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矛盾的不是王老道而是蘇小姐,雖然蘇小姐這幾天裡並沒有來看過我,我也沒有機會和蘇小姐說清楚。但說實在的,現在就算讓我見到蘇小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解釋清楚。救了我的命,我欠了一份,這是事實。可說到方面,我對真的是沒有一丁點兒意思。我已經有了媳婦,不能再去禍害別的人了。蘇小姐這人又是如此的善良,我怎麼忍心去傷害。
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抓鬼我會,可一犯著這個點子上,我馬上就糊塗了。我也知道這是我命中的一個小劫,過不過得去主要是靠我的理智和心態,法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徒。
“唉,清債清債,本以為取這名字是為了還債,早點把債清了,沒想到現在又欠了一筆,還是債,這可我如何是好呀!”放下書本,我自言自語,悠然歎道。
“怎麼還,我教你!”這時候,張國推門走了進來
“哦,你有辦法!”我詫異的問張國道
張國重重的點了點頭:“有”
“那你說說。”這時候我收斂了姿態,想聽聽張國是不是真的有辦法,畢竟這問題可不同於驅鬼,對我可是有難度的多,如果張國真的有辦法解決,那自然是最好。
“當一個人即將上一個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張國出了兩個手指頭,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
“哪兩個?”我眨著眼睛,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張國
“第一個,就是上了這個人”
…………
“第二個呢?”我問
“第二個,就是把這個人幹掉,這樣就不會上你了,永絕後患。”張國出兩只手指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而我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字。還是憋足中氣憤怒的大喊出來的,這個字就是:“滾”
早知道這小子不靠譜了,沒想到他這麼不靠譜,把蘇小姐上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再者說了,我和蘇小姐即使有,那也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本就沒有人間的可言。至於說第二個,那更加不可靠,蘇小姐是一個好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懂的恩還算了,如果還取了人家的命,那我還是人嗎?
翻了翻白眼,我繼續看我的書。而張國依舊在低著頭看報紙。
“咚咚”,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看了看牆上的鬧鐘,心想著那胖護士今天不是提早來了吧,每天讓胖護士打針這絕對是我住院以來的噩夢。
張國嘿嘿一笑:“你慘了,護士姐姐來了,你等著挨針吧!”
我冷汗直冒,心底涼颼颼的,一想起那針紮進屁的覺,我就不寒而栗。
可張國開了門之後,讓我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這個人就是嶗山三師兄弟裡的大師兄,
在為陳小姐施救的那天,一直做在廳子中間一言不發的歐姓老者。
“你來這裡幹什麼?”張國一開門,見到是這個歐姓老者,立馬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讓他進來吧!”合上了書本,我對張國說道
張國無可奈何,只好放了他進來。
“請坐,”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這位歐姓老者說道
歐姓老者把攜帶著的果籃放到一邊,隨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隨後他歎了口氣問我說:“潘師傅的肚量倒是令我佩服,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能對老道我好言相勸,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笑了笑說:“我一直堅信你和你另外兩個師弟不同。”事實的確是如此,這歐姓老者給我的覺就好像我師傅張真人,還有我結拜大哥李楓一樣,雖然氣質不同,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修為能到這個境界的人,一定不是和王老道一樣的宵小之徒,當然也有例外,只不過我覺這歐老道不是。
歐老道聽了我的話,再次歎了口氣:“若是我師弟能夠有你這樣的肚量,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還提你師弟,你還嫌他害得我們不夠慘來著。怎麼了著,你今天是想來和解來著?”張國怒氣沖沖,開聲質問。
“唉,張國……”我擺了擺手,讓張國不要在繼續發火。然後我轉過來對歐老道說:“歐道長,能說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和解嗎?”
