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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宮第三年》19、沒錯,我就是勾搭了1個貌美少年

黃娘娘的確也是貌白大長,一臉傲的樣子惹人嫌的。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很沒有禮貌地把我上下打量了幾次之后,才說:“起來吧,跪著也累的。”

“好的好的。”我趕起來,不過時間久了點,我的有點疼。我干脆就一裝到底吧,直接從跪姿改了坐姿。玉嬤嬤立刻上前來扶我,我趕說:“沒事沒事,就是不好,黃娘娘別介意哈。”

“肖大人給踢的?”這人要是討厭吧,怎麼都討厭,每一句話都著那麼討厭。

“可不能這麼說,還是我不懂規矩。”我,其實沒什麼事了,但是,我也不太想站著跟耗費太久的時間,就依然坐在地上。

“嗯,還有自知之明的。”黃娘娘對于我俯首稱臣的樣子還是很滿意的,“算啦,我也就是走累了,到你這里歇歇腳。想必皇上此時已經等我等著急了,我們這每日還要一起說說話呢。我就不在你這里久待了,你就好生歇你的吧。”

“好的好的,謝黃娘娘憐憫。”我又特別客氣,心里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句了。這人實在是太猖狂了,這不是明擺著跟我示威麼?天天和皇上在一起是吧,我還真不稀罕。我愿天天和包子在一起,能吃飽呢。和皇上在一起,說不準哪一天就被咔嚓了,連包子都沒地方塞進去了。

無比恭敬地送走了黃娘娘,玉嬤嬤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客氣?我反問:“為什麼不客氣?您是不是伺候皇后時間長了,覺得其他娘娘都不?要麼就是您覺得肖不修跟我關系好了那麼一點點,我可以飄了?那我是真心不敢啊。這宮里頭,水深著呢。”

“我的小主子,你好歹也是宰相的兒,皇上還沒冊封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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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就沖玉嬤嬤這幾句話,我就知道玉嬤嬤知道的還沒有我多呢。“您記住,以后誰來咱們都笑盈盈的接待,特別客氣。我這個前宰相兒,皇上扔冷宮里的人,完全沒有張揚的資本。再有,肖大人找我的事,也切莫說出去。這還沒怎麼樣呢,已經有人過來了。您要是想活命,你們幾個要是想腦袋還在脖子上,還在大上,就都老實一點,夾著尾做人。聽到了沒有?”我這幾句話雖然說得俗,但也嚴厲。為了他們好,也為了我好。

回屋喝了口涼茶,我又繼續睡了。反正冷宮的時就是傻吃悶睡,養足神,鍛煉好,才對得自己。肖不修給我留了兩個南廠侍衛陳一和陳二,想是肖不修也夠懶的,南廠所有人的名字都是按照編號安排,肯定有人陳一百二。果然,我一問,陳一陳二立刻點頭說:有的有的。讓我還真的沒有力氣吐槽了。

現在,陳一和陳二裝扮活的太監,和我的小太監和小宮們每日里修修補補冷宮的桌椅板凳,還熱鬧。

不過,他們這麼一折騰我才發現,我這院子里果然是破了些,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殘疾”的,不是了橫梁,就是,那麼,之前我是怎麼湊合過來的?我現在也覺得不錯的,特別是我的椅子,之前瘸了一腳,坐起來搖搖晃晃的,還舒服。現在被他們修好之后,我反而要坐的板板正,的。

肖小六帶了兩筐文書,我大致翻了翻,也還算簡單。謄寫文書這種事好說,之前那種要翻看證,特別還是有跡和味道的那些,實在有些惡心。所以,我第二日神抖擻的開始謄寫文書。我不是吹,就我這一手的小楷字,得到了尼姑庵一眾師父的認可和喜們說我這要是沒個五六年的訓練,都不可能寫的這麼好看。可是,我什麼時候學過寫字的?大概失憶之前,在什麼地方被訓練過寫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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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還能讀能寫能畫,這個也是很神奇的。反正我也不太在意什麼時候學的,想必當時也是萬分痛苦的刻苦學習吧。不過,現在能夠隨手就來,也是很不錯嘛。

