你跟周志飛鬧那樣,還手打了他,我估計,他自己肯定不願意放你出來的。”
說到這裡,鄧天鳴和唐金霞都不由自主地驚起來:“是?”
鄧天鳴說:“肯定是莫纖纖!”
唐金霞也說:“沒錯,一定是!”
鄧天鳴鼻子一酸:“難道纖纖恢復記憶了?”
唐金霞驅車返回,將鄧天鳴接回到家。兩人討論今天發生的事兒,再次斷定,一定是莫纖纖放了鄧天鳴。鄧天鳴懷疑,莫纖纖必定是恢復了記憶才放他的。唐金霞不贊同,認爲,事不會那麼湊巧,莫纖纖剛好在這個時候恢復記憶。
“如果纖纖不恢復記憶,怎麼會讓周志飛放我出來呢?”鄧天鳴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唐金霞說。
“很簡單!”唐金霞說:“莫纖纖
是個善良的人,人本善,不忍心你被關進牢獄,所以才放你出來。”
“金霞,你分析得對,纖纖確實是個很善良的人。可惜,失去了記憶,周志飛又那麼不可理喻,我想要再見到很困難。”鄧天鳴說。
“不要之過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會有辦法的!”唐金霞說。
“嗯!”鄧天鳴點點頭:“金霞,你幫了我這麼多忙,真的非常謝你!”
“你先別急著謝我!我也想要你幫我個忙!”唐金霞說。
“幫你忙?”鄧天鳴不解地看著唐金霞。他想不出,唐金霞到底要他幫什麼忙,要知道,他在國不認識什麼朋友,英語又很爛。
唐金霞喝了口水,將自己的事兒告訴鄧天鳴。
原來,唐金霞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金主”,也就是那名給了一大筆錢的富豪。要是那名富豪在國,跟遠隔萬水千山,那倒罷了。可現在,他正在國治病,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去想他,不去見他。即便無法照顧他,哪怕只見他一面,都滿足。
“我要是再不抓住機會見他,以後將永遠再也見不到他了!”唐金霞抿了抿,眼裡有淚花在閃。
“金霞,別難過了!”鄧天鳴手搭在的肩膀上,說:“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會幫你見到的。需要我怎麼做,你儘管吩咐!”
唐金霞含淚點點頭。
唐金霞的金主姓沈,恰好在芝加哥的一家大醫院住院。
第二天上午,唐金霞驅車帶著鄧天鳴來到這家醫院。下車之前,唐金霞戴上了墨鏡,以鄧天鳴妻子的份,走進醫院,前往住院部病房。
唐金霞的金主沈姓富豪患的是心臟病加多衰竭,他的病房在二樓,是一間非常豪華的特級病房,推窗便是一陣鬱鬱蔥蔥的樹林,大自然的氣息撲面而來。
因爲有錢,沈姓富豪家人安排了幾個護士,一天二十四小時流值班。不僅如此,他家人還流天天守候。
在走向病房的過程中,鄧天鳴明顯覺到,唐金霞挽著他的手的手劇烈地抖著。他能理解的心,他和莫纖纖多年不見,第一次將要見到的時候,他自己不也十分張和激?所謂到深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不像中國的醫院,什麼時候都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芝加哥的這家醫院,走廊裡人較,也沒有人喧譁。也聞不到福爾馬林的味道,這使得整棟大樓不像是醫院,反倒有點像賓館。
正走著,鄧天鳴突然覺到唐金霞拽了他一下,停步不前。轉頭看唐金霞,因爲戴著墨鏡,他看不到的表。正要開口發問,唐金霞彷彿預料到他要做什麼似的,又使勁地拽了他一下。
便在這時,只聽到一陣皮鞋敲打地板發出的嘟嘟聲。循聲去,鄧天鳴看到迎面走來一亞裔婦,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中年,卻風韻猶存,從相貌上看,年輕的時候,顯然是個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