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兒也是聽說大姐病了,這才前來看看,想著能幫上什麼忙!”葉初雪一副姊妹深的模樣。
不過這一點伎倆并不能立刻打消葉錦忠心頭的疑,他依舊保留了幾分懷疑,轉頭問大夫:“大夫,我兒況如何?”
“大小姐這脈象,這是吃壞了東西啊。”大夫把完脈,說道。
葉錦忠回頭問小蓮:“小姐今天都吃了什麼?”
小蓮低著頭,小聲道:“小姐除了吃了正常的一日三餐,還吃了今日賜的冰果子。”
“賜的冰果子?”葉錦忠轉念一想,那不是方才小蓮送到書房給他吃的那些嗎?難怪他吃下去后會不停地如廁,看來問題還是在果子上。
“可還有剩下的?”葉錦忠立刻問了一句。
葉初雪眼珠子轉了轉,立刻道:“想來定是宮里給的果子不新鮮,眼下還是應該以大姐的病為重,還是先問問大夫如何診治才好。”
葉錦忠一直對葉初雪持有懷疑,自然不會聽信的言論,直接對小蓮道:“去將剩下的果子取過來,給大夫瞧瞧。”
小蓮應聲下去,將剩下的一部分端了上來,口中解釋道:“小姐說宮里的東西定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想著既是皇上賜,便不敢怠慢,讓奴婢切了壞掉的部分,將好的部分吃了。”
大夫將果子取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這果子分明早就爛了,絕不可能是剛從冰庫出來的果子。”
大夫一口咬定,葉錦忠也更愿意相信大夫的話,畢竟是宮里賜下來的東西,不可能真的將壞的送到府上來,何況這果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剛從冰庫里拿出來的樣子。
本就是有人從中掉了包。
葉錦忠臉沉了下去,同時轉頭對大夫道:“還請大夫一定要治好小。”
“丞相放心好了,大小姐只是吃壞了肚子,回頭我開兩幅藥,吃下去便可好了。”
葉錦忠點了點頭,轉快步走出了院子,吩咐管家:“去查,賜的果子都經過誰手。”
徐管家聞言立刻應下來,轉下去辦。
躲在門后的葉初雪聽見了葉錦忠和徐管家的對話,臉越發沉,父親的不滿極有可能會對溫氏不利。
葉初雪從大夫那里取走了藥方,親自為葉初云煎藥,表現出一副殷勤的姿態。
待到葉初雪將藥煎好,回到葉初云的屋里,卻見徐管家將查到的消息稟報給了葉錦忠。
“的確是三小姐掉包了賜之,獨吞了起來。”徐管家說道。
“簡直無法無天!”葉錦忠低喝了一聲,同時吩咐道,“罰三小姐抄寫戒十遍,三日后到我手中!”
“是!”
葉錦忠回到屋子,看見葉初雪正在一臉關切地給葉初云喂藥,頓時不放心道:“雪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
“雪兒見大姐不舒服,心中實在難以放心,便親自煎藥,想要照顧大姐。”葉初雪溫道。
葉錦忠:“這里不用你了,你先回去了。”
“父親,兒也是擔心大姐的呀。”葉初雪有些委屈,父親居然不相信的話?
“為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你姐這里有小蓮照顧著,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畢竟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葉初雨,葉初雪和葉初雨又是同一個姨娘所生,若說這兩個人不是同氣連枝,葉錦忠自是不相信的。
“父親……”葉初雪還想解釋什麼,卻被葉錦忠攔了下來,“好了這里沒有你的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他是絕對不會放心將葉初云到葉初雪手中的,這個丫頭他最是了解,表面上知書達理,實際上心思最是深沉。
葉初雪心有不甘,父親心中的那桿秤已經慢慢有所偏移了,他已經不完全信任和母親了。
“是,那兒先退下了。”葉初雪表面上看起來云淡風輕,心底早已經驚濤駭浪,如果可以,真想現在就殺了葉初云這個小賤人,害得母親被足不說,現在居然還要奪走父親對的寵。
葉初雪滿心不甘地離開后,葉錦忠回頭吩咐小蓮好好照顧葉初云,便也轉走了。
小蓮送走了葉錦忠,這才轉走到葉初云榻旁,將葉初雪熬的那碗藥倒掉了,又重新煎了一碗藥。
方才葉初雪熬藥的時候,全程跟在一旁,發現葉初雪并沒有按照大夫藥方上所說的分量放藥,便知道,葉初雪不是真心實意要救葉初云。
葉初雪本還是想大小姐死啊!
“小姐啊小姐,您快快醒來吧,小蓮真的好擔心你啊!”
……
攝政王府,劍心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跪地,將書信遞到了傅君堯的面前。
“這是宇文公子給您的書信。”
傅君堯微微抬起下頷,廓分明的五顯出一不易親近的冷漠:“他還說什麼了?”
“沒了。”
傅君堯抿著薄,不再多問,低著頭將書信展開快速掃了一眼,又轉扔進了一旁的香爐之中。
沉默了良久,他再次開口:“最近丞相府上可有什麼靜?”
“聽說葉大小姐今晚又了大夫。”劍心心想著,這宇文公子可真是了解攝政王的心哪,方才傳信的時候,宇文公子就順口在他耳邊提了一,想不到攝政王這就立刻問到了。
好在他耳朵尖,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傅君堯眼眸幾不可查地顯出了幾分翳,沒再說什麼,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下去!”
劍心半句話不多說,立刻下去,也不知道攝政王這突如其來的暴躁又是為何。
……
深夜,葉初云微微睜開眼來,坐起子,從袖中取出藥來,給自己喂了下去。
好在前世對醫藥有所研究,在葉錦忠面前制造出了吃壞子的假象,否則還真不會那麼容易坑害到葉初雪那個狐貍。
現如今葉錦忠明顯已經不信任溫氏和那一雙兒。
正在葉初云到洋洋自得的時候,門外又出現了輕微的腳步聲。
誰?難道又是上次那人?
好奇心驅使葉初云沒有立刻發出靜,反而裝作睡的模樣躺了回去。
這次要一探究竟,對方究竟是什麼人,幾次三番地夜探的閨房。
不一會兒,房門被推開,這樣輕微的靜,如果不是天生聽覺極為靈敏之人又或者習武之人,是很難察覺出異樣的。
葉初云幾乎可以確定,這個人武功不弱,至輕功很強。
腳步聲距離越來越近,最終在的榻旁駐足了下來。
那人輕輕開紗帳,手挽起葉初云的手臂,開始給把脈。
葉初云:?
這人大老遠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進的閨房,就是為了給把脈?
上次是送補藥,這次是把脈看病。
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邊并不存在這樣的高人呢?
那人把脈之后,沉默了良久。
就在葉初云差點以為對方快睡著的時候,忽覺微涼的手指覆上的手腕,接著便覺到一溫暖的氣流從手臂傳至全。
這舒適的氣流是什麼?力嗎?
葉初云似乎能在瞬間就覺到消失的力在慢慢恢復回來。
原來書上所說的武功、力真的存在,而且還真的很好使呢!
半晌,力終于緩緩消失。
葉初云覺到已經恢復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強健了許多。
葉初云心中驚訝之余,一激緩緩襲上心頭,微微睜開眼睛,試圖想要探一探對方的底細。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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