趁著線好,我花了三天時間搞定了兩筐文書,心里也覺得滋滋的。下一步,我就要嘗試著帶著玉簪出宮去玩耍一下。看看這個玉簪是不是好用,看看這一墻之隔的京城到底還有多好吃的。

玉嬤嬤想陪我一起去,但是陳一說肖大人只能讓我出宮,冷宮的其余人必須待在原地。當然,我要是出宮,必須有陳一陳二的其中一人陪同。怕不是覺得我會跑了吧?我雖然暗地里揣測了一下,但也沒說出來。就讓陳二裝好了兩筐文書,用肖小六留下來的小推車,一早就吱吱扭扭地出宮了。

真的是毫無阻攔,看到我的廠服,宮門口的侍衛無比尊敬,立刻就打開了門。陳二還是一布太監服,軍們還查看了一下他的腰牌。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居然可以這樣,那我還擔心什麼。

不過,剛一出宮門,就有南廠的人迎了上來,呼啦啦十幾個人,幫著陳二推車,跟陳二請安。看來,這小子的階也不低啊,我瞄了他一眼,他低頭沖我一笑,說道:“咱們南廠的排名,您算是肖字號,還有一個楚字號,然后就是我們陳字號了。”

“楚不驚?”

“嗯,楚大人多數時間是要打理南方事,陳大人,陳不惜,主要是管理北方事。肖大人統領一切。”

“所以,你是陳大人的人?”我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是的,但是,我們也都歸肖大人管理。所以他讓我跟著您,我就跟著您。”

“可你們按照號碼來算的,都是陳大人邊最厲害的角啊,怎麼能跟著我瞎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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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人覺得您很重要,至這件連環案的偵破,都是我們看在眼里的。所以,當肖大人說要派兩名侍衛進宮的時候,陳大人就讓我們兩來了。”

“哦,我也是誤打誤撞,沒啥本事。慢慢你們就知道了,我也就是混吃混喝的人。”

“哈哈,您可不能這麼說,就您三天謄寫了兩筐文書,我們已經驚訝到不了。你看宮門口的侍衛了麼?大家是在這里特意等您出宮的。因為我們已經下了賭注,賭您三日,還是七日,還是十日,有不同的賭注金額。只有我們哥倆賭您三日,大約也就是掙了一百多兩銀子吧……”

“什麼?這麼多銀子?”我眼睛都亮了。“不,我也要分一點。哪里有這樣的,我啥都不知道。至你們要請我去吃個!”

說吃就吃,我連南廠都不去了,讓侍衛們把文書運過去,拉著陳二立刻奔了京城最好的酒樓——鴻賓樓,點了八個大菜,一品豆腐、蔥燒海參、三魚翅、白四寶、九轉大腸、油雙脆、油燜大蝦、糟熘魚片……激得我都不知道先吃哪一個了。陳二也不心疼銀子,反正也是白得的。就是陳二這布太監服磕磣了一點,和我這個南廠侍衛坐在一起,有點突兀。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吃飽了再說。

吃飯這種事吧,大魚大還真不太適合我,每樣菜都吃了幾口之后,我居然飽了,想吃都吃不下去了。可我也正是長的時候,怎麼就吃不下去了呢。我咬咬牙,想再吃一塊糟溜魚片,居然都有點惡心了。只好長嘆一聲放下筷子,看著陳二還使勁吃呢。人家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在冷宮帶了三天,吃的全是素菜和片湯,當然要趕多補充幾個葷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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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要是能出來就好了,這麼多菜,就不會浪費了。”我肚子,想著一會兒要不要多溜達一條街。

“沒事,咱們打包回南廠,給肖小六他們吃。這群文書平時很辛苦的,他們事多,能出來吃吃喝喝的日子也不多。”

