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您這麼說我真的怕了，如果我拿不到這個案子……”

“誒……林副總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一切盡力而為就好……”

“呵呵……”

這一句盡力而為，林清婉也是力山大，人家態度這麼好，反而沒法拒絕了。

這件事并沒沒有跟墨震霆提過半句，那個男人明令止不能染指公司，這種事只要一提他極有可能翻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關于跟墨氏合作的事，林清婉一直能躲就躲，都是商場的老巨猾，林清婉怎麼繞的過那些老狐貍，終于還是被那周總挖坑，著去墨氏談合作。

從跟墨震霆領證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那是林清婉第一次來到他的商業帝國，全城第一的辦公樓，88層的建筑巍然聳立。

林清婉跟公司兩位業務骨干站在墨氏大樓下，這是丈夫的公司，他的王國。

突然可以理解，來自于墨震霆上的那種距離。

跟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便夜夜同床共枕，也無法消除那些差距。

而且那種距離，在進墨氏大樓之后，現的更加淋漓盡致，別說是洽談業務，因為沒有預約，林清婉等人在前臺已經被攔住了。

后的兩位業務經理，用一種特別鄙夷的眼看著林清婉，仿佛在說，「你不是總裁夫人嗎？怎麼門都進不去？」。

“小姐……我林清婉，請幫我……”

林清婉不想直接打電話給墨震霆，只能按照規矩先預約。

可這時候，一個穿職業裝的年輕漂亮的人，突然向走來。

“你林清婉？”那人問。

“是的……請問你是？”林清婉懵，這個人，確定沒見過。

“我是墨氏集團的總裁助理，我程琳……您是總裁夫人吧……”那人說話間，角劃過一抹詭異的笑。

是總裁助理？也就是墨震霆的助理，而且知道自己，顯然這個助理跟墨震霆的關系也不一般。

“是的……不過今天我是代表郭氏集團來談合作的……”林清婉表明來意。

“哦？郭氏啊……那總裁夫人樓上請……”

果然這總裁助理說話有分量，前臺跟保安都不再攔著林清婉，請們上了樓。

電梯到了三十層，林清婉就請到一間空置的會議室，這一等就是一上午，只是偶爾有人送幾杯咖啡，然后就一直被曬著。

此刻林清婉后那兩個跟班，看明白了，這位總裁夫人貌似并沒什麼地位，不然也不會被助理扔在這不管。

一直到下午，林清婉等人才被接見，可跟們說話的，本不是墨震霆，而是他的助理程琳。

“你們總裁呢？”林清婉看到程琳，心里莫名的不太舒服。

“不好意思啊……總裁夫人，今天實在太忙了，怕是沒時間談那個項目了……”

程琳說的很隨意，言語間也毫沒有，對這個總裁夫人該有的尊敬。

“你讓我們等了這麼久，這樣打發我們算什麼意思……”林清婉面不悅，這不是耍人嗎？

即便跟墨震霆不是夫妻關系，哪怕是普通的合作者，這樣做也實在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