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方黎的心愉悅極了,下定決心,以后議事都帶著謝懷,簡直就是神隊友啊!
至于今天這樣會不會有些過,方黎半點也不擔心,因為原書中厭睢就是這樣的啊,為一個命不久矣、什麼都不放在眼里、一心只想報復社會的瘋子……為了唯一一個像他師兄的人,作出什麼事來都不稀奇。
想到前些天謝懷才不計前嫌救了他,今天又幫他解了圍,方黎看向謝懷的眼神充滿友善,差點就想拍拍他肩膀,說干得不錯再接再厲。
不過這樣就不符合人設了。
方黎克制的輕咳一聲,雙手背在后,揚起下對謝懷笑:“只要你答應做本尊的人,別說這些區區小事了,本尊沒有什麼不能應你。”
謝懷定定看著面前的人,許是今日不錯,對方冷白的皮泛著,說著話的時候,眼中泛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心很不錯的樣子……
雖然方黎口口聲聲,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自己,但謝懷卻下意識的覺得……事實并非如此。
更像是他自己想要這樣做,只是礙于份而不能,因為他不但沒有半點惱怒自己的行為,甚至還……心很不錯?
這種發自心的開心難以掩飾,絕不是虛假的偽裝……以至于謝懷恍惚了片刻。
謝懷曾篤定方黎是為了設計都蒙,才假裝寵自己,所以故意假裝恃寵而驕,是料定方黎即使不快,也不會當眾反駁自己,因為他還需迷都蒙,而自己則可以借此護住一些人……可是此時此刻,這個念頭忽然變的不那麼堅定了。
………………
自從有了謝懷這個小伙伴,方黎覺得上班心都好了,他果然沒看錯,第一眼見到謝懷的時候,就知道這個賞心悅目的同事,相起來應當是輕松愉快的……現在沒有想到還如此心有靈犀,合作無間。
一個賞心悅目又充滿默契的同事,說真的,如果謝懷是個的,他可能真的會心也不一定。
這段時日,方黎只要有公事要理,就帶著謝懷,只要有人來求見他,就讓謝懷過來旁聽,總而言之,除了烏寐以外……其他所有人來找他,他都毫不避諱著謝懷。
反正不就魔門的那點事兒嘛,繞不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沒有什麼不能讓謝懷知道的。
因為方黎的行為,漸漸來找方黎的人都了,因為——他們完全繞不過謝懷啊!而只要謝懷在場,必定啥壞事都干不。
浮丘山上下怨聲載道,議論紛紛,這謝懷到底給尊上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尊上對他言聽計從!以前只道謝懷格孤傲、清高自持,倒沒有看出竟有做禍水的本事,當真是小瞧他了!
方黎則很高興,他的日子又清靜了。
雖拘泥于劇-人設不能坦誠相見,但方黎還是很喜歡和謝懷一起,畢竟這偌大的浮丘山,就只有這麼一個合心意的人啊。
日子過得清閑且無聊,這天又得了進貢的食,方黎起了個晚,懶洋洋的吩咐送到偏殿去,他要和玉儀君共進午餐。
謝懷坐在屋子里,忽然看到魔仆們流水般走進來,將食擺滿了桌子,就知道方黎待會兒要過來。
這人來的通常沒個固定時間,何時醒了,就何時來,居魔尊之位,卻很做魔尊該做的事,仿佛個閑混度日的紈绔子……謝懷已經對他這般作態習以為常。
方黎過來的時候,就見謝懷已經坐在了桌子邊上,只是還未筷,應該是在等自己。
雖然謝懷依舊沉默寡言、神態冷淡,似不屑于同他多話,但方黎能覺到,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一開始那般劍拔弩張,相起來更像是朋友……想必謝懷現在應該是信了,自己暫時不會拿他如何。
謝懷不說話,方黎也沒有要尬聊的意思,他愜意的坐下來用餐,其實一個人吃也可以,但總覺得冷清了點兒,食需得分才更味。
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魔仆匆匆走進來,在方黎耳邊輕聲道:“斷刃宗宗主求見。”
方黎詫異的挑了挑眉,竟然還有人敢不識趣的上門,難道之前吃的憋還不夠嗎……雖然這樣想著,但方黎還是吩咐:“讓他來偏殿吧。”
謝懷眼睫微抬。
沒一會兒斷刃宗宗主就來了,他彎腰點頭的走了進來,伏在地上對方黎行禮:“屬下拜見尊上。”
“嗯。”方黎漫不經心的道,抬抬手,示意對方起來說話。
斷刃宗宗主小心的瞅了謝懷一眼,然后躬對著方黎討好的道:“玉儀君也來了魔宮不時日了,屬下擔心玉儀君思念家鄉,不習慣這浮丘山的冷寂荒涼,不若在這山上搭建一有臨仙州風格的宮殿,這樣玉儀君住起來也能心愉悅。”
哦?
