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公公爲難的看了看坐在牀上捂著被子的花容容,卻見臉慘白似是了驚嚇,趕上前恭敬道:“花小姐驚了,皇上下令侍衛搜查皇宮,他們查查便走,花小姐不必驚慌。”
花容容哪裡是被嚇得,是被付靈珠掐的臉慘白而已。還未等公公說完,花容容便一把掀開被子將付靈珠推到牀下,捂著被掐痛的胳膊氣沖沖道:“付靈珠,你以爲我不敢供出你嗎?這麼使勁掐,也不怕我出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在場的衆人齊刷刷的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一時沒人反應過來。只有一臉慌又氣氛的付靈珠眼珠轉,趁著沒人反應過來起便妄圖跑出去。
但哪裡是皇宮侍衛的對手,縱然再驚詫,想逮住還是綽綽有餘的。
付靈珠還未跑出兩步,便被侍衛恭敬的按在了原地。付靈珠見逃跑無,轉頭憤怒的朝花容容大罵道:“花容容你這個心狹窄的小人,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很喜歡玉兮嗎?怎麼自己逃出來把他丟在東黎國了?你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花容容無語的斜眼去,像看個白癡一樣看著付靈珠,心道也不知道到底誰纔是狼心狗肺,要是知道東黎國就是玉兮一手亡國的,還會拼死拼活要嫁給他嗎?
這個眼神在付靈珠看來便是挑釁了。付靈珠雙手被制住無法走,要不然真想把凳子舉起來砸向花容容,最好將砸的去十八層地獄報到。
兩個人正在盡的幻想時,付天終於走了進來。看了看被制住的妹妹,無奈的嘆了口氣轉向花容容抱歉道:“靈珠太頑劣,讓花小姐驚了。你先好好歇息吧,改日朕再來看你。”
說罷揮了揮手,衆人瞬間撤出了房間。連帶著付靈珠罵罵咧咧的聲音越走越遠。
付天卻還站在原地沒有,眼裡盡是疲憊。花容容等了一會卻見他還是沒走,臉神越來越複雜,看著的眼神竟然有些害怕
。於是又抓起被子將子裹住輕輕道:“你不是說改日再來看我嗎?”
夜中,花容容的臉印在月之下,淡淡的著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眨的著付天,竟比白天看起來還要讓人心。只可惜,這個子卻是他不能的。
“如果沒有遇到玉兮,你”付天不由自主的喃喃出聲,又趕閉上了。自嘲的笑了笑,問了又如何,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付天終於離開了,花容容無力的靠在牀上,費解的著大門,剛纔的喧鬧重新歸於平靜,好像一場夢一樣。只是付天最後那一聲嘆息,似乎有著永遠不懂的緒。
“人都走了,還依依不捨的嗎?”
“啊。”花容容還未驚出聲,便被一隻溫熱的手牢牢捂住。怎能不驚慌,人明明都走了。又是黑燈瞎火中,突然冒出來個聲音,還被捂著,這是什麼況啊?
花容容驚恐的掙扎起來,那人卻一把將從後抱住,頓時憚不得,只剩下心臟重重的“咚咚”聲。
全僵的被束縛在溫熱的懷中,緒終於漸漸鎮靜下來,這才覺得不對勁,那人似乎穿了件寬袖口的衫,不像是專業登徒子或者刺客。
這麼一想倒是放心許多,只是還是很費解到底會是誰?
正疑著,耳邊卻緩緩靠上來溫熱的氣息,低低笑了一聲,戲謔道:“還沒想起來我是誰嗎?”
這句話一出口,花容容僵的立刻抖起來,不過不是嚇得,而是氣的。
後的人緩緩鬆開雙手,轉個圈坐到牀邊面對著花容容,就算月昏暗都還能看見他臉上的戲謔,簡直可惡。
花容容下意識擡起手,卻停在了半空,太氣氛了,還沒想好是給他一掌還是給他一拳,就這麼猶豫了一下,卻進了他漆黑的眼中。
回過神來時,揚起的手卻被收在了他的手心裡,輕的連花容容的心都快化了
,哪裡還有力氣打人。
“玉兮,你怎麼會在我這裡?你開始學人家做登徒子了嗎?”花容容沒好氣的道,不想的窘迫被他看出來。
玉兮笑了笑,鬆開花容容的手,眼神雖然溫,說出來的話卻讓頓時又不爽起來。
“外面都吵翻了天,隨便拉一個人便知道是在找付靈珠,我自然是躲起來不能讓發現了。你以爲都像你似得,躺在牀上等送上門?”
花容容瞪眼向玉兮,不服氣道:“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腦子的彎可以繞地球兩圈還打個蝴蝶結。我睡得正,哪裡想到那麼多!”
“呵呵。”花容容雖然是然大怒,但似乎並不怎麼嚇人,玉兮輕笑出來更是激怒了。
花容容大怒道:“像你這種半夜不睡覺,還在那裡想點子算計別人的人,肯定死的早。對了,你怎麼會躲到我這來的?”
玉兮聞言,眼神更是和,這等詛咒的話,似乎聽到他的耳中就變了個味了。他笑了笑,隨意道:“想來便來了。”
他的眼神那麼專注,好像這句話說得是,想了,便來了。
花容容心臟像是跳一拍,隨即便恢復了理智,心道自己是被付靈珠掐暈了嗎?居然連話都會聽錯。
想起胳膊上的掐痕,剛纔嚇得沒覺,現在倒像是更疼了些。忍不住捂了上去,還不忘瞪一眼罪魁禍首。
玉兮一開始便在這屋中,自然看到了全過程。此刻順著花容容的手去,眼神漸漸冷了下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兩人沉默的有些尷尬。
花容容被他看得渾不自在,手推了推他的口道:“你快走吧,他們都走了,付靈珠也找到了,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聲音一出口,輕的連花容容的臉都紅了,這話說的,怎麼那麼怪,好像深夜私會的人一般。於是趕了聲音,魯道:“你快走,再不走我就告訴付靈珠你就在皇宮裡。”
(本章完)