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朗的話,讓趙明輝深表贊同。
從一開始給穆清岐下藥,讓穆清岐子嗣有難,還讓那幾個皇子弱多病,到景長公主府的賞花宴上算計舒久安,再到如今……
這樁樁件件的,有哪一件事不夠毒,有哪一件事上得了臺面。
而北漠國舉兵進犯,和穆清鈺謀反等這些事上,都有穆宸的手筆,不顧百姓死活,挑起戰爭,只為一己之私。
穆宸是和先太子一樣聰慧,但卻沒有先太子的寬厚仁德,
這樣的人登上帝王,遲早會將大景的江山給弄得四分五裂,分崩離析,為他國爭搶的獵。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趙明輝在無意間,參破了結局。
趙明輝搖搖頭,道:“現下圣上昏迷,穆宸和丞相暫時管著朝政,等過幾日便是穆宸一個人代為執掌朝政,再過幾日這江山就易主了,這麼的著急,只要是長眼睛的大概都能猜到一二。”
“若按照他原本的計劃,循序漸進,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兒,再來這番行事,說不定真的讓他功了,屆時也會引起那些純臣的不滿,但他都登上帝位了,置他們還不簡單嗎!”
穆晴朗從后面推了這一把,打了他的計劃,讓他著急忙慌的提前行,在那些純臣面前暴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讓他這條路走的萬分艱險困難。
好名聲什麼的,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最近這段時間,他還要忍朝臣的刁難,那日子想想都不好過。
見趙明輝一邊慨,一邊幸災樂禍,穆清朗也沒忍住,跟著笑了起來。
“他既這樣做了,這些便都是他該承擔的,咱們看著就,權當是看戲,這盛京無聊得很,難得有戲可看,切莫錯過。”
“你這人蔫壞得很,和誰玩心眼都不和你玩,不然一不小心就栽一個大跟頭,還要被當猴子來耍,面子里子都沒個干凈。”
說著這話,趙明輝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表有了些許變化,“也不知道你背地里有沒有使壞欺負我安妹妹?我可擔憂得很!”
趙明輝雖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這話,但也存了試探之意。
他和穆清朗的關系是很好
,如兄弟那般,可到底是份有別,日后更甚,很多話很多事,他也不能夠明白的說出來,得拐彎抹角的去問,去試探。
他知道穆清朗的心機和手段,擔心穆清朗以后在高位,會對舒久安不好。
穆清朗現在對舒久安是很好,可難保往后不會有變化。
舒久安后只有舒久珵這麼一個親弟弟,現在還沒長起來,不能夠為舒久安的依仗。
他雖是舒久安的兄長,但中間還隔著一個表字,而他也還有自己的小家,自會有所顧忌,日后舒久安若真的欺負了,他就是想給舒久安撐腰,恐怕也做不到想以往那般全心全意。
所以現在才想著試探一二,朝穆清朗要個保證,以免舒久安日后欺負。
穆清朗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便連連說道:“明輝放心,久安是我心心念念好幾年,費了不心思才娶回來的,是我放在心尖兒上寵著的人,我怎麼舍得欺負!”
這話穆清朗同樣是以玩笑的語氣說出來,但看著他這堅定的目,趙明輝便知道他說的都是認真的,并未有虛言。
于是,趙明輝擔著的心也落了回去,然后便接著和他說笑。
“這樣在好不過,我可時刻盯著的,你要是欺負了我安妹妹,不僅我不依,就是我父親、我外祖也都不會那麼算了的。”
穆清朗笑著應了幾聲,又做了保證,隨后他們便默契的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別的事。
兩日后,穆清岐在幾個醫的救治下,終于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醒來后,辦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人,將那害得自己縱過度、在床上昏死過去的妃嬪給置了。
第二件事,就是下令讓穆宸監國。
做了這兩件事后,他又昏了過去,全然不知道朝堂上,因為他這一命令給鬧翻了。
在這麼短的時間,沒多過渡,穆宸就從一個無所事事的閑散王爺,爬到監國的位置,再遲鈍的人都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正直的純臣,看到了穆宸的狼子野心,紛紛上書抨擊,說他趁機竊國,謀權篡位……
而支持穆宸的那一幫人,則是趁機給穆宸造勢,說穆
宸是先太子之后,天資聰慧,是繼承大統的優選。
說若當初先太子沒有病故,那這位置合該是穆宸的,現在不過是歸原主……
吵到后面,不知道為什麼,宮里就有一些傳言傳了出來。
說先帝當初把皇位傳給穆清岐的時候,就說過日后要讓穆宸繼承大統,而穆清岐也再三的保證了。
雖然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傳得到是很兇,穆清岐也沒有明確的否認,讓擁護穆宸的那幫人占了上風,氣焰越發的囂張。
但另外一方人也不是吃素的,即便于劣勢,戰斗力依舊十足。
兩方人,吵得那一個不可開,勢如水火,那朝堂上都快為菜市場了。
而穆宸這個引起雙方爭吵的對象,日子很是不好過,他除了要理繁重的朝政外,還要應對朝臣們的刁難。
即便擁護他的那幫臣子,在盡力的幫著他,但他也輕松不了太多。
