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恩怨,今生終結!
當初紫嫣讓凌夕從千年樹妖手中拿到了生死手鐲,現在保得慕無心的完好無缺,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
若非慕無心把書魂紫嫣贈予了凌夕,凌夕便不會得到生死手鐲,若是沒有得到生死手鐲,慕無心此刻不過是風中的一粒塵埃,不會像現在那麼完整無缺。
慕無心在給凌夕鋪平穩的人生之餘,也在冥冥中給自己鋪了一條自救的路,他事前料不到,凌夕更不可能提前知道,一切不過都是冥冥中註定的。
只是,慕無心雖然回來的,現在不過也只是個活死人,再也睜不開眼睛,而凌夕不放棄,堅信,總會找到辦法,讓慕無心再次睜開眼睛。
至於月軒和,已經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或許他們還可以再重生,或許……已經再沒有機會重生。但不管怎樣,這一次,沒有再背叛月軒,而是選擇了和他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相的人不能相,這是世上最可悲的事。希……如果他們還有來世的話,可以相相,做一對真正的讓讓人羨慕的鴛鴦,沒有背叛,只有信任。
月軒和這一段傳奇之,就此告一段落。
凌夕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別的事,小心翼翼的捧著裡頭有慕無心的珠子,現在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不管花上幾年的時間,都要找到能讓慕無心甦醒過來的辦法。所以面對白夜行的阻攔,也是冷笑置之,接著就傲然離去。
赫連宸癡心不離,追隨著凌夕的腳步,兩人就這樣離開了妖界。
白夜行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怒氣憤然,但是他並沒有去發他的怒氣,沉住氣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他發誓,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兩個人跪著向他求饒。
可這一天……似乎不會來了。
“喲,帝君,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啊。”
嘲諷的聲音,自白夜行的右側傳他的耳朵,他驚的回頭看,見來人是無痕,他稍稍鬆口起,但對於無痕的語氣,他還是不喜,威道:“無痕,你不過是朕邊的一條狗,可別忘了自己的份,失了分寸。”
“是是是!”無痕畢恭畢敬的彎腰,又道:“我真的很謝帝君您當初收留我,還教會我如何打通上的經脈,對於您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沒齒難忘。”
他的不爽,字字句句都包含著。
“哼!”白夜行拂袖冷哼一聲,目又落在凌夕和赫連宸離去的那個方向,道:“從今往後,朕只要你時刻監視魔君和水玲瓏的一舉一,有什麼靜都向朕稟告。”
半響,也沒聽到無痕的回答,一句也沒有回答,惹得白夜行怒的轉,朝著無痕看去,只見無痕沒有了以前那種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一臉的懶散,似不將他放在眼裡,指責道:“無痕,你可知朕殺你就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麼……”
“簡單?”白夜行的話未說完,無痕一躍上前,在白夜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掐在白夜行的脖子上,而白夜行竟莫名的不能彈。
“其實,這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帝君……”無痕勾了勾脣角,一抹不屑的笑意,在他的脣間遊離,而他的眸包裹不住的是他對白夜行的憤恨,厭惡……
白夜行這個男人,他早就想殺而快之。
“無痕,你……你想做什麼,朕……朕可是你的恩人。”白夜行背脊發涼,掌心冒汗,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妥,一顆心很不安,特別是對上無痕那雙深邃的眼睛,如墜落無底那樣危險。
這個男人,是從何時變得如此危險,功力又是何時變得如此強大,他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還是……這個男人將他自己藏得太好了?
