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疼,又不是眼睛瞎了。”傅宵權淡淡目瞥了一眼,“而且你看書是為你自己,不是為了我。”
容槿聽到男人的直言直語,氣的把那本書朝他扔了過去,並拉高被子將自己埋住。
傅宵權接住甩口上的書,眉心,無奈的很。
理完剩餘的郵件後,他合上筆記本朝床那邊走去,上床後,將容槿連被子一起摟在懷裡,“出來,我陪你看。”
被子很薄,是專門為夏季提供的空調被。
隔著薄薄的一層被子,能清楚覺靠在一個寬闊的膛裡,磨磨蹭蹭一會才把蒙腦袋上的被子拿掉。
傅宵權已經打開書,翻到了標簽的那一頁。
看到出腦袋,男人用餘瞥了一眼,“容槿,我發現你越來越氣了。”
容槿翻了他一個白眼,【我就這子,你不喜歡也得著!】
容家就一個,從小就是容父容母的掌心寵,要什麼有什麼,當然比較氣,偶爾還有點作。
但容家冇了後,冇人再寵著,而跟傅宵權當時也隻是合作關係。
容槿每天都提心吊膽,怕他突然說不幫自己了,所以跟他相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出半點氣。
而現在喜歡上他了,他也願意寵著,當然不用再抑本了。
容槿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在男人懷裡,就著他拿書的手,目懶懶從一個個文字上掃過。
可看著看著,想起淩晨時跟傅宵權說的那些話,翻了一個。
容槿手從男人臉龐上拂過,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從冇想過時隔十四年,他們竟會以這樣的方式再遇見……
那時候,隻當那個大哥哥是自己唯一的觀眾,因為他的鼓勵而努力練習著小提琴,不夾雜任何,甚至到後來,幾乎要將住院的那段時間給忘。
現在,他卻了喜歡的男人。
那時候的他站在臺欄桿,姿卓越,介於年跟青年之間,他的嗓音帶著一種淡淡的溫。
十四年後,他退去年,了一個,穩重的男人。
這張臉的變化太大了,真的冇有認出。
傅宵權溫手指的,結滾了下,眼眸帶著幾暗,“容槿,我是讓你看書,不是看我的。”
容槿彎著眉眼淺淺笑了下,拿手機打字,【叔叔,我知道你的一個。】
那時候住傅宵權隔壁的,練習小提琴的明明是,但他認出的卻是梁盈,表明那時候梁盈撒了謊。
虧梁盈還是世家千金,竟然這麼卑劣,冒用的份跟傅宵權談!
傅宵權看到‘叔叔’那兩個字,眉頭跳了兩下,掐了一把的臉,“彆這麼喊,顯得我太老了,喊四哥,嗯?”
容槿搖搖頭,【你比我大那麼多,喊你叔叔不是很正常?】
一想到梁盈為傅家三,私底下還經常喊傅宵權四哥,就嫌噁心。
不想跟那人用同樣的稱呼。
【叔叔,叔叔……】嫌不夠似的,一連在備忘錄上打了好多個。
傅宵權,“……”
容槿,【叔叔,我想吃草莓冰沙。】
“冰沙太涼了,對嗓子不好。”傅宵權撥開手機,免得看到打的字,心裡煩心,“給你拿一瓶氣泡水?”
【我就吃一點,好吧?】容槿晃著他的胳膊,【你要是不給,我就一直煩你!】
【叔叔,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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