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一出,司扶傾的微博直接被在怒頭上的路厭給了。
【???】
【司扶傾終于神崩潰瘋了?】
【我笑了,司扶傾,你讓誰爬呢?】
【司扶傾,你一個團員,不會唱歌不會跳舞,憑什麼當男團選秀的導師?!】
短短幾分鐘,這條微博下的評論直兩萬,全是罵聲。
司扶傾瞥了眼瘋狂閃的手機,忽略了天樂傳給打的電話,又敲了一條微博。
【@司扶傾V:畫那麼娘的妝,沒一點剛之氣,對你們哥哥沒興趣,趕抱走,在我面前礙眼,再有造謠,法庭上見。】
這一句,讓路厭氣紅了眼。
【說是娘?懂不懂流?!】
【司扶傾你真好意思說這種話,你不看看你自己畫的什麼妝,有臉說別人?】
【還法庭上見,你有本事麼你?】
們一片罵聲,但路人都是看熱鬧的,熱鬧越大看得越歡。
【司扶傾好剛啊,忽然了,男豆這是欺負明星沒你們戰斗力高?】
【這種圖我隨手就能編,路厭要點腦子,我還說我是胤皇轉世呢,快給我打錢,我封你做大。】
【有一說一,路厭確實化妝畫的太娘,比謝譽差遠了好嗎。】
【那就替我們個人練習生謝譽拉個票,全能C位,不虧。】
風向很快轉到了路厭和謝譽之前的博弈。
而這個時候,《青春年》訓練基地。
路厭忍著怒看完,深吸了一口氣:“牧野,這就是你想出來的法子?”
節目是全封閉訓練,沒有節目組的允許,練習生們是不能拿手機的。
但路厭背后勢力不小,節目組也不敢約束他。
牧野張了張:“厭哥,我……”
他只是按照公司的意思,讓司扶傾被罵的更慘烈些,然后提升節目的熱度和出圈指數。
畢竟現在的圈什麼都不看,一張隨意編造的圖,都很好帶節奏。
路厭冷冷地看著他:“那現在呢?滿意了?”
雖然他的確不,也愿意替他沖鋒陷陣,他完全不需要出面,只需要躲在背后就可以了。
可他不想看到謝譽的人氣上漲。
C位,他也不可能讓出去。
“厭、厭哥。”牧野抿了抿,“我就是沒想到司扶傾竟然敢發微博。”
節目播出前,司扶傾就一直被罵。
被整整罵了一個月,連線都不敢上,什麼時候這麼剛了?
路厭冷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以后你想給下套,帶我的名字,那麼多方法,非要用最蠢的。”
其他幾個練習生也不敢說話。
“厭哥,你放心。”牧野眼神晦暗不明,“后天就是第二次評級了,作為導師肯定要來,我到時候讓出丑。”
路厭淡淡:“公司那邊,你自己想怎麼答復。”
他們和司扶傾一樣,同屬于天樂傳。
牧野子一僵,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天樂傳先前沒發聲,是因為司扶傾被罵什麼樣都無所謂。
但涉及到路厭就不一樣了。
路厭是天樂傳即將捧的巨星,絕對不能夠出一點差錯。
熱搜已經被下去了,但不可否認,確實對路厭的路人盤產生了細微的影響。
他也一定會被天樂傳懲罰。
牧野垂下頭,拳頭,咯吱咯吱地響。
后天,他絕對要司扶傾好看。
司扶傾發完那兩條微博后就下線了,手機也直接關了機。
并沒有去查是誰做的,這種事還不值得讓上心。
而另一邊,三將收集到的信息遞到了郁夕珩的面前。
“九哥,查了,事確實是假的,這張圖是編的,是司小姐同公司的一個牧野的人做的。”他說,“好像還是公司的授意,如果需要,我這就去找娛樂圈的專門人士來分析。”
三也才發現司扶傾的境十分糟糕。
前有左家,后有天樂傳。
兩相夾擊,都是絕境。
郁夕珩正在看文件,也沒有抬頭:“嗯,然后?”
三遲疑,將手機遞過去:“司小姐已經自己解決了。”
郁夕珩看著那個“爬”字,眉梢輕,并未出多余的緒。
他開口,緩緩:“我知道了。”
三舒了一口氣, 點點頭:“九哥,我覺得司小姐除了有時候喜歡說胡話,其實好的,反正不要信就行了。”
至司扶傾很好相,厲害但沒有架子,比他認識的其他四九城名媛強。
說胡話?
郁夕珩支著頭,面前茶香裊裊,吹落在他眼眸中,依舊冷靜淡然一片。
他想起那夜和他過招,又想起眉眼彎彎,用那副好嗓子著笑問他。
——你喜歡威風堂堂還是虎視眈眈。
他閑來無事聽了這兩首歌之后想,這說胡話是其次,倒是該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翌日,左家。
左老爺子的出殯日定在了這周末。
左家幾十號人為產整的面紅耳赤,但當律師公開了左老爺子去世前立下的囑后,一下子炸翻了天。
囑上寫明,將左氏集團下的悅蘭珠寶都留給司扶傾,并且還有誠地產8%的份。
一個悅蘭珠寶,一個誠地產,都是左氏集團最核心的產業。
“怎麼會這樣?”左夫人不能接,“司扶傾都不姓左,憑什麼能分到?老爺子瘋了嗎?!”
他們本以為左老爺子也不過是多溺司扶傾一些,但終歸知道孰輕孰重。
這本就是把整個左家送出去了!
左天峰太突突跳,青筋也暴起。
他強忍著怒意,深吸一口氣:“把司扶傾來,就說和老爺子有關。”
左天峰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他前天才說要讓司扶傾滾,現在就得讓回來。
“回來,就肯放下這些產業嗎?”左夫人氣得渾發抖,“那個小賤人,恐怕不得呢。”
“給五百萬。”左天峰隨意地擺手,“一個草包,也不會管理公司,能拿到錢都要燒高香了,又不是左家人,還想要什麼?”
五百萬,司扶傾這輩子都不會見到這麼大的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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