歐老者微笑著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和解……”
“不是為了和解,難道你是為了挑戰,好呀,我們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自找上門來,你當真以為在西城,你嶗山三師兄弟可以一手遮天嗎?”張國一聽歐老者的話,再次怒不可遏,跳起來大罵歐姓老者。就連我聽到這話也是皺起了眉頭。
“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歐老者擺了擺手,接著說:“今天我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和解,但是,我是為了專程道歉而來。”
“道歉?”我和張國兩眼瞪兩眼,弄不清楚這歐姓老者葫蘆裡賣得究竟是什麼藥
這時候,歐姓老者站了起來。對著我和張國,分別鞠了三個躬。
隨後,歐姓老者走到桌子旁,在他帶來了花籃裡拿出了兩疊厚厚的報紙,分別給了我和張國沒人一疊。
然而我們都沒有接,歐老者只好把它們放回了桌子上。
他告訴我,這兩疊都是人民幣,一疊三萬,一疊兩萬。除了其中有我只好了蘇小姐的賞金一萬之外。另外的是補償我和張國的。
我略一皺眉:“難道歐道長自以為有錢就可以蓋過一切罪惡,接著繼續為所為嗎?”
“就是,別以為有錢就可以收買我們,我和潘兄弟可不這一套!”張國也開聲附和道
“唉……”歐姓老者總總的歎了口氣,然後接著和我們說:“我也知道我那師弟太過鬼迷心竅,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居然犯下如此彌天大罪。可他現在已經到了惡懲,還兩位高臺貴手,放了他才是!”
“惡懲,什麼惡懲,說老實的那句,我只看到我躺在病床上,可沒看到你師弟王老道出什麼事來著?”我不解的看著歐老者
歐老者微微苦笑,問我說:“難道潘師傅忘記了你與我師弟鬥法時,頭頂上戴了什麼東西?”
我當然記得,當時我戴的正是從蘇小姐上下來的……。對了,修道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那東西。當時的王老道的魂魄正在奪我的舍,被人的那東西一罩。估計他現在並不好過。
然而當我問起了王老道的況時,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歐老者只說了一句話,讓我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說:“王老道不僅法力全失,而且三魂之一已經了重創,就算救回來也了一個白癡。”
我料到那可能會令王老道到一定的傷害,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所的懲罰居然如此之大。但有怪的了誰呢,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歐老者搖了搖頭,似乎看了我的想法:“我並不怪誰,這一切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師弟咎由自取。我這師兄沒有教導好我師弟,愧對師傅他老人家,今日來只是為了祈求潘師傅你的諒解,將這件事大事化小,畢竟出了這樣一件事,也算是我嶗山派的醜聞,求潘師傅你高抬貴手,給我嶗山派留下一點兒面。”
見到我還在猶豫,歐老者加重了語氣:“只要潘師傅答應我,並且原諒我師弟,我會在三日後在西城眾位同道面前自斷一臂,接著帶著我兩位師弟會嶗山祖師爺面前面壁去。”
“別,你別這樣,你師弟犯的錯,畢竟與你無關!”聽到歐老者說這麼重的話,我連忙開聲阻攔。畢竟罪不責眾。只是他師弟這人心眼壞,與他這師兄的無關,也與嶗山這門派無關。哪一個門派的弟子都有好有壞,並不能一錘定音,說天下烏都是一般黑。
歐老者搖了搖頭說:“我意已決,潘師傅不必再勸。”
無論我怎麼勸,這歐老者就是不聽。只是不停的希我能夠原諒他師弟不。最後沒辦法了,我和張國都說不追究了。畢竟人家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而且王老道已經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又不是不講理的惡人,做那弟債兄還的惡事。
但歐老者卻怎麼也勸不聽,當聽到我和張國說原諒他師弟,並且不再追究的時候,他欣一笑,便向我們提出了告辭。還信誓坦坦的說三天後他會給大家一個代,自斷一臂,接著帶著兩位師弟回嶗山居,我們怎麼勸也勸不住,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遠。
待看到歐老者走遠了之後,張國看著他的離去的背影微微歎息:“這歐道人的做派倒是值得人敬佩,不同於他師弟王老道!”
“是呀!他是一個好師兄!”我也同樣歎息了一口氣,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得出來,這個歐道人的態度很堅決,誰也改變不了,只希王老道能明白他師兄的苦心,下輩子做一個好人吧!
想到這兒,我再次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