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半夜十二點,月很大,之前也說過,這個年代在農村是沒有手電筒的,因為那手電筒可是幹部級別的待遇才有。我們沒有打火,就是在月下往後山趕路。聽張真人說,之所以要在這半夜時分去藏魂,原因是怕被外人瞧見,因為命魂事關命之生死,一般人看到了也不會怎麼樣,但若是被人或者是自己的仇人看見了,那就可能會對自己非常不利。
接下來我們在快到山頂的地方找到了一塊大石頭,那石頭長在一棵百年老松樹的樹下,張真人看了看左右,然後告訴我這個地方不錯,我就將魂寄放在這個石頭裡。
說實話,我對這個一點都不懂,但是眼前這個石頭倒是一個很好的標記,以後若想回來尋找也是很容易找到的。於是點點頭,接著張真人便開始幫我做法寄石藏魂。
當然,那時我也方才明白,為何這魂非得寄藏在石頭上,這主要是因為寄藏在別的地方多會被別人破壞,比如以前也多有人將魂寄藏在大樹之中,但那大樹也有人砍,這樣命魂就會損,而大石頭則不同,一是石頭對人無用,二是也沒有人有那麼多的力氣可以輕易將石頭搬或損毀,當然,也沒有人沒事去折騰大石頭,就算有,那也純粹是吃飽了撐的。總之,將魂寄藏在大石頭裡是相對安全的,若真出了事,那也只能代表天意如此,怨不得人。
寄石藏魂也很簡單,就是將提了魂的符紙在大石上,然後念了一陣咒語就好了,最後將符咒一撕,我們便下山了。
當晚,我便回了家,因為張真人告訴我,當下是盡快將保的神打學會,學會神打再傳我其它法。
回到家後,我沒將拜師之事告訴猴子,並不是我擔心他向組織舉報我是牛鬼神蛇的封建毒瘤,而是我覺得沒有必要跟他說這事,更不想讓他知道我眼下將會有一劫數,因為我不想讓他擔心。
日子還是照常過,白天一起去隊裡幹活,晚上照常上床睡覺,只是睡到半夜之時我便會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按張真人所傳之法門練習神打之。
一晃眼日子過去了半個多月,我的神打之倒還有些效果了,只不過持續的時間只有半分鐘。這一天,我在田裡幹活,突然張真人跑了過來,大老遠看到我就大聲我過去。
看到他慌裡慌張的樣子,我心想難道有啥急事不?當下我將鋤頭一扔,然後迎了過去。到得近前,只見張真人滿臉凝重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果然如此,唉!”
我心裡一驚,覺到一不安之,於是我急問:“師父,你這是咋了?你這樣看著我,難道我……我就將有大難了?”
張真人無奈的點點頭:“是的,為師剛才在家中為你祈福,突然祖師爺顯靈告訴我,說我的徒兒今晚便會有大難,屆時會有牛頭馬面前來拘魂,此乃命中之數,祖師爺也無法相助,唉!”
我心中那個害怕,急道:“師父,您老人家可莫嚇我啊,您之前不是說過只要拜你的門下,就會有祖師爺保佑的嗎?怎麼如今卻……卻……”
張真人罷了罷手,說:“你先別急,誰說祖師爺不保你呢?若他不想保你,又怎會要我來找你呢?”
“你不是說祖師爺無法相助嗎,那他怎麼保我?”我心急如焚的說道,我原以為只要拜了茅山派,就真的會有祖師爺保佑,一切災劫都會化險為夷,沒想現在竟然還是有這兇事臨頭。
張真人說:“祖師爺是沒有辦法,這是你的命數,祖師爺也不能幫你改變命數呀,這也是我們習道之人確記之事。但是你不用擔心,祖師爺托話給為師,他說你還有一線希,或許可以躲去牛頭馬面。你今晚記住,在床邊的牆上挖一個,為師這有一鈴鐺,你掛於房門之,晚上若你聽到鈴鐺響起,那必是牛頭馬面前來拘你之魂魄,你就給我立馬從床邊的牆鑽出去。”
說著這話的同時,張真人從懷裡出了一個銅鈴鐺給我,我接過鈴鐺一看,這鈴鐺也沒啥特別的,大約拇指般大小。不過此時就是張真人給我一個石子,他說石子能救我命,我也會把它當作寶貝的。
我點點頭,記下了張真人說的話,然後問他:“鑽出牆後接著我該咋辦?”
