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高昂的心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花惜哼著小曲兒,眉眼帶笑的從床上起,只是這笑維持的沒有半分鐘。
在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腳剛沾地,下一秒兩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磚上,晃了一下暈沉沉的腦袋,咬著下扶著床勉強站起來,過了有一分鐘,那抹眩暈才消失。
等有了力氣,花惜一瘸一拐的走到衛生間,在看到鏡中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太不突突跳了,不疼了,有力氣了。
這張臉雖說蒼白,但依舊是得驚人,癡漢地上這張臉,從眼角眉梢,至角下頜簡直是每一分都長的恰到好。
對這張人畜無害的臉簡直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腳趾蜷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著腳,做賊似的踮著腳小心翼翼返回去,坐在床上,了冰涼的腳丫,花惜唏噓不已,以后可不能這麼糟蹋!
門把轉的聲音響起,花惜瞬間變了臉,眼神暗了暗,帶著幾分郁,像個病弱人一樣,靠在床頭,一臉生無可地盯著門口。
端著托盤的小護士進來,抬眸對上的眼神,被看死一樣的目嚇了一跳,這謝影后是一天比一天更可怕了。
小護士咽了口唾沫斂了心神,把托盤放在桌子上,拿了藥瓶倒了幾粒藥放在手心,走到了床邊,想到謝蕓卿平日里的做派,心里還是有些犯怵的,聲音弱弱道:“該吃藥了。”
這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多了是真的能變一個傻子的。
花惜輕飄飄看了一眼,如果不是打的雙,花惜可能會認為今天長進了,竟然不會怕這子了。
花惜沒有像原主一樣破口大罵,也沒有把藥瓶打翻把人趕出去,顰起了柳眉,安靜的如畫中人一樣,意味不明說道:“你知道,我沒病的……”
小護士資歷尚淺,聽到這話心驟然一,握著藥瓶的手收,有些心虛不安地吶吶出聲,“這……這是醫生開的藥,對你有好的,謝小姐,你還是吃了吧。”
謝蕓卿有病沒病,醫院里所有醫生護士都心知肚明,但話是不能說的。
一個月前開車撞向姜影,有監控為證,只要姜影起訴,殺人未遂是要坐牢的。
公司發了聲明,說因為工作力大得了抑郁癥,神經錯才會把剎車當油門,就這沒有毫說服力的說法,只要不是個傻的都不會信,偏偏診斷書確診謝蕓卿是神病患者無疑。
自己也承認了最近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藥,就算網上鬧的再兇,姜影的罵的再狠,都無濟于事,是個神經病,你能拿怎麼著。
在半個月前,被送進了這所醫院治療,現在又說沒病,重要嗎?
花惜知道多說無益,就算現在不吃,等會兒也會過來幾個人按著吃了,不再多言的接過了對方手心的藥,把藥放在里,端起杯子里的涼白開,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