方黎挑眉笑了笑,這些魔修真是長進了,都知道迂回戰了。
自己如今對謝懷萬般寵,為他建一座宮殿討他歡心,似乎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只是斷刃宗宗主卻顯然不是真好心,這魔宮底下本就白骨累累,況且新建造一座宮殿啊,能撈油水的地方可太多了……
斷刃宗宗主見方黎沒拒絕,似乎有些意的樣子,心中大喜,覺得自己可能猜中了尊上想法,哼……那些人遲早也會反應過來,討好尊上不如討好謝懷,只不過有些人現今還拉不下臉面,自己卻不在乎這些,只要好到手,就是討好謝懷又有什麼關系?
斷刃宗宗主笑:“若是尊上覺得可以,屬下愿意主持宮殿建造事宜,定讓玉儀君在這里賓至如歸。”
“本尊覺得這主意不錯……”方黎似笑非笑的看著斷刃宗宗主,眼看他出喜,忽的話鋒一轉問謝懷道:“對了,你覺得這個建議如何?”
斷刃宗宗主心里一個咯噔。
謝懷眼底深浮現了然之,慢悠悠的開口:“勞民傷財,多此一舉。”
方黎這才支著下頜看向斷刃宗宗主,出譏誚之,真是自作聰明,就算本尊愿意寵著謝懷,也得謝懷愿意啊,這麼明顯的‘單箭頭’看不出來啊?真當謝懷是個寵的貨了?
謝懷都恨不得殺了自己了,還要修建宮殿讓他賓至如歸……能喜歡才怪了。
他揮揮手,冷聲道:“滾,此話休要再提。”
斷刃宗宗主臉一白,冷汗涔涔,連忙灰溜溜的離開。
又清靜了。
一個無關要的小曲,不影響方黎繼續進餐,幸好耽誤的時間不長,菜還沒有涼呢。
想到剛才謝懷又幫他解了圍,方黎了給他夾了一塊魚,笑的眼睛彎了起來,道:“別和那些人計較,你不喜歡的,本尊也就不喜歡。”
呵,又開始裝了,謝懷冷著臉。
如果第一次他還有所懷疑,不敢確信的話,這段時間他百分百確認,方黎只不過是在利用自己,拒絕去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
分明打算也要利用這個人,卻反而又被利用了。
他在一步步試探方黎的底線,可方黎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他從未拒絕過自己一次。
為什麼?
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要做個冷無的魔頭,又何必還要心存憐憫?
謝懷抿了,雖一再告訴自己不能搖,不要被迷……眼前卻又不浮現地中那一幕,方黎出那般痛苦的表,那樣的無助又絕,如溺水的人在垂死掙扎……那到底是怎樣的回憶……
也許,這一切也并非你所愿。
如果那時候,有人能夠拉你一把,一切是否都會不同?
即便最終為這個樣子,但心深,是否仍舊殘留著一善良,只是你不愿意承認罷了……
謝懷下心底紛思緒,視線落在碗中魚塊上,這魔頭越來越沒分寸了,得意忘形之下竟開始給自己夾菜了,他們之間何曾這樣親近過?