張真人翻了個白眼:“鑽出牆後當然是逃跑了,難道你就站在那兒等牛頭馬面來抓呀?沒想到你這讀過書的人也這麼笨!”
我心裡那個委曲,我讀書那也是讀的科學知識,這種與鬼怪鬥智鬥勇的東西我哪知道,對於這方面我還不白癡一個。我不由擔憂道:“就這樣逃跑,能跑得過鬼差?”
“看你的造化嘍,祖師爺說你還是有化解之希的。只要躲三日時間,你此次的大難就將過去。記住為師說過的話,為師先行回去了。”張真人說完這話,便背過去招了招手,就一溜煙離開了。
看著張真人離去的背影,我心裡開始湧來了一陣陣的怕意,一種對死亡的懼怕,我這還沒滿十九歲呢,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沒有來得及去做,哪舍得就這麼去死?想到自己如果就這樣死了,就再也看不到父母,無法對他們盡孝,更無法看到這麗的世界,想到此,那種對死亡的懼意就越加的濃鬱,是的,誰會不怕死呢?別說是年輕人,就是活了百歲的老人也不會願意去死的。
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我都沒有心思幹活了,心裡老是想著牛頭馬面會來拘魂的事。
一到傍晚收工,我也沒有去食堂吃飯,跟猴子打了聲招呼就直奔回家裡。一到家裡,我便拿了一張鋤頭來到自己的床邊,將床從牆邊移了出來,然後在牆上打了一個近一米的大。牆打通了,我將床重新移回去靠在牆邊,蚊帳一放,這樣看一看還真看不出蚊帳的後面會有一個。
牆打好了,接著我便按張真人的叮囑,將他給我的鈴鐺掛在了房門之上,做完這些我這才稍稍安心了些許。
不知為何,當我越怕夜晚來臨時,這天卻越加黑的快些,就好似一晃眼的時間,天就黑下來了,這時猴子也回來了,他問我今天這是咋了,咋魂不守舍的。我告訴他,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今晚就是我的大難來臨之際,會有牛頭馬面來拘我的魂魄,如果真說出來了,先不說他會不會相信,如果他信的話,不僅會讓他擔心,還可能會把他給嚇壞。
猴子這人確實夠哥們,聽到我說肚子不舒服,就要出門去給我尋藥,我急忙他不用去尋,若是晚上不了,我會去張真人家找藥,我告訴他,白天張真人曾說過他家裡有藥。我之所以這樣說,目的是為了不讓他擔心,二來是晚上若我真為了躲牛頭馬面而逃跑了,也不至於會讓猴子以為我失蹤而到尋我,他第二天不見我只會以為我去了張真人家裡。
當晚,猴子給我泡了一碗薑湯,然後就回屋睡覺去了。農村也不對城市,這裡一到夜晚,本就沒有什麼娛樂活,家家用過晚飯差不多就是上床睡覺,所以晚上四周都是一片淒黑。
的確,夜,深得很快,不知不覺已近半夜子時。一潔白的月過窗戶照在我的房中,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中很是害怕,怕得甚至在這炎夏之日有些發打兒。此時我哪裡會有一的睡意,雖然躺在床上一不,但我的兩只眼睛卻過薄薄的蚊帳死死的盯著房門,生怕那牛頭馬面突然從門外飄進來……
房間的地方雖然有一塊方被月照亮得白白的,但是那房門之卻依舊是黑乎乎的一片,其實看是看不見什麼的,但是饒是看不見什麼,我還是不由張的盯著房門。
就這樣看著,看著,突然一陣冷風從窗外吹房中,蚊帳不由一陣晃了起來,這時,我心裡怕意更甚了。而就在這時,之前掛在房門的銅鈴鐺突然“叮當叮當”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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