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武興華沉了下,忍不住搖頭歎息,“這事真的是越來越麻煩了,唉!”
“不是麻煩,而是無奈!”
胡豔輕輕搖頭,“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二哥為什麼會一直逃避!換任何一個人,在他的立場,都會很為難!而且他能真正信任的人,真的太了太了!”
“是啊,太了!”
武興華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了眼胡豔,然後輕輕笑起來,“不過二哥這次很幸運,遇到了你和紅麗姐這兩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或許也是因為如此,他纔會選擇在這邊駐足吧!”
“那也是因為二哥自己值得信任!”
胡豔輕聲說了句,靠在椅背上幽幽說道:“我因為家族傳,自就有怪疾,一直到大學畢業,也不曾有過一個真正的朋友!不是朋友,就連我的親人,在靠近我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皺眉。儘管他們都在儘力去控製,可看到他們這樣子,我的心就像是被人在狠狠的揪。從我懂事起,我就發誓,不管是誰能幫我把這病治好,我都願意去為他做任何事。”
說到這裡,胡豔輕輕搖頭,“其實當年我選擇出去讀書,一方麵是想看看外麵的世界,另外一方麵也是希外麵醫發達,可以幫我解決這個麻煩。可一次次希,又一次次失,錢花了很多,到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然而就在我已經絕,打算回到家裡,隨便找個人過日子的時候,二哥出現了。他是第一個坐在我邊,冇有皺眉的男子。”
微微頓了頓,胡豔忽然輕聲笑起來,“嗬嗬,小妹,你知道麼,在當時我還以為,二哥是鼻子不靈,我還把他當了一個變態。”
“哈哈哈!”
聽到胡豔提起這事,武興華忍不住哈哈笑道:“豔豔姐,二哥辨彆藥材全靠眼睛和鼻子,要是他鼻子不靈,那就廢掉一半去了!”
“是啊!”
胡豔笑著點頭,“後麵我才知道,二哥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呢,他冇有做出彆人那種表,是因為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名患者。作為一個醫生,他先考慮的是患者的。”
武興華點了點頭,看著胡豔,輕聲問,“豔豔姐,我聽紅麗姐說,二哥因為幫你治病,差點和你們打起來了,是不是真有這事啊?”
“不是差點打起來了,是真的打起來了!”
胡豔捂住臉頰,輕輕搖著頭,“說來慚愧,但是不我父母,就連我也不相信二哥。因為他來曆不明,平時也不與人說話,突然就跑到我家裡,說要給我治病。這事實在太突然了,我媽還以為,二哥是跑過去打我主意呢!要是二哥當時就像現在這樣,估計我媽就不是拿掃把,是連忙給他泡茶了!”
“嗬嗬!”
武興華拉住胡豔的手,笑著輕輕搖頭,“豔豔姐,你這話說得好像阿姨就一心想把你嫁出去一樣。”
“本來就是這樣!”
胡豔握住武興華的手,幽幽歎息,“小妹,你冇患過這種病,本不知道這種病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那種病不疼不,卻讓我幾乎崩潰!我回家之後,我媽最擔心的就是我的終大事,幾乎村裡隻要回來一個單男子,我媽都會暗中找人讓對方來鄉親。除了二哥當時狀態不對,被人誤以為是傻子,被我媽排除之外,村裡就連李龍飛他們那些混蛋,都被我媽托人帶來看了。還不止那些冇結婚的,就連三十多四十出頭,幾個孩子的老男人,都有來的。”
“這……”
武興華聞言輕輕握了握胡豔的手,低聲說道:“豔豔姐,這麼看來,你當日的病不輕!”
“嗯,非常嚴重!”
胡豔苦笑著點頭,“當日我嘗試了無數種香水,可冇什麼香水能下去那種異味,反而會加重我上的味道。除了我父母,二哥是第一個坐在我三尺距離之,超過十分鐘冇皺眉的人。”
“從一開始,你就選擇了一個錯誤的辦法!”
武興華輕輕搖頭,“那種病隻要找到合適的藥方,其實並不難醫治,而你試圖用香水來阻止這種味道,胭脂水就會堵塞你的皮孔,所以你的病才越變越重。”
“是的!”
胡豔輕輕點頭,“二哥也是那麼說,也幸虧二哥那次剛好到我家去溜達,發現了這事,不然到現在我都隻能一個人窩在家裡,哪裡都不敢去。”
“二哥心不錯,所以他幸運的遇到了你這個好朋友!”
武興華淡淡笑了笑,接著好奇的問胡豔,“對了,豔豔姐,不是說二哥當時就像傻子一樣麼,他怎麼會突然到你們家去的呢?”
“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胡豔輕輕笑道:“當時二哥住在吳家裡,把吳當親一樣伺候,吳也就把二哥當了孫子一樣。看著過年村裡外出的孩子都回來了,吳就天天嘮叨,讓二哥抓去談個對象。你也知道的,那時候二哥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耳邊嘮叨,可他又不想和吳頂,就隻能出去溜達了。正好我是個單孩,還是村裡冇人要的那種,吳也就多提了幾次我的名字,二哥也就記住了這個名字,所以他隨便走的時候,就轉到我家看了眼。”
說到這裡,胡豔出一憾之,輕輕搖頭,“可惜當時我太傻,也太自卑了,冇有抓住這個機會,不然……”
說到一半,胡豔就止住話語,輕輕搖頭,“也幸虧冇有那樣!”
“我倒是覺得那樣不錯!”
武興華看著胡豔,幽幽說了句,然後無奈的搖頭,“二哥很聰明,可他真的不懂得照顧自己,要是有豔豔姐你這種聰明伶俐,又不會對他耍心機的孩,那該多好!”
“小妹!”
胡豔聞言微微一震,纔剛開口,武興華就輕輕擺手,“算了,事已至此,說這些也都冇用。你還是說說,那個陸海斌,是怎麼害欣怡姐的吧!”
“其實很簡單!”
胡豔輕聲說道:“這邊有個地方,綠石山,那山上麵的碧綠石頭,就是一種銅礦。而欣怡姐的病,最怕的就是攝這種地方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