謝懷冷冷瞥了一眼,正要把那塊魚給挑出去。
卻對上方黎含笑的雙眸,溫璀璨,似有流,自然流的喜悅和了生冷的棱角,他開心的看著自己……
這人剛剛又打發了一個魔修,雖不是為了自己,卻也是為黎民蒼生做了件好事……
謝懷握了筷子,遲疑片刻,將魚塊送進了口中,香綿膩,味道極好。
方黎為一個專注的干飯人,夾完菜就沒再看謝懷,而是開心的眼前食,穿書的福-利倒是極好的。
快要吃完的時候,烏寐忽然過來了。
為方黎邊最得力的親信,烏寐進來無需通報,他暗紅的豎瞳瞥了謝懷一眼,神冷,眉心蹙起,尊上這些天日日在謝懷這里,就算是為了做戲給都蒙看,又何至于做到這個地步,想到尊上很有可能了真心,烏寐憂心忡忡,對謝懷就充滿了敵意。
謝懷同樣抬眸看向烏寐,淡淡雙眸似有覆寒冰,方黎見所有人都不避諱自己——唯有烏寐是例外。
唔……
方黎不想烏寐會突然過來,一看兩人之間氣氛不太對,當即站了起來,對烏寐輕笑:“找本尊有事?走吧,回去說。”
原著里面烏寐就和謝懷不對付,自己如今好不容易才緩和了他倆的矛盾,可不想烏寐再走之前的老路。
說著就起往外走。
烏寐恭敬的應了聲“是”,不再看謝懷,轉快步跟上了方黎。
謝懷坐在那里一不,眨眼間院中就無人了……不論何時何地,只要烏寐出現,方黎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而他們之間說了什麼,更從不讓自己知曉毫。
也不知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謝懷垂眸看了看眼前的菜,忽然就沒了食,神冷淡的將筷子擱在了桌上。
方黎帶著烏寐回到自己的寢殿,關上門,然后才道:“找本尊到底何事?”
外人說再多謝懷如何禍水,方黎如何鬼迷心竅,烏寐都是不會聽信的,但是他卻信自己親眼所見,即便方黎一再表明對謝懷無意,但他的所做作為是騙不了人的……烏寐難免憂心,不想尊上被謝懷所傷,但自己說別的尊上都聽,卻唯獨在謝懷這件事上,獨斷專行,不允許他有毫置喙。
有時候,烏寐都不有些懷疑,謝懷是否真的給尊上喂了迷魂湯,才令尊上對他這般與眾不同。
烏寐沉片刻,沉聲道:“屬下近日查探到,摧心門奉違,暗中克扣了大批靈石礦產出,送浮丘山的不足二分之一,私下豢養大批魔修,有養寇自重之嫌,摧心門又是極天教麾下……茲事大,屬下不敢擅自做主,請尊上明示。”
這事兒啊……書中倒是一筆帶過,只說摧心門暗中克扣靈石,厭睢親自下山鎮,離開了浮丘山幾日時間。
厭睢理這件事的過程并未詳細描寫,這段劇的主要作用就是讓厭睢暫時離開,給都蒙一個接近謝懷的機會,若是厭睢時時刻刻都守在謝懷邊,還怎麼讓都蒙和謝懷見上面呢?
劇原來已經到這里了啊,方黎恍然,時間過得快的。
再看烏寐的神,顯然也是很不放心自己和謝懷相,怕自己淪陷,說不定就是故意找機會支開自己……自己一是為了走劇,二是為了讓烏寐安心,這一趟是怎麼都要去的。
方黎揚一笑:“哦?竟有此事,本尊倒要看看,摧心門這回打算如何解釋。”
………………
三日后,方黎和烏寐行走在曲慶鎮的街上,街道上稀稀疏疏的行人,略有冷清抑,不時有魔修縱馬而過。
方黎一素雅暗紋錦,腰墜玉飾,手拿折扇,宛如一個翩翩富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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