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滾下牀,腦袋好像到什麼,不用一會,即幽幽醒來,眼睛很迷濛地看著新環境,拍了拍腦袋,貌似還沒適應過來,“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裡……做夢嗎?”
不用一刻。
獨孤從進來的使婆子和丫鬟們的卑鄙目已經瞧出端兒。
被人設計了……
當然,自忽略掉們第一眼見到時的驚豔。柳如遠山如畫,面不撲而黛,脣不點而紅,早知道自己是一個傾城傾國的人。三年前,會傳出醜的傳聞,也僅是由於小臉上長滿痘痘罷了,長期不好被下人傳出,於是,一傳十,傳就傳就變味了而已。
至於一無是的傳聞?
倒是有點冤枉。
不是一無是,是從來都懶得去擺弄好些。
久了不弄,別人就當不懂了?
這時,貞兒已經明白事的嚴重,哭得像淚人,好像出軌的變了?
“貞兒,幫本小姐穿。”獨孤從容地下牀吩咐,一會有好戲上演,也要打扮一下好迎接。
“是。”貞兒趕從陪嫁的服中,取出一套平時小姐最喜歡的淺綠。
剛穿戴得差不多——
“九王爺駕到!”
外面這一個宣的尖細嗓音,獨孤聽見即想笑。
不出的意料,接下來。
傳說中的南宮郡一道穿華貴的錦袍清冷頎長的影進,俊無雙的五,冷漠凌厲的狹長目,輕輕一掃,寒氣頓生。
爲新郎,卻並沒有穿著喜服。
使的婆子和丫鬟頓時跪了一地。
唯獨有一個人,婷婷玉立。
獨孤淡看向來人一眼,無波無浪,不過角嚼著一抹冷笑。剛開始不知道是誰做這種無聊的事,但現在是清楚了。
這時,南宮郡冷冷地掃過新房一眼,最後落在獨孤絕的小臉上,墨眸瞬間閃過一抹驚豔。這是他的王妃?獨孤?
不是說滿臉麻子,長得很醜陋嗎?
“怎麼回事?本王的王妃。”
“沒什麼大事,小事倒有一件。”獨孤淺笑地步到一旁的桌面,倒了一杯茶,直接送到脣邊,剛醒來口很喝。再倒了一杯,繼續說:“剛纔我醒來,牀上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算是犯了七出之條吧。”
南宮郡凝視著,眸中閃過一抹異。
面對著如此場面,一個人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從容淡定。
不是有恃無恐,就是愚昧無知。
他冷然問:“王妃,你可知道犯了通之罪有多大?”
“自然。刑罰還相當殘酷。”古代的人犯了通罪,輕則被打得永遠也不能懷孕,遊|街示衆,遍鱗傷,重則送了命。
“那王妃還有何話可說?”
“無話可說。”獨孤優雅地坐下繼續喝茶,眉宇間還有一懶洋洋的氣息。說什麼?不管說什麼也是浪費口水。他會重罰嗎?自然不會。若是真犯了通罪,結局倒是難料。如今南嶺國憂外患,也不過剛剛平定,爺爺手中握著重兵,他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掂量著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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