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連科考的資格都沒有。
謝長姝想的更是久遠,“在我前去晉之前,會想辦法好生的替你們籌謀好將來,必不會你和兒再委屈。”
這也是為什麼謝長姝一直在努力的教導著謝長的原因。
為人子,卻沒有辦法在親母邊盡孝,有要的事去做,的命屬于朝堂,屬于大齊,謝長姝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有限的時間盡量的做好這一切,免得有后顧之憂。
“但是姨娘,您也應當是做好準備的,怕是會有一段時間,謝家有人與你為難。”
謝老太太連同謝家上下所有的希都是放在謝長銀和謝長金的上,說白了便是私心,畢竟放在心尖上疼了那麼多年,就算當初是指著們姐弟宗耀祖,日后也會變了打從心底里希們姐弟兩個人好。
而謝長姝卻不一樣。
從被判定命格不好的那瞬間開始,便是了謝家人人可欺凌一般的存在,謝家的那些人以欺凌謝長姝為高興歡喜的事兒,更習慣了謝長姝伏低做小。
倘若有一天,這個謝家人人可以欺凌的存在突然崛起,怕是會擋了很多人的路,礙了很多人的眼,壞了很多人的事兒。
謝長銀,謝長金,甚至是陳姨娘或者是謝家那偏心的老太太,都可能會對謝長姝下手。
謝長姝不怕,有的是法子對付們,謝長和白姨娘的日子未必就好過了,終究們都是謝家的人,要有很長一段時間待在謝家。
白姨娘熱淚盈眶的點著頭,的拉著謝長姝的手,“姝姝,你……”
“你想要做什麼便去做吧,姨娘和兒必不會拖累你的。”
數次和謝長姝談,已然讓白姨娘心中明白了謝長姝的志向,白姨娘的心中是高興的,高興自己的兒能有今天這般頂天立地,更高興自己的兒能有如此籌謀和忍。
——
暖閣。
謝長銀到了極大的刺激。
不管旁人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讓從魘癥中走出來,反而是時不時的苦鬧,渾發抖。
“別過來……”
“啊……”
“別過來!”
“不要纏著我,不要纏著我,我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沒做過……”
“啊……”
謝長銀將自己的躲在床榻角落,一邊還失聲尖,惶恐不已。
“怎麼回事?”
謝老太太聞言趕回來的時候便是被謝長銀的模樣給嚇了一跳,厲聲呵斥著謝長銀邊的奴仆,“不是讓你們好好的照看著五小姐!”
“五小姐怎麼了這樣了!”
謝長銀邊的丫頭阿棉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也跟著委屈的快哭了,“回老太太的話,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五小姐今天氣好了一些,便想著要去找四小姐算賬,可誰知道四小姐不在家,等著四小姐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和五小姐說了什麼話,然后……”
“然后五小姐就這樣了……”
阿棉說著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臉急的漲紅,知道這些話說出來之后謝老太太可能不會相信,徐嬤嬤也不會相信……
其實說實話,要不是親眼看見了,打死也是不信的。
真的是邪門了!
從來都是四小姐見到五小姐像是老鼠見了貓,可這次反倒是五小姐見了四小姐好像見了鬼!
啪!
果然,就在阿棉哭訴聲中,謝老太太揚起一掌便是朝著阿棉的臉上扇了過去,“死丫頭,你在說什麼胡話。”
“徐嬤嬤,給我拖出去好好的教訓教訓,滿口的胡言語!”
徐嬤嬤臉上表狠,瞬間便指揮著奴仆將阿棉給拖了出去,不一會兒院子便響起了阿棉的慘聲。
謝老太太上前到了謝長銀的床榻邊,不知如何下手,“哎呦,我的好銀姐兒,你這是怎麼了?”
“別怕,別怕,祖母在這呢啊!”
謝老太太心疼的滿臉的褶子都跟著抖,聲的哄著,“銀姐兒乖啊!”
“不怕不怕,誰都不能欺負咱們銀姐兒,有祖母在呢,祖母會給銀姐兒做主的!”
“祖母?”
“祖母!!”
謝長銀淚水模糊的看著謝老太太,很是狼狽的爬到了謝老太太的懷中,“來了。”
“來找我了。”
“快讓離我遠點, 別讓來找我的,我不是故意要推……”
“銀姐兒!”
“你在胡言語什麼??”
謝老太太變了臉,突然冷聲呵斥著謝長銀,打斷了就要口而出的胡話。
“祖母……”
謝長銀越發的委屈了,眼淚簌簌的從眼眶中落下,伏在謝老太太的懷中哽咽。
謝老太太發覺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了,和了許多,“好了好了,銀姐兒乖啊!”
“有著祖母在,誰也不能傷害得了銀姐兒。”
“你們幾個還不快點出去幫忙五小姐燒些熱水,煮了藥拿過來服侍五小姐!”謝老太太瞟了徐嬤嬤為首的人。
徐嬤嬤立刻會意的帶著人除了房門,只留下了謝老太太和謝長銀祖孫兩個人。
“祖母……”
“我好像看見長嫵了,我好像看見長嫵了……”
謝長嫵,原是謝家的三小姐,只可惜七歲那年不幸失足落水,折損了命……
所有人都不知道,當時謝長嫵落水的時候,邊還站著位謝長銀。
本來是后宅小姐間的打鬧卻是了生死大事。
“我當年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死的,只是同我起了爭執,我不小心推了一下的……”
謝長銀渾發抖,瞪大眼珠子驚恐萬分。
謝老太太心中忐忑的聽著謝長銀所說的這些話,腦海匯總更是在快速的揣測著到底是真還是假。
“銀姐兒,銀姐兒,你聽祖母說,你聽祖母說。”
“你本是命犯水厄的,青州有名的玄士當年在你周歲的時候曾經替你批過命格,意外落水的確是對你影響的不小,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熬過這次,那麼以后便都不怕水了。”
謝老太太的心里面也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謝長銀這命犯水厄和當年謝長嫵的落水到底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