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一直掛著葉桃安上不下來,走到院子裡,眼看著花凌還要跟著進屋,花九妄終於發。
“怎麼?你還不回自己的房間?”
他一把抱過花凌,不給他掙的機會直接錮在了懷中。
“孃親,救我。”
“喊誰都沒用,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花九妄著他的小臉,邪氣的問道。
花凌不理他,朝著葉桃安告狀,“孃親,爹欺負我。”
葉桃安無奈的瞪著兩人,“要不你兩今晚睡一起?我一個人睡這邊?”
“不行..”
一大一小異口同聲拒絕。
花凌瞪了花九妄一眼,他纔不要和男人睡覺,雖然這個男人現在是他爹。
花九妄也轉頭瞪了花凌一眼,他要和娘子睡。
“娘子..”
花九妄幽怨的看著自家娘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這一路去了這麼久,他們都沒...
聽著花九妄的話,花凌忍不住哆嗦了下,他看到自家孃親沒事人一樣,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
沒想到他爹是這樣的人。
“爹,娘,你們睡,我大了,一個人睡覺。”
“哧溜。”
說完,他就溜了。
他怕留下來被自家爹爹麻死。
夜和,葉桃安疲憊的躺在花九妄懷裡,已經懶得去責怪花九妄不知道節制了,看向窗外的月,道:“目前該解決的都已經解決,但是還有一個人,我總覺得他會是我們中最大的毒瘤,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他有些悉,說不出的那種覺。”
不用葉桃安多解釋,花九妄就知道說的是誰。
花思儀和於藍的師父,那位神的男人。
其實葉桃安有的這種覺,他也有。
他把玩著葉桃安的黑髮,皺眉道:“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哪,明天我們找凌兒問問,或許他知道一些我們不清楚的地域。”
“嗯,只能這樣了。”
——
翌日,天明。
葉桃安和花九妄還沒來得及去問花凌,“砰!”
葉宅門口就有一位人,爲什麼被稱之爲人,因爲他滿是,就連臉上全都是,多到連他的真面目都看不清了。
“葉,葉桃安..”
人斷斷續續著葉桃安的名字,守門的護衛終於回過神來,大著朝宅子裡頭衝去。
“大小姐,有人找你,快啊,死人了,門口的男人就要死了。”
當葉桃安一行人來到大門口的時候,無一例外都被人的樣子驚著了,直到人開口說話,葉桃安這才連忙上前,塞了好幾顆丹藥在男人裡。
“於藍,你怎麼回事?”
沒錯,這個看起來快要死的人竟然是於藍。
“快,快去救花思儀。”
於藍聲音嘶啞,再也沒有了往日裡穿著紅的風采。
“來人,把他先擡進去。”
葉桃安吩咐護衛,花思儀出事了。
不能慌,站在門口不行,得先把於藍安置下來。
“不,不用..”
於藍拒絕,大力的咳嗽了兩聲,人又虛弱了兩分,即便葉桃安又給了他塞了一瓷瓶丹藥都沒作用。
他笑著看向葉桃安,眼中再也沒有迷之,反而有些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