白夜行頓是到後悔,他竟然將一個白眼狼養在邊,一個隨時都可能反咬他一口的白眼狼,可如今……他後悔有何用,不如想辦法。
他可是堂堂帝君,在西陵大陸生活了幾千年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男人,而無痕不過是來西陵大陸生活幾個月的人,功力是絕不可能比他強。
這小兒科的定,是不可能束縛得了他的,他只要稍作運一些功力,便能將定震破。
正在他想著辦法要破除無痕的定的時候,無痕的手收力,氣息傾灑在白夜行的臉上,嘲笑的說:“帝君,恐怕……你是想錯了方向哦,我對你上施加的可絕對不是定……”
“不是定?”白夜行吃驚的不行,無痕竟然能知道他在想什麼,打什麼主意,可無痕說這不是定,那這是……
“是的一種……乾坤扭轉……”無痕倒是一點也不吝嗇,把所有事實都告訴白夜行,畢竟對一個快要死的人,他也沒什麼可瞞的。
白夜行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睜大,臉蒼白,結道:“……,你是說……你修煉的是西陵大陸的……”
“真不愧是帝君,這麼快就想到了。”無痕忍不住想給白夜行鼓鼓掌,稱讚白夜行的聰明,可是怎麼辦,這麼聰明的男人,留在這個世上只是個累贅。
白夜行對自然是清楚的,當初他亦是有想過要修煉,但修煉會有什麼後果,他本就不知道,或許會功,或許會賠上自己的命,這些他都不得而知。
他是一個很謹慎的男人,不會去幹一些他預料不到結果的事,所以他纔會打消修煉的念頭。現在他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因爲無痕看起來並沒出什麼事。
他收起方纔傲慢的態度,道:“無……無痕,朕……朕知道之前對你態度有些惡劣,你……你就看在朕教過你打通經脈的份上,你……你……”
他很想求饒,可他笨的說不出口,卑微的心,已經被踐踏得沒有了原形,他卻依舊想要保留一些自尊。
“咦,帝君,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無痕一味的嘲諷,他可是一個記仇之人,不會忘記當日白夜行是怎麼踐踏他的自尊,當他是一條狗那樣使喚。
不管是在凡間,還是在西陵大陸,他總是卑微的活著,被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樣的日子……他恨,非常的恨,所以,他要那些人都爲他們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白夜行很想拼命的點頭,以示他現在的忠貞,可他不了,只有用言語表達他此刻迫切想誠服與無痕的決心,道:“只要你願意放過朕,朕什麼都可以給你。”
無痕脣角微微上提,道:“真的……什麼都可以給我?”
“嗯嗯嗯!”白夜行連連應答,表示他並非欺騙無痕,這是他的決心。
“包括……你的命?”
當無痕說出這句話,手中的力道束的時候,白夜行知道……他的末日到了。
無痕嫌惡的不願意再跟白夜行說一句話,他掐著白夜行脖子的手,一收力道,白夜行在前一秒還是好好的,可在下一秒,他就如同空氣裡的塵埃,消失的無無蹤。
白夜行上的所有元都被無痕的乾坤扭轉給佔爲己有,最後無痕只是嫌棄的拿出一塊巾子了自己的手,嘀咕著:“真是個廢,枉費你在這個世界存活了幾千年,就這點元,日後,就讓我取代你統治這個世界吧,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在風中迴盪著。
當無痕收住笑聲,他扭頭朝著凌夕和赫連宸離開的方向看去,一熊熊怒火在眼中燃燒,然而,他卻是朝著凌夕的反方向離去的,並沒有去追殺赫連宸。
他的還有月軒對他的攻擊而留下的傷,以前他只是在暗地裡執行白夜行分派的命令,並不曾過傷,而這一次是他第一次傷。
讓他覺奇怪的時候,這個傷口怎麼都沒辦法癒合,雖然並沒什麼大礙,可總覺得……從此有了一個缺陷似的。
關於這點,他總是覺得奇怪的。或許,是因爲他修煉得還不夠,還得繼續修煉,繼續增加自己的功力,練就了金剛之軀,到時小小傷口又算得了什麼。
再者,他也注意到了赫連宸手中的靈之杖,靈和赫連宸的相互配合,似乎讓赫連宸瞬間衝破了黑暗系的巔峰等級,如果他現在帶傷貿貿然攻擊,必定會落得不好的下場。
於是,他選擇了修行之道,他會將自己修煉得毫無破綻的地步,到時,他便會更有底氣的站在赫連宸的面前,當著凌夕的面將赫連宸殘忍殺死,宣佈他纔是真正的王者。
這樣的目標,很快就會實現。
無痕就是帶著這樣的憧憬開始他的修行之道,而在西陵大陸上,白夜行的蹤跡消失得無影無蹤,再沒有什麼帝君統治,新一爭鬥強者寶座的戰爭開始了。
當這並非最混的,最混的還要數時隔千年,再次傳聞一個讓衆人都到心驚戰的殺人狂魔,所到之,總會有人下落不明,或者只留下一骸骨……
西陵大陸因爲競爭新帝君、因爲一個殺人狂魔再次變得盪不安,可這一次,西陵大陸再沒有白夜行、赫連宸、慕無心……災難只能繼續,從未消停過。
強者存,弱者滅……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一個可以控制局面的人出現,而這樣的人,遲遲沒有出現……直至兩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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