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朝使了個眼神,朝云鶴川的背影努了努。
啥意思?
看書芷一臉懵懂,善善恨鐵不鋼地嘆了口氣,還以為家小姐變聰明了,原來是想多了。
花燈會的誤會已經解開了,世子又專門來送治傷的藥膏,這不是變相的在跟服嗎?
就該趁這個機會把世子留下來,從此就可以夫妻雙雙把家還了,結果眼里只有紅燒。
哎……
就這眼力見兒,活該你獨守空房。
書芷洗漱完畢,正坐在鏡前梳頭。
善善拿著一瓶藥走了過來:“小姐,這是世子殿下之前送來的藥膏,一會兒我給你涂上吧!”
這些傷書芷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剛想說不用,就見善善一副泫然泣的模樣,趕乖乖躺下。
這丫頭剛剛伺候沐浴的時候看見上的傷,就輕描淡寫地將陳蓉兒一事說與聽,聽后就抱著哭了半晌,這要再哭,可不了。
“這陳小姐心腸也太壞了,下這麼重的手。”
善善作輕,得仔細。
“好了,都好了,小姐早點睡吧。”善善為書芷掖好被角,準備退下。
書芷巡視了一圈房中的燭火,說:“外間那盞燈就點著吧。”
的房間是里外兩間,中間以屏風隔開,外間是日間活之,間則是的床榻。
善善小聲嘀咕:“你剛剛還不留世子呢,現在又給世子留著燈算怎麼回事兒?”
帷帳垂下,能約看到外間的燭,又不至于晃眼。
才剛躺下,忽聽腦中聲音乍起:“老大。”
書芷一下子坐了起來,著手腕上的手鐲又驚又喜道:“小貓,你去哪兒了?”
這條金的蛇形手鐲并非普通手鐲,實際上一個人工智能,與的腦神經相連。
是來自2417年的一名超級戰神,大祭司的指派,前往星際執行任務。
不想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遭遇了意外,的飛船炸了,等再醒來就變了這個時空的書芷,跟小貓也失去了聯系。
“飛船炸引發的巨大能量讓我進自休眠了。”
幸好只是休眠,還擔心是不是失去它了。
“這里到底是哪里?”
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所在的地方是南臨國的上陵城,也是南臨國的京城,但這個南臨國在歷史上從未出現過。
“這是沒有被歷史記載過的地方,我對它也一無所知。”
書芷大手一揮,不是很在意:“既然你已經回來了,讓蛇鱗去京城各個地方探查一番即可。”
手鐲上的蛇頭上兩顆大大的菱形紅寶石,就像蛇的兩只眼睛。在蛇頭之下,有兩塊鱗片雕刻得似乎跟其他鱗片不一樣。
話音甫落,那兩塊鱗片便離手鏈,懸空浮在眼前,道:“去吧,注意蔽。”
蛇鱗飛出窗戶,藏著蹤跡朝不同的方向飛去,消失不見。
“也不知道那幾個家伙怎麼樣了。”
小貓答說:“我嘗試過與他們聯系,但已經聯系不到了。”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想念!
第二天一大早,書芷就醒了。
善善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一臉不忿地向書芷告狀:“小姐,你猜,王妃和世子是怎麼置陳小姐的?”
書芷打了個呵欠,說:“應該是把趕出王府,趕回自己家吧!”
“小姐你怎麼知道啊?”
善善明顯對這個置不滿意,那個陳小姐,明里暗里做了那麼多壞事,還意圖謀害小姐,要不是小姐福大命大都被給害死了,還只是趕出王府而已,那也太便宜了。
書芷一臉平靜,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陳蓉兒做的那些事,說到底也沒有真的傷害到。
這些事若是傳出去一是對陳蓉兒的名聲有損;二是旁人也難免會無牽扯到睿王妃上;再者也得顧及到陳蓉兒在宮里的另一位姑姑淑貴妃的臉面,所以睿王妃自然會選擇息事寧人。
書芷用完早膳,就在府里閑逛,走到門口正巧見到陳蓉兒在辭行。
陳蓉兒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上又是不舍,又是期待,踮著腳尖頻頻向門張。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在等云鶴川。
睿王妃已有些不耐煩,辭行了小半個時辰了還不出發,難道還想留下來吃午飯呀?
“蓉兒,快上路吧。你表哥已經去軍營了,趕不回來送你。”
不是不知道陳蓉兒的心思,也不是沒有過親上加親的念頭。
只是出了這檔子事,若再把這愚蠢又膽大的人留在邊,害怕呀!
陳蓉兒原還想再求,遠遠看見書芷就跟見了鬼似的,一溜煙地鉆進馬車,絕塵而去。
善善道:“果然是做了虧心事,都沒臉見小姐。”
哪里知道,陳蓉兒那是嚇的。
睿王妃看到書芷過來也是眼皮一跳。
努力忽視心中那一不該出現的張,睿王妃迅速找回了自己王府婆婆該有的狀態。
書芷笑瞇瞇地打了個招呼:“王妃早啊!”
睿王妃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都快日上三竿了還早啊?”
平常寅初就在院里等著伺候梳洗用膳了,今天一早愣是沒見到人,聽說是天亮了才起的。
“陳小姐走得可真早呀,我都來不及跟道別呢。”
睿王妃又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說得你好像很憾似的,幸好走得早,不然上你說不得又要出什麼事兒來呢。
書芷接著說:“今天早上沒到王妃跟前伺候,還請王妃見諒。主要是我這上啊,總有些難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善善機敏,立馬應聲說道:“我們小姐膽子小,這兩天肯定是嚇壞了,一睡下就哭,嚇得都不敢睡。”
看著這主仆倆一唱一和,睿王妃肺都要氣炸了。
看看書芷一臉神清氣爽,哪里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自己臉上那一對濃重的黑眼圈,那才沒睡好呢。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能看到書芷瘋魔的樣子,嚇得一晚上都在做噩夢。
睿王妃剛要發作,見書芷作勢要去袖子,趕忙出手去將的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