“也對。”我點點頭,看著還剩下這麼多菜,心里也就不糾結了。看向窗外街上的風景,還是很熱鬧的。鴻賓樓在京城最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最是喧嘩。我有點茫然,可能是在冷宮待久了,忽然對這樣的嘈雜有點不適應。或許,更多是的在想,若是離開了安靜的冷宮,要去哪里呢?果然,溫水煮青蛙是相當可怕的事。在舒適圈待久了,人就廢掉了。我拍了拍自己,直了

人坐在三樓,又直了子。果然可以用那句“站得高,得遠”來形容,這看熱鬧都能夠看的很全面。樓下有個白年正在和什麼人拉扯著,周邊已經有人圍觀了。我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了聽。

原來這白年是進京趕考的,本來帶了幾名家仆,但他的老師生病了,他就留下了所有的仆人伺候老師,自己只先上京。不過只剩下兩日路程,他覺得自己可以的。誰知道,就是這兩日路程,他糊里糊涂地在搭乘的其中一輛馬車中落了自己的包裹,這里面可是有三千兩銀子和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直到他住進客棧之后才發現的,而此時馬車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年只得在街上不停地尋找馬車的蹤跡,幾天后才又發現了這輛馬車,于是揪住這名車夫,問他是不是看見了包裹。車夫自然是矢口否認,拒絕承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車夫又是個人,年說不過他,氣得俊俏的小臉通紅,還被車夫調笑說是個小娘們,就更是生氣了,與他扭打在一起。

很明顯,這年哪里打得過車夫,幾下子就于劣勢下風。我看不過去了,下樓去幫忙。陳二在我背后嘟囔了一句:“你是不是看人家是個男啊,才這麼熱。”

“那是,我就喜歡帥哥。”我的心里話嘛,誰不是看著帥哥養眼呢。到了樓下,兩人還扭打著,白年的服都臟了,看得我只心疼,大吼了一嗓子:“別打了!”

但我這聲音被看熱鬧的人淹沒了,完全沒起到效果。還是后面跟過來的陳二一嗓子太厲害了,立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著他。他變臉的本事也夠快的,馬上換上了太監的臉譜,將所有焦點都轉移到我的上。“大人,您來理吧。”嘿,這個時候,我這南廠的紅黑暗紋廠服終于被人看到了。

我拉起了白年,還替他拍了拍土,問道:“你確認是這名車夫?”

“是的,我認得他的相貌。”

“車可曾尋找過?”

“還沒有。”這年果然好看,紅口白牙,著文化人的氣息,假以時日,應該不輸于肖不修的樣貌。當然啦,目前還有些稚氣,可能也是被呵護得太好了,應該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爺。

“陳二,上車看看。”這種搜查的活兒,自然要給他們專業的人士來干。

“大人,我可沒拿他的東西。我冤枉啊。”車夫雖然看起來也忠厚老實,但有些時候吧,還是要先搜查一下的。陳二速度很快,跳上了馬車,一通翻找,什麼都沒發現。“我要是拿了三千兩,我何必要繼續趕車呢,我早就跑了呀。”

“只是搜查,你喊什麼冤。”我懟了他一句。白年也有點沒底氣,畢竟沒有找到包裹。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都跟我回南廠,把事說清楚。如果沒有拿,自然放你走。如果拿了,你知道大月國的法例,很是嚴格。”

車夫很不愿,里嘟嘟囔囔的。我看著他,說道:“現在是南廠請你去,你再說一句,就是南廠要你去。所以,你看著辦?”我覺得我也是有天分的,一字之差,就把車夫嚇壞了。陳二也是很給力,吹了一聲口哨,立刻四周出現了幾名南廠侍衛。一看這個架勢,誰還敢不從呢?看熱鬧的人都了好多。

我們連同馬車到達南廠門口的時候,正看到肖小六在門口張。看到我之后才有種松了口氣的樣子。“你是怕我跑了?”我直接問了出來。

“那倒沒有。”肖小六很客氣,把我從馬車上拽了下來,“陳大人看了你的文書,想見見你。所以,在門口迎迎你。可你這個,是什麼況?這小子長得還俊俏,勾搭上了?”

“你也覺得?”我笑嘻嘻地說,“沒錯,我一出街,就勾搭了一個貌的年,真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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