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水寒很是著急,沖進來就是焦急的詢問,沒有得到答案,他下意識的去尋找水落落,還以為跟白天的時候一樣,直接落水里沉水底,哪里想到映眼睛的容本就有些不好描述。
最先闖他視線的就是一塊潔如玉的后背,甚至因為被水給打,看到上面煽的碎,這都不是讓水寒到呼吸急促的,最讓他控制不住眼睛的是那塊潔如玉的后背上有一朵盛開的蓮花,栩栩如生。
“二哥,這個蓮花是在二嫂泡在水里的時候出現的,之前真的沒有!”
甜娘沒有多想,只是震驚于這個變化,所以第一時間就跟水寒說道。
水寒被甜娘的聲音提醒,急忙別過頭,雖然親過,也抱過,可兩個人終究還是陌生人,他真的無法在沒有做好心理建設的前提下,對水落落坦然相對。
“怎麼了嗎?是有什麼問題嗎?”
水落落看不到自己后背的況,又看水寒跟甜娘的樣子,很是好奇那個蓮花是不是跟自己的本是一樣的,可惜怎麼轉頭都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最后還因為扭的幅度變大,讓水寒不經意間看到了一抹圓潤,他差點沒有因為上涌,臉被蒸。
急忙轉出去,對甜娘說道:“那是一種特殊紋,你別大驚小怪。”
甜娘哦了一聲,心想二哥懂得真多,這都知道。
不過也沒有再大呼小,幫水落落洗完,還慨道:“二嫂,你這個紋真漂亮,我都以為是一朵蓮花盛開了呢,太神奇了。”
水落落心里還在想著怎麼回事,難道說自己的本跟著自己的魂一起過來了?但是現在不好確認,也不好說什麼。
洗完澡的水落落立馬蹦跶到落水寒面前,讓他看看自己有沒有洗干凈。
水寒被水落落頭發上的水珠給甩了一,他也沒有生氣,只是默默地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塊巾包住水落落的腦袋。
“別,我給你把頭發干!”
水落落乖乖地站在他面前,由著他給自己頭發。
對于這種驗,到很神奇,沒有來這里之前不是人,本就不存在洗頭發這種行為,來這里之后,第一次下河洗頭發還被人當殉,然后被水寒救了,現在才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洗頭發,還是甜娘輔助。
被水寒頭發的時候,水落落就看著水寒的膛位置,誰讓的視線只到這里。
站在那邊無聊,就手他的膛,邦邦的很好玩。
開始水寒還沒有當回事,但是當被的時間久了,跟小貓咪撓人一樣,不疼但是會到影響。
好在這個時候頭發已經個半干,原主還是干凈,頭上沒有虱子什麼的,這會水寒看著那絨絨的小腦袋,心也跟著下來。
“水寒,你看看我后背的蓮花還在沒有?是個什麼樣子的,甜娘說得太象,我真的想象不出來。”
水落落說話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外套給了,把整張后背都出來。
冷不丁再次看到水落落的后背,水寒想要制止都來不及,他只來得及按住水落落還要轉過來的肩膀。
不要再考驗他的定力,他認為自己似乎對面前這個小媳婦一點定力都沒有。
水落落沒法轉,只能夠把自己的頭發到一邊,出全部的后背,上面白皙如玉,什麼圖案都沒有。
水寒只掃了一眼就確定剛才看到的圖案消失了。
“什麼都沒有!”
水寒低聲說了一句。
水落落有些失,隨后想起來,這個圖案是沾了水就會出現,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就要往自己的后背潑下去。
水寒大驚,這要是潑下去,服就會掉,到時候他應該怎麼辦?真的要看著水落落不穿服嗎?
“別著急,我來!”
水寒把水杯拿過去,他腦海中對那個蓮花的團還是記憶深刻,知道大概位置,只需要在那個位置上撒上一點水珠估計就能夠讓圖案出現。
可是當他真的要這麼做的時候,又開始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因為圖案的位置是在水落落的腰腹部往上延,最后蓮花盛開的地方是左側靠近肩胛骨的位置,這個范圍幾乎占據了整個后背。
而他手里的水杯水就那麼多,不想讓水打的服,只能夠一點點的把水涂抹上去,還要速度快,否則水分會蒸發。
如果都是男人,水寒肯定無所謂,直接一把拍上去,哪里會有這麼多想法,但是當人換水落落,他剛剛上任的小媳婦,就沒有那麼簡單。
水落落等了一會,都有些焦急,催促道:“水寒,你快一點嘛!”
聲音把水寒的神志給召喚回來,他哦了一聲,開始行。
當手指到那如玉的后,不由得有些抖。
他就是一糙漢子,哪里過這麼的皮,他指腹上的老繭紋理清晰,似乎過的地方都有紅痕冒出來,心中不由的開始自責,都怪他手指太糙,竟然讓如此好看的皮因為自己的泛紅。
可是隨著他的手指移,似乎一朵蓮花從腰腹出最后在肩胛骨綻放出來。
如果不是確定這朵蓮花是從皮上浮現,水寒都以為這是一朵真正的蓮花,只是放在水落落的后背上。
而伴隨著他手指的移,水落落能夠明顯覺到靈魂深的抖,那是一種本被靈氣包圍的舒適。
要不是怕嚇到水寒,真的想要抱著水寒親一大口,被靈氣包圍的覺讓人上癮,覺自己現在特別的慘,明明那麼大的能量就在側,卻不能一口氣吃個飽,現在覺靈魂都起來。
水分很快就蒸發掉,蓮花也慢慢地消失不見,水寒還有些憾,那麼的一朵蓮花,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理智回籠,他要給水落落整理服的時候,房門被人猛地推開,隨后又是快速退出去猛地關上,陳六娘的聲音也在門口冒出來:“哎呀,娘啥都沒有看到,你們辦事咋不關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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