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此時一心想著趙阿福懷里的人參,哪里還在乎趙阿福丑不丑。
趙阿福打量了下這中年男人的氣派,應該是個管事的,趙阿福沒理三十來歲的男人。
回頭對同時開口說話的白胡子老人說,“對呀大叔,是個好東西,我在邙山里挖的,跟著我丈夫上的山,運氣好發現了,您看品相極好。”
白胡子老人一聽是邙山,頓時眼睛亮了亮,邙山里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山頂終年積雪,深山老林,極易出好藥材。
“剛才沒看仔細,胖丫頭你給我看看!”
胖?
誰胖呢!
趙阿福拉下臉,“我胖咋啦,我這是福氣胖!”
話這樣說,但卻作利落的將手帕打開,將人參再度出來。
后全泰堂老板的也長了脖子仔細看了看,果然是邙山里的野人參,須細長,這長度百年生長的,
藥效定然極好!
現在哪家有錢人不存個百年人參掉人氣的?
邙山的藥材他們求之不得,邙山里野多,深山老林,他們這些干藥鋪的,是想去,可誰敢拼著命去拿藥呢?
全泰堂老板,也就是那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謙遜道,“姑娘,我家小有眼不識珠,您既然賣藥,我家收,你想賣多?”
趙阿福卻搖頭,“這人參,我誰都賣得,就是不想賣您家。”
既然老板知道是賣藥的,就說明老板早就在店鋪后面聽見了,不僅沒出來阻止,還任由小大放厥詞,看到的人參是好東西了,這就出來了?
表面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說完,趙阿福就拿著人參出去。
白胡子老人速度追了上去,“胖丫頭,你這人參我買了。”
雖然胖,但是不代表不介意自己被
胖丫頭好吧?
趙阿福咬牙,“你說我胖,我也不賣給你!”
老者豎起一個手指頭,“10兩,這人參。”
“好嘞!大叔還是您有眼,你看看這人參,品相多好,我也不是說錢不錢的,就是想賣給您!”
十兩啊,發了發了!
這下有錢了,趙阿福出小胖手,“大叔,來,人參給您!”
“我姓邱,大家抬聲邱掌柜。”邱掌柜著白胡子笑呵呵道,“以后若是有藥材,可以來城東的永年堂找我。”
“好!”
趙阿福答應了下來,百年人參,之又,市場價遠不止十兩,但這十兩能開拓的路,就不止十兩。
見到邱掌柜拿過人參,全泰堂管事就知道那筆生意了,在后面面不善的瞇著眼。
回就給了藥一掌,厲聲罵道,“以后長長你的眼睛,那可是百年
人參!”
他和邱掌柜同時被王家的管家請去看病,老太太年紀大了,再治又如何?
可有了這百年人參,還能撐一撐,邱掌柜這老匹夫真是好運氣!
邱掌柜回到永年堂,將人參給小藥順安,“去,給王家的老夫人送去,價值千兩。”
他去王家為王家老夫人治病,老夫人也就這一個月的事兒,但此刻不同了,有了這邙山的百年參吊著,起碼也能多活些時日。
人嘛,誰會嫌命長呢?
這邊,趙阿福拿了十兩銀子,左看右看,原來這是古代的銀子呀!
要的散碎的角銀,怕多了找不開。
要知道這個時候,價低,一兩都是好多錢呢!
有了銀子,趙阿福第一件想的事就是給阿元買兩件厚實的襖子,阿元的服實在是……寒酸。
看昨日來阿元玩兒的胖虎穿得就十分
暖和的樣子,家阿元也得有。
有了銀錢,趙阿福去哪兒都特別有底氣,一路買買買的走過去,給阿元買了兩套厚的襖子,給自己也買了一套。
想了想,趙阿福又加了一套給賀荊山。
這吃人短,拿人手,給買了服,賀荊山肯定會高興吧。
四套服,略貴了些,足足花了一兩,心疼死了。
不過,這大概就是人吧,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有錢了,都容易買買買,買的時候,好高興啊!
以及蓋著的棉被太舊了,趙阿福不了,太冷了。
趙阿福想著買點棉花,買棉花的時候,倒是出乎趙阿福意外,這兒棉花比布料貴,大抵是因為寧古塔常年苦寒,棉花在這兒顯得尤為重要。
怪不得賀荊山的服都比較單薄,也就是布料厚一點,都不帶什麼棉。
唉,賀家確實太窮了。
(本章完)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