這種況,讓他心里越發恨自己手下的人家辦事不靠譜,讓他不得不把計劃提前,造就眼下這局面,真是讓他恨得牙。
正當穆宸著怒氣,繼續理手里的事時,便有一暗衛來報。
“殿下,太后和瑞王妃不在清懷寺。”
他們趕去清懷寺的時候,太后和舒久安早就不見了蹤影,他們正要去抓清懷寺的僧來審問太后和舒久安去哪里了。
可沒想到,太后留下了一部分軍,他們什麼都沒審問到,反倒是折損了不人手。
一聽這話,穆宸頓時就把手中的筆給折斷了,這幾日的氣,也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他指著暗衛的鼻子,毫不客氣的怒罵道:“真是一群廢,連一件事都辦不好。”
暗衛跪下,低頭認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殿下責罰。”
無論穆宸怎麼罵,暗衛都是這麼一句話,讓穆宸罵著罵著,就覺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沒意思,罵人的心思便停歇了下來。
他讓暗衛自己去領罰,然后便下令讓暗衛繼續去追查太后和舒久安的行蹤,務必要將們抓住。
吩咐下去后,他又問起了阻攔穆清朗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這件事,暗衛倒
是辦得很不錯,雖然他們沒能弄死‘穆清朗’,但他們卻將‘穆清朗’困在了一個小鎮上,讓他不得離開。
將‘穆清朗’困在那小鎮上,有得是辦法弄死。
聽到這里,穆宸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皺著的眉頭也松緩了不。
只要攔著穆清朗,不讓穆清朗回來就好,這樣他的計劃也就可以暫且放緩一些,太急功近利可不行。
可穆宸才剛剛放下心來,第二日暗衛便傳來消息說,‘穆清朗’從那小鎮上逃了,他們暫時還沒追蹤到他的消息。
一聽到這個消息,穆宸又氣又急,一邊怒罵暗衛辦事不靠譜,一邊加派人手去攔截,可千萬別讓穆清朗回盛京。
然后,他便著急忙慌的找來自己的幕僚和擁護者商議事。
商議好了之后,他便趕往皇宮,將自己的計劃再提前一點。
……
穆清岐休養了幾日,稍微好了一些,腦子突然清明了,意識到自己的不得行了,要抓時間把儲君給定下了。
于是,他就連夜召集了朝中重臣,準備立儲。
可是,沒有立儲君的人選。
九皇子和十一皇子殤折,大皇子和三皇子已經是庶人,剩下的六皇子和七皇子弱多病,吹不得風,不得苦。
對此,丞相建議,“圣上,不如將大殿下和三殿下接回宮里?”
雖然資質差,但好歹是兩個年了的皇子,又稍微好一點,勉強能從中選一個來立為儲君,然后多給他找幾個信得過的大臣來輔佐,倒也能將大景的江山社稷撐起來。
太尉連忙反駁,“他倆已經被貶為庶人,如何還能接回來,丞相是覺得圣上的旨意是兒戲,可以隨意收回的嗎?”
這麼一個大帽子扣下來,讓丞相氣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便有人附和太尉的話說下去,“他們為一己之私,殘害手足兄弟,資質不行,還德行有虧,如何能為儲君,還不如琮王殿下。”
而后又有兩人附和,話里話外的提著穆宸,即便說得拐彎抹角,繞了幾大圈,但周圍都不是蠢的,都能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
穆清岐召來的這些重臣中,有一
半是穆宸的人,還一半是純臣,這一湊到一起,說得還是這麼敏的話題。
于是,他們又開始爭吵了起來,當著穆清岐的面,吵得那一個不可開,聲音是一個賽一個的大,都快把房頂給掀了。
穆清岐還沒好全,還很虛弱,現在一聽他們的爭吵,頭疼得厲害。
而他腦子里也糟糟的,很是難,很不想在和他們掰扯下去,也不太想去思考到底立誰為儲君,什麼都不想去想。
他煩躁的大吼道:“吵什麼,不就是立儲君嗎,隨便找個就,實在不行,就抓鬮,吵吵嚷嚷的,何統,你們當朕這書房是菜市場嗎?”
他腦海里有個聲音,一直讓他立穆宸,但他本能的抗拒,就強忍著不松口。
這話一出,可把書房的大臣都給驚到了,方才還吵得不可開的人,此時都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穆清岐,都被他這荒唐兒戲的言論,驚到了。
丞相被氣紅了臉,抖著聲音說道:“圣上,這儲君事關大景的江山社稷,怎可隨意定下,怎可這般兒戲?”
“圣上如此,將大景的江山社稷置于何地?又如何對得起先賢,和穆氏的列祖列宗?”
這話說得可是相當的言重了,若換做常人,定當時愧不已,然后反省自。
但穆清岐又豈會是常人,他這段時間被劈頭蓋臉的罵習慣了,丞相那話從他左耳朵進,立馬就從右耳朵出,完全沒起任何作用,頗有破罐子破摔的覺。
丞相都被他這樣子給氣得渾發抖,呼吸急促,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穆清岐見狀,很是不耐煩,丟下一句‘你們慢慢吵’就回去了。
留在書房的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遲疑,正主都不在意,他們這般爭執不休,到底有何意義?
當穆宸知道些事時,眉頭的皺了起來,心里也有些疑。
不應該啊,按理來說那個時候,穆清岐應該是直接說了立儲的人選,而不是那種反應,難道是藥效沒了。
穆宸思索了一會兒,就讓人去給宮里的林羽湘傳個消息。
然后,又過了兩日,穆清岐破天荒的去上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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