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芷將手放在那名刺客的頭上,小貓可以探查他的記憶。
人剛死的片刻還會有些許意識殘留,已經顧不得避人耳目了,只期能夠在探查到他一星半點的意識。
云鶴川雖然有些訝異書芷古怪的作,但看著一臉張鄭重的樣子,便安靜的站在一旁。
片刻之后,書芷將手放了下來,臉有些頹敗。
云鶴川端詳著書芷的表,問道:“怎麼了?”
書芷嘆了一口氣:“他死得太快了,死得的了。”
的作還是不夠快,那名刺客的意識已經淡薄了,只在他的意識中看到一雙人的繡花鞋。
云鶴川聽到書芷有些古怪的回答,雖然不是很明白,卻還是沒有追問。
見手上已經沾上了那名刺客頭上的跡,他執起的手問:“有手帕嗎?”
“啊?”書芷還在想著在那名刺客意識中看見的那雙繡花鞋,沒有反應過來。
“手帕。”云鶴川又重復了一遍。
掏出手帕給他,心里還在納悶,云鶴川一個大男人要手帕干什麼?就見云鶴川拿著自己的手帕細細地為自己拭著沾染了鮮的手指。
看著他認真的表,書芷一時地笑了起來。
刑部的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好心了,所有人非但不敢去打擾兩人,還全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提心吊膽地站在一旁。
這麼多人,追捕了好幾天的刺客,好不容易捉拿歸案了,還沒等審理呢,人就在自己手上死了,他們自覺失職,哪里還有臉?
特別是崔賓,一臉鐵青,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
云鶴川將書芷的手指都拭干凈之后,才問:“崔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崔賓一聽,帶頭單膝跪了下去,答道:“啟稟世子殿下,他趁所有人不備,走到馬后,踢了馬一腳,那馬尥蹶子,就……就踢中了他的腦袋。”
崔賓又將一條也跪在地上,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是屬下看護不利,請世子殿下降罪。”
云鶴川擺擺手:“本世子會將你這個罪責記上一筆,只是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先將尸抬進刑部衙門里,讓仵作驗驗尸,看看他的上有沒有一個印記,再驛館的那名侍從也認認,看見沒見過他。”
“是。”崔賓又對著云鶴川咳了一個頭,“屬下謝世子不殺之恩。”
云鶴川一揮手:“快去辦吧。”
“是。”
書芷走到云鶴川的邊,有些惋惜道:“線索又斷了。”
云鶴川反而安著:“總會有新的線索的。”
書芷空空如也的肚子:“不想在刑部用膳了,還是會睿王府用膳吧?”
“好。”云鶴川牽過的手,兩人往睿王府的方向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崔賓便來回稟,在刺客的后背上發現一個“剎”字,證實是“無剎門”的人。
而驛館那名侍從見過那名刺客后說,從未見過那名刺客,更加不知道那名刺客要刺殺大武國使者。
云鶴川當天就進宮,向南臨帝稟明事的況。
確認那名刺客來自“無剎門”,只是這名刺客為何要殺害大武國使者,又是被誰指使,就再無線索了。
沒過兩天,大武國前來涉的使臣抵達上陵城,禮部、鴻臚寺負責接待,洽談前任使者慘死后的善后事宜。
大武國使者被“無剎門”的殺手所殺,不管殺手的背后指使者是誰,使者都是在南臨國的驛館中遇害的,南臨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于于理,南臨國都是要有所賠償的。
不出所料,這一次前來涉的大武國使臣獅子大開口,不但要求南臨國賠償巨額金銀,還要索要駿馬、糧食、布匹等。
南臨帝在皇宮中氣得只拍桌子:“那大武國算什麼東西,還敢訛到我南臨國的頭上來了,禮部、鴻臚寺,告訴大武國的使臣,我們只愿給出兩千兩的喪葬費,他們要不要。”
“是。”禮部和鴻臚寺領命而去。
有了南臨帝的旨意,兩部衙門做起事來就更加有底氣了,本來他們就看不上大武國的人,這下腰板就得更直了。
也不知道禮部和鴻臚寺是如何與大武國使臣談判的,談了沒兩天,大武國使臣就帶著兩千兩灰溜溜地回國去了。
睿王爺后來進了一次宮,非要自家府里出這兩千兩,南臨帝拗不過睿王爺只要應允了下來。
可是沒過兩天,宮里又傳下來旨意。
旨意上說,睿王世子妃在此次追查刺客一事上,有勇有謀,勇擒刺客,為贊揚睿王世子妃的高義,特賞賜一座莊園,百畝良田,還有好幾箱子的綾羅綢緞和金銀首飾。
書芷關起門來,笑得都要咧到后腦勺了。
南臨帝拗不過睿王爺,讓睿王爺自己出了這賠給大武國的兩千兩,誰知道南臨帝一轉臉又恩賜給了書芷,雖然不能明面上返還睿王府兩千兩銀子,也算是用另外外一種方法還給睿王府了。
而且南臨帝這賞賜的這些東西的價值早就超過兩千兩銀子了。
再說,這些賞賜的東西明里說的是賞賜給書芷的,睿王爺和睿王妃自然不可能向去把這些東西要回來,所以這些東西無一例外全部都進了書芷自己的私庫。
一下子又多了這麼多銀子,書芷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了。
幾個月前還需要月月向睿王妃手要月例銀子,現在,自己就是個大富婆了,那每個月的幾十兩月例銀子早就看不上眼了。
書芷想著,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將這些錢用到點子上呢,讓錢生錢這才是最重要的。
和秦浪的店現在已經經營的非常好了,楊枝甘這道甜品在京城里風靡一時,也是賺得盆滿缽滿了。
下一步,想要多開幾家店面,讓秦浪多出幾道拿手的菜,這樣才能財源滾滾來。
這一天,去秦浪店里,準備看看巧克力做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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